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青山等五人看罢,心中虽然气怒不平,但由于正式打擂还没有开始,自也无处发泄,其二,福居还没有到,自不知如何安排也,决定次日再来的他们,随机便离开那里,回客店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次日,吃罢早饭,彭青山、李静、王峥五人便出了店门,往城隍庙前的擂台走去。
大街小巷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水泄不通也。
城隍庙前原本一个偌大空场子,现在不仅仅早已人满为患不说,而且就连那附近的屋房的屋脊梁上,也都皆是观看打擂的人了。
话说彭青山五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擂台前,刚刚站定脚步,还没有来得及喘气,随着一声锣鼓响动,就见人如潮涌,刹时间,两对官兵手持着绣旗、刀枪便头前开道,由县衙那里走了过来,其后面则是两顶八抬大轿也,那轿前轿后,自还有三、四十个标形大汉及十多个契丹人,前呼后拥也,来到擂台后,随着石敬赟与耶律得胜两人下轿后,随着便在众位侍卫的保护下,走上擂台去了。
且说擂台上面的那一个三十多岁,长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的主持人,当见二人上台后,随机便拿上佛香,在火上燃着后,便将佛香递交给了耶律得胜去。
那耶律得胜身高七尺,长得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自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伸手接拿过来佛香后,随着走到台中间,面北向擂台正中间的神位关公上香去,随着他三跪九叩参神结束后,随机脱衣换装准备去。
那石敬赟则随机便走到台前宣读起比武的旨意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契丹国第一武士耶律得胜,前来我中原切磋武功,为了张显我大晋雄风,并借此选拔优秀人才,为皇家所用,特设擂台,用来比赛功夫。今特派石敬赟为全权执行官,一则监督比武之情况,二则,约束搅闹,破坏之人。钦此。”
石敬赟收起圣旨后,随着道:“众位,对于擂台的具体比赛事项,下面有请我们的擂台主持人高晟杰来宣布。”随着便坐到一边弹压去。
那主持人高晟杰不等石敬赟回去,随机便提着一面锣走到台前开了口,“台下的众位,常言头场戏来开,首先我要告诉大家,如果想打擂的话,那就是首先先在我们设在城隍庙大门口的登记处,先报名登记后,才能上台打擂的。其二,耶律武士已经说了,在擂台上如果能打得他一拳,踢上他一脚,便可获得十两银子赏赐的,如果你能打败战胜他的话,不仅赏金万两,而且还会得到皇帝的赏赐,而封官加爵,光宗耀祖的。其三,如果被擂主打到的话,且不论是死是活,是残还是伤,皆不管的。其四,不许施用暗器。其五每一场的比赛一锣响为号。众位听明白不,下面咱们的打擂就开始了。”高晟杰说着抬起手中铜锣,‘当的’一声便敲响了铜锣去。
话说身材魁梧,金刚罗汉般的耶律得胜闻到锣声后,早已准备停当的他,刹时,便由后面,耀武扬威走到了擂台的前面来了,抱拳便向台下的呐喊叫嚣的众人施起礼来。“今日初来贵地,实为比赛切磋功夫,还望各位涌越上台,比试功夫也。”
那高晟杰叫喊道:“众位,现在打擂已经正式开始,有胆量,想以此挣钱发财的,就尽管往上来,要不然,错过这个村,说没有这个店了。”
话音未曾落下,就听台上有人叫问道:“主持大人,你说打一拳,踢一脚,就可获得十两银子,这可是真的嘛?”
高晟杰不屑一顾道:“当然是真的啦,你要不信的话,可以上台比试两下子嘛,他耶律得胜武士啊,定会用拳头告诉你,那一切是真是假的。”
“好,我这就上台问他,”随着话语落下,一个矫健的身影,便从台下观看的人群中,踏肩直飞擂台上去。
台下观看的众人,自是齐声叫好,不停口地连声夸赞也。
话说那高晟杰见之,急忙便上前接着问道:“汉子,你姓甚名谁?那里人氏呀?”
来人眉清目秀,脸大耳小,鼻直口方,浑身上下自透着一股桀骜不驯之气也,面对其问话,冷冷道:“本人姓张名笑笑,在家排行第一,乃河东潞州府人。”
高晟杰道:“张笑笑,刚才我的话,你都听道了嘛,为了检查一下你是否带有暗器,请把你的外衣脱了下来吧。”
“行行行,”张笑笑说着便主动配合接受了检查来。
高晟杰当见其没有时,提着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随着便好心地劝说道:“张笑笑,此次你上来,如果只是为了钱的话,我给你指一条明路,保管你不仅光宗耀宗,而且还让你一辈子吃喝不愁的。”
张笑笑故意开玩笑道:“主持大人,有这样的好事嘛?”
“当然有了,那不,”高晟杰说着抬手指便向石敬赟去,“只要投奔到他那里,做了的手下,就保管你这辈子要啥有啥的。”
张笑笑顺着他的手指便看了过去,当见乃石敬赟时,立时冷冷道:“你说他呀,谢谢你的好意,说实话我此次来,并不是为钱为而来,而是听说这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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