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误会他了,没一会儿後,他抱着瓶瓶罐罐来了。
这时,我已风卷残云般地解决了早膳,清理了下桌面,便让他放下这些药。我打量着写在瓶子上的药名,说道:“耀祖啊,帮我去拿镜子过来。”马上,一面镜子就啪的一下出现在我面前。
我拿起镜子,看了看镜子里鼻青脸肿眼发紫的猪头,淡定的把药膏涂抹在脸上,忽然记起御後侍老大也就是那个一掌拍在我肩上皮笑r不笑地说着“好说好说”的人,连忙拉下衣服,露出肩:“耀祖啊,帮我看看青了吗?”
半饷後,我见他没反应,一个劲的看着我的肩,我便知道伤势不轻了,哀叹一声,在手中抹了一大块药膏涂到了肩上。没想到那伤比我料想的严重,才一轻轻触碰就能疼到骨子里。
总算把肩膀处理完,还有腿上……我三下五除二的脱掉鞋子,把裤腿撩起,便看到大片大片的青紫,触目惊心。
“你涂吧,我吃饭去了。”
我看着他慌忙离去的身影,愈加感到自己可怜──这些伤势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心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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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後,刘耀祖又杵在了我身後。我详细打听了等一下即将来临的任务内容,发现自己目前没时间晃荡了!《孙子兵法》其他御後侍已学到第十章,听说交兵法的先生是位将军,规矩很多苛责非凡,而我仅仅在平时草草浏览过这本书罢了……我不禁地联想出我被将军打飞的一幕,瑟缩了几下。
可是,该来的还是回来。
我跟随着耀祖来到玄武的腹地,我十分认同耀祖的说法──这诗情画意鸟语花香竹随影动乱石林立的地方像玄武吗?这也太文雅了吧。
我望着眼前的一片竹林,问道:“怎麽还没见到房子?”
“还在里面呢。”平平的声音从我前面传来。
我赶忙跟上,果然不久後看到了一个大概能容纳一百人的竹屋──这的确是个修身养x的好地方。教书先生未到,我已开始钦佩。
此时,依旧是我最先来到竹屋内。空气中泛着的淡淡竹香让我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张诗,你个臭小子,这麽早就到啦?”如此爽朗的大嗓门非御後侍老大莫属,我看着他一脸正气的脸和塞住鼻孔的黑布,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我回答道:“嗯,我是新人嘛,这是应该的。大哥,你的鼻子还好吧?”
“好,肯定比你好。”他瞄了我的脸一眼,立刻把脸转过去,m着头坐到了座位上。
我不以为意,龇了龇牙算是笑过,接着努力摆出一副谦恭的样子开始招呼来人。
“吴大哥,你的眼睛没事吧?”我又龇了龇牙,於是他捂着熊猫眼坐定。
“呀,童大哥你的脸……”我很歉意,比武的时候在他脸上多踢了两脚……可现在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坐定。
“付大哥……你的手疼吗?”
他向我举了举他健壮的右手,摇头说着没事,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很想说,我问的是你的左手。
“还有楚大哥,周大哥,孙大哥──”
“好了,我们的伤肯定比你轻,你多照顾下自己吧。”揉着腰的楚大哥挥了挥手,示意我不用一一问候了。
但我怎麽能半途而废?
“小陈,小俞,让膳房多给你们炖些猪脚,俗话说吃啥补啥。”
他们俩与我同年,但生辰比我小,理所当然的,我这样招呼道。
可他们一个看了一下我便低了头,另一个没看我应付着点了点头。
我的手爬上自己的脸,轻轻碰了一下,好疼,话说真的有这麽难看了吗?
在我悲天悯人时,先生出现了,但也打破了我对将军的幻想。不是说教兵法的先生是将军吗?将军不是都魁梧霸气让人倍感压力的吗?谁能告诉我站在我面前的那个鹤发童颜,和蔼微笑的老爷子是谁?
“听说新来了个学生,是谁呀。”老爷子捋着胡须问道。
我站了起来,向老爷子作了一揖:“先生好,我叫张诗。”
只听到“啪”的一声,我惊讶地抬头便看见老爷子微笑的盯着我,手里的戒尺还不住的颤动:“我有问名字吗?”
我仿佛感到十二月的寒风直往自己的心里钻,龇了龇牙,僵硬地说道:“先生,是我。”
“嗯,你叫什麽名字?”
“张诗。”
“啪”,我又听见戒尺惊人的声响,赶忙改口道:“回先生,我叫张诗。”……
於是那一节课,我便在饱受“啪啪啪啪……”永无休止的戒尺声中,结束了自己第一次的兵法课。好不容易熬到午膳时分,我竟被老爷子留下。
他说:“你的头脑还算灵光,但是别一直对我龇牙咧嘴,被人揍得像个猪头还要这样来吓人,不懂尊师重教,回去给我写千字悔过书,明天呈上,要把兵法融进去懂没?”
我点了点头,但立马对老爷子作了一揖:“谨遵先生教诲。”
“好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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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每天努力屯文,十天後我就要依靠存稿箱君帮我更新了,大家祝福我吧~
☆、第二十七章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我两手紧紧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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