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噌然起身,顾不得擦拭挂在身上的水珠,大踏步往床榻走去。
她杏眼含媚,顾盼流转间,如水缠绵,迷蒙的视线掠过矮几,高柜,插花的青瓷瓶,以及……好久没用上的自制卫生棉。
自制卫生棉……
好久没用上……
蓦地,长笑脸色发白,用手撑着身子想坐起身。
这般小反抗自然会被莫斐岚忽略,他用最原始的动作压在她身上,前戏省掉,直奔主题,胯间的昂藏抵在柔嫩的花间,蓄势待发。
“我怀孕了!”细细的声音坚定丢下雷霆之语。
闻言,他刚挤进个头、正欲大显身手的分 身如被点了穴道,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长笑左手按在他的胸膛象征性地推拒,右手覆在腹部紧张万分地道,“真的,葵水已经四十多天没来,师父,你知道,我那个一向很准时。”
莫斐岚咬着牙,猛然翻身,搂着她侧躺在床上,散乱的青丝缠绕纠结,他闭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半边脸深埋在蓝底白花的被单之间,而暴露在外的另半边脸则泛起轻微的潮红,空出一只手,安抚的轻拍她,另一只手死命着抓着被角,努力压下 体内残留的欲火,待颤抖的身躯恢复平静,他才哑着嗓子问,“是……桢吴王宫那晚?”
其实早肯定,只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有些——语无伦次!
俩人严格来说算无媒苟合,龙夫人的身份若不脱掉,再相爱都显得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在山中时,没敢要子嗣。
这是他心头的刺,虽然她从未说过什么,但他猜测,她必和他同样在乎这些。
谁家姑娘愿意遮遮掩掩的跟人过一辈子?
他喜欢长笑,所以不愿委屈了她,总想着极其风光白马红轿的娶她回家,然后相亲相爱过日子。
若不是那天擦枪走火,他或许还能再忍上一段时间,只是……
黝黑的眸子闪过丝丝缕缕的柔情,他倾身,在她唇上轻啄。
长笑的魂早被自己的话给震飞了老远。
怀孕了!她和师父的孩子啊……
会长什么样子?像她多点还是像他多点?是个小姑娘还是小伙子?漂亮不漂亮?聪明不聪明?是安静沉稳还是活泼调皮?
一瞬间,脑海里遐想连篇,心里怪怪的,有喜悦,有忐忑,有紧张,有无措,还有淡淡……幸福。
双双沉默半晌,还是莫斐岚先恢复镇定,他沉吟道,“从那日到现在才二十多天,大夫暂查不出脉象,长笑,虽然有些仓促,但我打算明日出面接你,同我一道去沛林,跟他们太辛苦。”
“你怎么出面?”长笑想到现实,忍不住问了句很让人黑线的话,“你说,别人会不会以为是龙卓然的孩子?”
她纯粹口无遮拦,想到哪就问到哪,莫师父有强大而彪悍的神经系统,无坚不摧。
然而,这话说出口,他却半天没吭声。
垂在身侧的拳头捏得骨头咯吱咯吱响,他霍地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俊脸埋在她的肩窝,有道沉闷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我没用,长笑,你怪我吧!”
有湿湿的水汽打在皮肤上,开始温热,而后微凉。
莫大师父受伤了?
被这么随口一句轻飘飘的话刺伤了!
长笑有点吃惊。
她反手抱住他,撒娇,“师父别难过,我随便说说,全天下谁不知道我们俩个郎情妾意,恩爱无比。”
他抬起头,眸子异常明亮,微睨她一眼,道,“全天下不会只指龙小弟一个吧!”漂亮的红唇勾起一抹坏笑,“长笑,我很满意你在车中的那番话,特别对我表白那段,很是喜爱。”
青眉斜飞,细眼轻挑,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唇轻轻往下滑,一路游移,到雪润丰盈处,轻捻慢揉。
俊美惑人的脸上哪有她以为的伤心痛苦?
无坚不摧的师父呐!刚才那声纠结无比的腔调果真是幻听,肌肤上潮湿微凉的水汽果真是幻觉!
长笑捉住胸前不安分的大掌,白他一眼道,“那,娃娃拜小浅为师你也同意喽。”
小浅,叫的真亲热。
虽然明白俩人没什么,他还是有些吃味,想了好久,才说,“男孩可以,女娃我要亲自教,太纯良容易被其他男人骗走。”
想起他和她的漂亮闺女会跟某个毛头小伙一起,莫斐岚的口气不知不觉带些酸味。
长笑捂唇偷笑。
好,她交代完了,是不是该换人交代?
单手撑床,她翻身跨坐到他腰间,气势如虹,“师父,我有个大大的问题!”
“你说。”他气定神闲道,伸手将棉扯过来被全裹到她身上,肌线优美的长腿顿时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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