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锋自不隐瞒,随机便把黄美元所讲之话,从头到尾,一字不差地叙说了一遍。
耶律无畏听罢,自是气炸连肝肺,咬啐口中牙,大叫着“徒弟,你们休走,待未师给你们报仇去,”转身便寻找福居去。
却说福居忽东忽西,忽南忽北,横冲直撞,行踪不定地左冲右杀着,趁着耶律无畏不在指挥之机,采用着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之计,一步步靠近到距离马匹很近的地方时,他自不想与王安他们过多纠缠,说时迟,那时快,挥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自己左右两边之人砍倒后,正往南冲杀的他,突然调头,飞身便往东面,向马匹那边冲去。
那王安正计划着准备采取一个不正当手段擒捉福居时,猛然见其杀开一条血路,飞身便向自己的坐骑飞扑而去时,自是大惊,生怕福居抢得马匹,趁机逃走,刹时,大叫着“福居,那里走”,便急如流星,快如闪电般,飞身追赶了过去。
福居自会让他追赶上来阻挠打拌的,伸手从衣袋内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瓦片,甩手便向王安打出五六块瓦片去。
那王安猛然见之,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收身闪避,然而,虽然也躲掉了一两块,但由于太多,再加上两人距离太近,最终还是没有全部躲避掉,只听他“哎呀”一声,扑通一下,栽倒在地后,随机便呼天抢地,哭爹叫娘去。
福居自不恋战,挥刀将冲挡过来的兵丁砍翻后,飞身骑上了一匹战马后,随着打马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横冲直撞,向围攻上来的众兵丁砍杀了上去,当他在砍杀往东冲击的时候,发现清净还在赵德柱等人的围攻下,没有抢到马匹,而左冲右杀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为了助其一臂之力,刹时,便不顾个人安危,打马便往南向赵德柱他们冲杀了过去。
那赵德柱正带领着手下全力围攻着清净,猛然遭到攻击,阵脚自顿时大乱,刹时,便一个个只扫自家门前雪,而不管他人瓦上霜也。
福居打马冲杀到距离清净不远后,立刻便叫喊了过去,“师弟,快跟我走。”
那铁头僧清净正拼杀着往南打冲着,猛然闻声,自是大喜,刹时,跟随着福居,冲破赵德柱他们围攻,便抢得了一匹马来。
福居看清净抢得马匹后,自不恋战,刹时,打马便往东面冲杀而去。
清净翻身上马,打马挥刀便跟随在后面,也往东而去。
却说耶律无畏闻知两个徒弟皆已死亡后,心中自是怒恼气恨也,刹时,转身便寻找福居来,当见福居二人冲出包围,打马正要往东而逃时,气得自是怒发冲冠,恨之入骨,刹时,大叫着“福居,那里逃,”打马挥刀便追赶了过去。
赵德柱等见之,自不敢迟缓,刹时,便也大声乱喊乱叫着“别让他们跑了,快追呀”,找到自己的战马,翻身上马,打马便也向福居二人追赶了过去。
却说福居,清净两人经过一番拼杀,抢得马匹,逃出官兵的包围圈后,当看得耶律无畏身先士卒,一马当先追来时,自并不惊惊慌失措也,深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有打倒了耶律无畏,其他之人,自不用过多击打他们,就会退却的。刹时,福居伸手便从衣袋内掏出了四五块瓦片来,看耶律无畏快要追上时,说时迟,那时快,大叫着“耶律无畏,你这兔崽子,接镖,”扬手便施出了一个甩打暗器的动作去。
那耶律无畏打马正往东飞快急走快奔着,当猛闻有飞镖,自不由得吃了一惊,自怕在天黑夜暗之下,着了福居的暗器,而因小失大,得不偿失,立刻便收缰勒马放慢了追赶的速度,为了好躲闪暗器,随机竖起耳朵,便听闻起暗器飞来的声音去。
赵德柱等人也正打马飞快追赶着,当猛闻有暗器,为了自身的安全,随机便也勒马放慢了追赶的速度,竖起耳朵,也听闻暗器飞来的声音去。
却说福居虽然嚷叫着要打暗器,但实行并没有把手中的瓦片扔出去,他当见耶律无畏他们中了自己的声东击西之计,而放慢追赶速度时,心中自是得意极了。
却说耶律无畏放慢速度等待了好一阵子,当并没有听到暗器飞来的哨声,而只听到福居二人的哈哈大笑,明白其在欺骗自己时,心中自是怒恼气恨也,刹时,大叫着“好你个福居,净敢骗我,看我不杀了你”,打马便狂追了下去。
“耶律无畏,你要知道,爷我们本是出家之人,是从不说谎骗人的,你给我看镖吧,”福居说着,看耶律无畏距自己还有一丈来远时,瞄准耶律无畏,甩手便将掏出的所有瓦片狠狠打了过去。
那耶律无畏打马正急走着,猛见福居又向自己做出甩打暗器的动作时,自还当欺骗自己,根本不当作一回事也,直到那瓦片的呼啸声,传入他的耳中,他才明白这次不虚的,而是真的时,自禁不住大惊失色也,急忙便晃身闪躲去,然而,由于距离太近,自没有过多的时间容他躲避也,只听他“哎哟”一声,‘扑通’一下,便身不由己,一头从马上栽了下去。
那赵德柱等人见之,自不由得大吃一惊,生怕也遭到暗算,不用人招呼,急忙便收缰勒马停下了追赶,看福居二人走远后,立刻翻身下马,慌里慌张,便上前救治耶律无畏去,自是人未到话便喊了过去,“耶律大人,怎么样,你没事吧?”
那耶律无畏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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