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叫沐青娍?生于孤山神女庙,后在这里长大!不久回了我的母亲的家!沐府!然后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听青娍的描述没有什么不对,但是梦夕总感觉好陌生!青娍不但不记得自己,更记不住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
如今这个模样,让她如何接受!比她们的关系僵硬更可怕的地步,居然是陌生到形同陌路!
梦夕看着青娍一脸认真的样子,觉得满身被刺痛了一般!不过她既然好好活着了,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反而故作镇定,安慰到一脸无害的青娍:“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青空推门而入,一看到坐在床上那个活脱脱的青娍!就发现自己所采摘的玄灵草起了作用,不免得“喜极而泣”起来!
不枉费她耗费了体力和精力,如今洗完澡,倒是一身轻松!
“青娍!你终于醒了!”
青空几个大步就握住了青娍的手,发现自己都已经有了“伪娘”难的欣慰,还好这个一直让人牵挂的人儿,终于醒了!
不过,转头看着梦夕略微有些失落的神情。知道,两个人的误会,还没有缓解!不免做起了牵线的“红娘!”
“青娍!其实很多事不是眼前所见!梦夕把你放在了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位置,所以尽了全力保护你的周全!”
青娍不知如何描绘眼前的一切,两位都是情深意重的人,可是她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心翼翼道:“姑娘!的名字是?”
青空突然受惊过度,久久没有缓和过神来。
青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低下了头,那病态的样子,始终还是没有起色,她面露难过!
三人的沉默一阵默契之后,梦夕率先打破了沉浸:“别这样,我总觉得你身上背负我们都不能忍受的一种命运。在我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了。即使这么小的年纪,却带着很深的忧伤。就如现在的你,因为让你陌生的我们,说了一些扰乱你心绪的话,你便因为记不起我们而感觉到了负担和愧疚。正好证明了你,不会因为暂时的安好,欺骗而选择敷衍别人!比起怀疑一些陌生人所言莫名的话,你竟然选择从自己出发掏空了思绪。这颗炙热的心,我感觉到了!
“同样肩负了太多,留给自己的空间并不多余。怀揣天下的人,本就显得自我渺小!而你却用着这股力量在改变一些原则。所以,得有我守护这样的你,同样抱着一种正义的原则,因为你的存在!”
梦夕的话音刚落,青娍就起身上前搂住了梦夕,在她的怀里安静了很久,终于觉得有了些在意的东西。
“好了,看你们两个这么煽情我可受不了,天气不错!梦夕,你作为东道主。难道不该带着我去尽你的地主之仪吗!”
青空说着,打开了禁闭的窗,从窗外望出去,十里永巷外皆为盛况之景,与房内这种压抑许久的味道,大不相同。
街上的人往来相好,商贩之间的叫卖,让街道四处都风风扬扬。
马车上的青空故意吩咐了马夫,让他往永巷的尽头城外走去!这个方向,梦夕也清楚得很,就是她们采摘玄灵草的孤山!
不过,梦夕不清楚的是,孤山下的郧阳镇便是沐府为最大的东家!
不明青空暗意的梦夕,示意了青空道:“不是由我作为东道主吗?我们这是?”
青空笑道:“一会儿就到了!你放心!”
一下了马车,青空就不离梦夕身边!将青娍排除在外,冷落一旁!而青空粘人的本事,真有一套,没让梦夕有一点空闲招待青娍!而是全程陪同青空买东买西!青空可是从此联口可是一个收入不菲的地方,何况是傍到了大款阁主梦夕呢!
不好好把平时买不起的东西,坑了梦夕一把!以后就没有这明目张胆的机会了。
青娍跟在她们身后不远处,走到永巷的那一刻,青娍突然就停下了脚步。望着那条看不通路的胡同,有些熟悉起来。
回看,青空正拉着梦夕,看着手中的胭脂。
正好,她可以一个人去看看。或许因为这眼前惊现的熟悉,能够找到一些之前的记忆,她不想形如躯壳!
沐府两个大字,印在了青空的眼前!不断放大,到了记忆里真的有过的情景重合。青娍本想入内,却发现大门被贴上了封条,看得出是官府出面办的事。
最考验青娍的,还是那悬挂在沐府匾上的丧幡。那是死了人之后,才会有的白绫!那么是谁去世了吗?为何?
“梦夕说过,沐府!母亲的家!前些日子我来过,后来我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为什么?这一切都是新的,一切的一切就在我失去记忆之前,发生!到底是什么~~~什么~~~”
青娍提起已经被尘埃落定的裙边,游动的裙摆好像是最坦白的过去。现在她的每一步都像是链接了过去的种种,回放着那些过去的故事。但是,那些所谓的知道过去,不过犹如背书一般不协调自己的大脑。
修长洁白的手指,触到了大门上的封条!像是解纷自己的枷锁,推开那扇禁闭的大门,因为这里一定是青娍必须闯入的理由。
一派雪白的不是雪,而是四处散落的纸钱。挡住视线的灵棚外侧,共有三根丧幡,大的有三丈六,白布包裹,帆长一丈四,宽七尺!
左右各有一白布条叫马幡,七尺长九寸宽,在灵棚的中间!马幡就是来吊嗓的人看见它就要下马了!
右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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