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吴大宗一把抓过赵小华的衣领冷着脸大声问道。
赵小华被他身上的气势吓破了胆,咽了咽口水,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此时赵小华才想起来,他特意跑过来找人,就是要告诉吴大宗林府来人找他过去,可是因为看见他和苏寒桩的比划,一时间太兴奋了,然后,然后就给忘了……
吴大宗此时表情狰狞,像是下一秒就要捏碎赵小华的脑袋,苏寒桩心里顿觉不妙,赶紧出声道:“大哥,林府的人还在等你。”
吴大宗丢了赵小华,深呼吸好几下,总算把翻腾的情绪给抑制住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步往前厅走去。
赵小华一头雾水坐在地上,苏寒桩从他身边经过,看他愣头愣脑的模样,淡淡道:“你小子就祈求林府带来的是好消息吧,要不然你这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赵小华和苏寒桩不对付,也不深想他的话,从地上跳起来,骂道:“好你个老苏,居然敢阴我。我呸,你才小命不保呢!”
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战斗中的大公鸡,只是形象惨败,苏寒桩都不忍直视。
苏寒桩冷冷看他一眼,在心里骂了一句:“****。”
苏寒桩觉得再和赵小华这个****说下去,他也要智商受辱了,也不管赵小华如何,抬步往前厅走去。
只希望林府这次带来的真的是好消息,若不然……
苏寒桩想到吴大宗刚才的暴虐,心里寒气直冒。
同时,他又很疑惑。
林府婚事落空,失落感肯定是有的,大哥至于如此暴虐吗?大哥这模样,不像是好处没捞着,倒像是被人活生生棒打鸳鸯了。
苏寒桩失笑摇头。
大哥和林九姑娘都没见过面,哪里来的鸳鸯,这个比喻也太不恰当了。
赵小华被苏寒桩的眼神刺激到了,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冲苏寒桩大声喊道:“喂!老苏,你那什么眼神,不许走,今儿个你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
苏寒桩哪里会理会他的叫嚣,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走向前厅。
赵小华被吴大宗打得很惨,苏寒桩原本还有几分担心,现在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可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果然,****就是耐打。
吴大宗刚一进院子,就见前厅门前站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哥正面色焦急地四处张望。
吴大宗心里骂一句赵小华“废物”,脚下生风,眨眼间就到了前厅门口。
吴大宗拱手笑着歉然道:“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刚恰巧没在府里,一回来才知道小哥来传话,实在是对不住。”
吴大宗一连说了好几个“对不住”堵住传话小哥的嘴,传话小哥就是有天大的怨气也不好发泄,且吴大宗是林芝峥看好的人,他这里给得罪了,回头人家就能给他穿小鞋。
罢了,罢了。
原本老爷就没有催促的意思,他一个传话的小哥又哪里来的脸抱怨。
传话小哥公事公办道:“小的是奉了大管事的吩咐来请吴大人去府里一趟。”
大管事找他?
吴大宗一愣。
“大管事可有说是什么事情?”吴大宗问道。
传话小哥只觉他问的奇怪,反问道:“吴大人今日不是去府里找老爷说事吗?老爷当时不在,现在回来了,自然要见吴大人的。”
传话小哥想着大管事吩咐他传话时候的郑重语气,更加缓和了语气,添了一句道:“原本大管事要亲自来的,只老爷回来了,须得他亲自伺候,所以才才派了小的过来请吴大人。”
吴大宗的烦躁顿时去了无影无踪,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不知小哥是否着急,还请再容我一刻钟。”吴大宗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好意思地说道:“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的尘土,这样去贵府,总是不妥当的。”
传话小哥见他身上确实尘土一片,衣服上的金丝线都被拉滑丝了,暗忖道:这吴大人是往哪里去的,怎么搞得一身如此狼狈?
吴大宗这一身确实不方便去拜见林芝峥,传话小哥也乐意卖他这个人情,说道:“既如此,还请吴大人动作快些,让老爷等久了,总是不好的。”
其实林芝峥一回来就招了幕僚去商量事情,没有一两个时辰是说不完的。
传话小哥催促吴大宗不过是为了显示林府的尊贵,当然也有好心的提醒,没道理让林芝峥等着他的,不论是从身份、官职、年龄,吴大宗都比林芝峥低太多,低的人才应该是等待的那一方。
“一定,一定,很快就好。”吴大宗笑着感道,又让站在外面的苏寒桩招待传话的小哥,自己快步往后院去洗澡。
他运动后出了大量的汗,汗味儿重,是要好好洗一洗去掉,以免给林芝峥留下不好的印象。
吴大宗一边快速淋浴,一边十分懊恼。
早知道就不去练武场了,搞了一身的灰尘,新买的衣裳也被划破了,实在是不划算。
吴大宗还十分可惜早晨在澡堂子洗的那次澡,原本香喷喷的,结果现在变成臭烘烘的,实在叫他懊恼。
吴大宗一边懊恼,手上动作半分没有缓慢,匆匆忙忙洗了澡,捡了一件现存最好的衣裳换上,至于那件刚买的新衣正孤零零、可怜兮兮躺在角落,注定要被他的主人遗忘了。
吴大宗换好衣裳对着镜子照了照,衣裳没有之前那一件挺拔,但也还还能见人,好在胡茬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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