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少主,这军队集结进城恐是有大事发生啊。”一灰衣服老者恭谨的对身旁一青衣女子说道。
此女子正是从城内离开的清清。
清清看着逐渐远去的军队,默默思量。“没想到李天一居然要大动干戈,恐怕那傻小子有麻烦了。”
“刘老,我进城去看看,你在这等我一会儿。”说完不等老者回答,便朝城内狂奔而去。
话说胡一刀等人见军队直奔酒楼而来,心中不由暗暗为柳一白担忧。忙道:“一白兄弟,这次李天一是有备而来,定要拿住你。你还是赶紧从厨房后门离开吧。”
柳一白见胡一飞等人焦急的表情不似作伪,这第一天刚认识没几个时辰的朋友竟能如此为自己着想,心中不免有些许感动。
柳一白真诚的对胡一飞等人抱了抱拳:“多谢各位兄弟的好意,但大好男儿行走江湖,岂能畏首畏尾,从后门逃走。有什么招,我一并接着。”
胡一飞还待劝解,被身旁的李黑拉了拉。
“诶。竟然一白兄弟执意如此,兄弟们也不再多说,来,坐下,我们再痛饮几杯。”胡一飞见柳一白也是固执的性子,便不多加劝解。
刚喝完一杯,门中蜂拥而入一群士兵。领头之人身着甲胃,腰挂配剑,龙行虎步,不怒自威。周围士兵个个训练有素,浑身散发杀气,显然是从死人堆中摸爬滚打出来的气势。酒楼外面的街道也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队列整齐,不见一丝慌乱。
领头之人走到柳一白身前,抱拳道“这位少侠,我乃金陵城外驻军大将军座下左先锋辛无极。知府大人有请,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辛无极说话不卑不亢,并无势气凌人的要将柳一白带走。
柳一白见辛无极行走之间,悄无声息,知道这是一个棘手的对手,恐怕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在这里起冲突自己定难全身而退,不若跟他们走一趟,看他们如何处置自己。
打定主意,柳一白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往门外走去。周围好事之人自然也不甘弱后,纷纷跟着柳一白和辛无极往县衙走去。
不出一刻,众人已经是来到县衙门口。门前守卫官差解了柳一白的配剑。刚欲给柳一白戴上镣铐,却被辛无极制止了。一是怕柳一白愤恨反抗,二是对自己极有信心,不怕柳一白逞凶。
走进县衙大堂,两边站立两排官差手持杀威棒,正中间端坐一中年发福男子,正是李天一。
李天一见柳一白见到自己竟不下跪,不由大怒:“竖子无礼,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大人见谅,在下跪天跪地跪父母,寻常人等休得叫在下下跪。”柳一白朝李天一抱了抱拳,淡淡说道。
“好你个狂徒,居然敢藐视本官。左右,先给我拉下去重达五十大板。”
左右官差听到大人吩咐也不含呼,提着杀威棒便欲来提柳一白。柳一白动也不动,一脚踹出,竟生生将以官差踹出几米远,口中狂吐鲜血不止。另一人见那人惨状,竟吓的呆立当场不敢动弹。
李天一见柳一白气焰如此嚣张,想来身份或是不同寻常。便没继续深究。试探道:“堂下何人,何方人士,师承何派?”
“在下柳一白,山中一散人,并无门派。”
李天一听闻柳一白竟无势力,心里虽然狐疑,却抑制不住大喜:“柳一白,昨日晚间时分,你在闹市街道纵武行凶,扰乱治安。今日更是拒捕。打伤官府中人。你可知该当何罪?”
“在下出手伤人也是情势所逼,贵公子蛮横无理,欺凌弱小。我只是适当的教训了下他而已。并不觉有罪”
李天一气的脸上肥肉抖了抖,怒道:“黄口小儿,竟是胡说八道。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李洵仗言劝止,你竟对他拳脚相加,简直是目无王法。来人啊,给我先将其打趴下。压入打牢,隔日再审。”
说完竟是不等柳一白辩驳,官差纷纷拔出佩刀,朝柳一白砍来。
柳一白大怒,一招披星戴月,躲过众人围击。迅速冲到一名官差身前,一记掌刀将官差敲晕。夺过莫邪剑,一剑拔出,转身朝追击而来的官差刺去。不到片刻,周围众人皆已负伤倒地,不能再战。
“咻,一道寒光直指柳一白的背心。”柳一白汗毛紧竖,感觉危险来临。转身挽出一个剑花,堪堪化解这必杀的一剑。
定睛一看,竟是辛无极听到动静从外赶来,身后密密麻麻的跟着一群士兵,个个手执长枪,指着柳一白。
柳一白虽化解了辛无极这刁钻的一剑,却也是虎口巨震,执剑之手颤抖不已。
想来这辛无极竟也是快到剑气出体的境界,一身内力雄厚。自己虽仗着剑招巧妙,彼消敌长之下,自己体力不支,必当被擒。需当速战速决。
打定主意,柳一白转守为攻、使出落霞门的落霞剑法朝辛无极攻去。这落霞剑法端的是古怪,一招一式之间竟是无迹可寻,剑影纷纷,分不出虚实。
辛无极大意之下,连连败退,狼狈不堪。柳一白见辛无极露出颓势,一剑直指辛无极的心门。剑,快到不可思议,有若流光飞影,辛无极匆忙抵挡。却不料柳一白剑招抖的一变,竟直朝自己的脖子而去。辛无极大惊,亏的是他内力深厚,强行改变自己的身体位置。血光一闪,辛无极右臂被整条削割下来。整个人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血流不止。辛无极慌忙点住自己的穴道,不让血流失更快,却也是再无一站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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