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摔倒却怪在别人身上的啊!”
“本来还有些同情她的,现在看来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感情。”
“我听人说那位周小姐本来就是小三上位,现在居然有胆子将原配告上法庭,果然是不作妖就不会死。”
“还有那个殷先生,他不是球星吗?又是劈腿又是作伪证的,人品那么不好,该永久禁赛的吧!”
周菲玉颓然的闭上眼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她知道自己要完了。
她抬头去看殷子泓,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丝安慰,可是对方受到的打击居然比她还要严重。
剧情反转得连冷面法官都觉得始料不及,他敲了敲桌子,让说话的人安静下来。
乔松整了整西装领口,然后开始新一轮的反击。
“周小姐控告我的委托人害你流产,而录像上却显示是你自己先攻击了我的委托人然后失去重心摔倒流产的,对于这点你要这么解释?”
周菲玉嘴唇无意识的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乔松嗤笑一声,语速开始加快:“网上流传周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殷先生的,这很影响你跟殷先生的感情吧,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殷先生突然想要和我的委托人复合,一切事情看起来都不是偶然,而是早有预谋。”
底下的人集体倒吸一口气。
乔松语气咄咄逼人的继续道:“你如果想要和殷先生在一起,这个孩子势必是不能生下来的,而这个时候殷先生早就对你产生了隔阂,他想要和我的委托人复合,于是你想出了一石二鸟的对策,你趁着殷先生去找我委托人的时候偷偷的跟在他身后,当殷先生和我的委托人在纠缠时,你忍不住冲出去攻击了我的委托人,想引起我的委托人的怒火,让她把你推倒,可是你没想到,她还没动你呢你就自己失去重心摔倒流产,于是你将计就计的嫁祸给我的委托人,我说的对不对周小姐?”
周菲玉咬了咬牙,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这个人像是洞察了她心中所有的小心思,让她无法遁形。
乔松没有管她,接着将话头转到了殷子泓的身上:“殷先生你在出庭前曾打电话给我的委托人,利用你是唯一人证这一点威胁我的委托人和你复合,结果被我的委托人果断拒绝了,你是心生怨恨才帮周小姐做的伪证,我没说错吧殷先生?”
殷子泓面露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说出个所以然来。
谢玄炸了,面对眼前压倒性的局势,他做出了最后的挽救:“法官,我要求对方律师停止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进行猜测!”
乔松早有准备的打断他的话:“我这里有一份殷先生和那个婴儿的dna证明。”
乔松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纸质文件呈给公证人员,谢玄额冒冷汗,再毒舌也蹦哒不起来了。
诗涣觉得很欣慰,萧泽溢请来的律师果然不是盖的,整个流程下来她完全就一打酱油的,连发挥的余地都没有,光听着他秀口才去了。
趁着法官审查证据的时间,诗涣偷偷的对乔松比了一个“完美”的手势,乔松很受用的眨了一下眼。
诗涣回过头去看萧泽溢,突然发现他的座位上是空的,也许是上厕所去了吧,她想。
证据审查结束后,法官开始宣布审判结果。
大厅里的空气紧张得凝固了起来,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法官一个人的声音没什么感情的在空中回荡:“我宣布,由于被告方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此次控告不成立,如果被告人对此裁决不满意可进行反诉”
所有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周菲玉眼前一黑,体力不支的瘫坐在椅子上,她胸口上下起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刚流过产的女人脸色憔悴得有些可怜,可是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同情她了。
殷子泓呆立的站在证人的位置上,旁边的人群逐渐散去,他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笑话。
以前,他和诗涣交往的时候,他觉得诗涣是一个摆在玻璃罩中的花瓶,美是美,不过除了观赏之外,毫无用处,摸不到,吃不着,脾气还暴躁,谁跟她交往谁憋屈,直到他遇见了周菲玉。
周菲玉于他而言就是一朵芬芳的红玫瑰,不仅漂亮还善解人意,最主要的一点是他可以将她掌控在手心里,想摸就摸,想吃就能立马吃掉,她的小女人姿态给了他作为男人最想拥有的绝对控制权。
他以为自己丢掉了一个花瓶,捡回了一枝倾世红玫瑰,然而事实却告诉他,他丢掉的是摆在故宫里最珍贵的青花瓷瓶,捡回了一个残花败柳。
他看着诗涣抬头挺胸姿态优雅的从他面前走过,连余光都不曾给他。
她微笑着和乔律师道谢,白里透红的脸颊上陷出一个小小的梨涡,眼睛弯成月牙形,又可爱又真诚,可是这些再也不属于他的了。
从今天开始,这个美丽的女孩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将与他无关,他再也没有资格参与她的未来。
诗涣当然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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