之类的蠢话,话说多的,就会显得很虚伪!”江露露俯下身,猛地盖住了那如花般的唇瓣。
这样的方式,让她闭嘴……
的确是很不对的事,可是,这一刻,白栀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仿佛,这样的亲密,是以前最要好的时候都没有发生过的呢!
江露露轻轻的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划过白栀的唇瓣,划过白栀的牙关,纠缠着对方的,久久的,缠绵悱恻。
这样的滋味,她想念了八年了,这样的场景,终于不是梦中。
“你是我的,白栀,你是我的!”
就这样,白栀被江露露囚禁般的圈锁在她的家中。
每日里,她无法与外界联系,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
唯一能够了解外界的媒介,便是只有泡沫剧与新闻的电视机。
饿了,就吃外卖,困了,就相依而眠。
这样的日子,似乎是好吃懒做的真实写照,她不需要工作,不需要干活,只在家里陪着她就好。
窗帘是拉着的,门是锁死的,屋子里晚上一片漆黑,白日里整日开着灯。
一……二……九……十……
第十天了!她手上的皮肉都长出了新肉,有些痒痒了。
这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江露露又不在。
白栀想,她应当是去买早餐了吧!
她总是趁她睡着的时候忽然离开,等她醒来没多久,就会看见她大包小裹的回来。
大理石茶几上,属于江露露的手机,那屏幕上正在闪烁着光芒。
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划红色,还是划绿色,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等露露回来好了。
哐……的一声……
似乎是安全楼梯的门被打开的响动声。
这里是四楼,怎么会有人走安全楼梯呢?
难道,是露露回来了?
白栀猛地站起身,站在门口,爬着猫眼向外看去。
这一看之下,她瞬间大惊,是爸爸和妈妈和雨棠,他们来了……
白栀猛地旋开房门:“妈妈,你们怎么来了?”
“你还问我,你们这一走了无音讯的,我担心你们啊!”楚歌看着白栀结痂的脖颈,又看了看她的手腕:“走,和我回家。”
“不,妈妈,露露不在家,我要等她回来。”
“小容回来了,露露去找她了,咱们一起回你奶奶家,到时候你们就能见面了。”江姑姑回来了。
她回来了,是来接露露的么?
“露露把你藏了这么多天,可把我们担心死了,小栀,都是我们对不起她,这和你没关系,你可千万别伤害你自己啊!”江礼细细的打量着白栀的面容,见她的脸色尚好,连忙开口。
白栀一愣,瞬间解释:“不是露露藏起我,是我主动和她在一起的。她这么多年心里藏了很多的心事,我想着,慢慢的潜移默化,让她卸下心防。爸爸妈妈,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她从未胁迫强迫过我。”
包括,包括,肢体相缠,唇瓣相贴……
露露那样的霸道,在床笫间,便占据了她的整个生命!
白栀心中瞬间警铃大作,不,不要再想了,这一切,如果被眼前这对疼你爱你的父母知道,如果被关切你的伙伴知道。
那一定会天翻地覆的!
这是个无法启口,需要隐藏永久的秘密。
即使,即使清白以后被露露占去,她也永远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现在,她需要冷静,冷静!
白栀坚定的道:“我在这里等她回来,你们先回去吧!”
“栀儿……”
“妈,我相信我所相信的,我相信,露露会回来的,就像是生命中曾经消失的八年,只是八年而已,这后半生,她会回来的。”她就是如此的执着,她从未放弃对江露露的希望。
“那好,小栀,我陪你,我陪你一起等她回来,放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实在是不放心。”林雨棠见白栀如此的笃定坚持,最终如此开口。
“爸爸妈妈,那你们先回去吧,有雨棠陪着我,你们还不放心么?”江礼和楚歌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怀揣着满满的不解与不安离开了。
他们,还要去见一个人。
房门关上了,林雨棠打量着屋子里的环境,问道:“这屋子这么黑,你怎么不拉窗帘?”
‘哗’……的一声,满世的阳光仿佛瞬间照入。
这久违的阳光,十足的刺眼,白栀拿手去挡,却听林雨棠惊叫了一声:“这是什么……”
林雨棠凑到了她的身边,指着她身前不小心暴露的点点红印。
白栀连忙捂住自己的衣服:“没什么,最近要来月经了,所以胸口涨得慌,我就自己揉了揉。”
她猛地背过身去,林雨棠却不以为意。
“江露露那家伙最近待你好似不错,我看你好像胖了点!”林雨棠由衷的开口。
白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一直对我很好啊,只是你们都不理解罢了。”
“哼,真要是好就不会在对楼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们,让我们干着急了,真的好,你身上的伤口就不会存在!她早就变了,变得麻木不仁,咄咄相逼,胡搅蛮缠。再也不是以前的大姐大江露露了。”林雨棠替白栀打抱不平。
白栀听此,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无限的坚定。
她直视着林雨棠,反驳着道:“任何一个人,经历了那样的变故,父母成了别人的父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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