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真是找打呀,”福居自把二人放在眼里,大声怒吼着,出掌挥拳迎着二人的攻击,便还击了过去。出手速度之快,自是匪夷所思也。
那两名打手自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便躺倒在地,连滚带爬地哭爹叫娘起来。
刘金贵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自是恼羞成怒,立刻便向身后的众打手发出了打人的命令去,“你们一个个都瞎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动手打他呀。”
王雄及众打手闻言后,自不敢怠慢,立刻便气势汹汹,大喊大叫着挥舞着手中棍棒,穷凶极恶,如狼似虎般从四面八方一齐向福居围攻了上去。
身经百战的福居又岂把这十多个看家护院,如同狗一样的人放在眼里,迎着其围攻便快如闪电般,指东打西地还击了过去。
众打手们平日里虽然经常欺善压良,今日打这个骂那个,横行霸道,胡作非为,但所做之事,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也,根本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对打,也更没有经过全部上阵皆围打一个人之事。实下虽然人多势众,个个如狼似虎,凶悍无比,但各自为政,自如同一盘散沙、七零八落的,根本扑打不到福居也。
福居对于这风声大雨点小、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乱砍滥伐之情况,自不会因为这帮乌合之众没有合力围攻自己,而轻饶放过他们,但见他闪展腾挪,指东打西,攻南杀北,如入无人之境般,不大一会儿,便将那十多个大汉,一个个打倒在地了。
那刘金贵一见众教习一个个东倒西歪,哭爹叫娘不成人样,自知事情不妙,大事不好,刹时,不等福居将众教习全部打倒,便急忙转身向县城方向,慌慌如受惊的兔子,急急如漏网之鱼似的,不要命地逃去了。
福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最后一个打倒后,眼见那刘金贵已经逃出有十多米远,又岂肯放其白白逃走,大叫一声“那里逃,”一个起跳,飞步便追赶了过去。
那提心吊胆的刘金贵耳闻其追来,自是胆战心惊,不由自主底下的脚步便走得更快更急了,然而,慌中出乱,一个不慎便跌了一跤,吓得自是大惊失色,随机慌里慌张从地上爬起,急忙便又连滚带爬地向前跑去。
福居正在气头上,自放他逃走,几个飞跃便追赶上了他,趁其急走不备之际,大喝一声,飞腿便将其踢倒在地了,而后,抬脚出拳,照着刘金贵浑身上下,也不管身上何处,便不分青红皂白,如狂风暴雨般拳打脚踢起来。
刘金贵娇生惯养,猛然遭到乱七八糟的毒打,自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立时便如杀猪似的,声嘶力竭、哭爹叫娘似的,连连求饶起来。“好汉爷爷,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今后我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福居边打边直骂道:“你这该死的东西,这山林还归你家管嘛?”
皮开肉绽的刘金贵早已没了魂,那还有胆量顶嘴反抗,连连磕头如捣蒜地求饶道:“不、不、不,它不归我家管,刚才说的都是谎话,请爷爷高抬贵手,饶了我的狗命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仗势欺人了。”
福居深知杀人不过头落地,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的。眼见其已经认软服输,刹时,便见好就收,“小子,想让爷爷我饶你狗命也可以,你说,今后还敢不敢在胡作非为、仗势欺人,欺良压善,祸害乡民了?”
刘金贵闻听,自是心喜,连连磕头保证道:“爷爷但请放心,小人有此教训,一定改过自新,从新做人,决不会再欺压乡民了,如若再犯,定遭天打雷轰的。”
福居眼见其已经做出保证,刹时,便趁势做出了放人之行动来,“好,即然你已经做出了保证,我这次就权且饶恕与你,但如若胆敢让我听说,你还如此的话,到那时,我定然不会轻饶你的,你们都给我滚走嘛。”
“多谢爷爷手下留情,”刘金贵一伙闻言,自如同得了赦令似的,刹那间,便连滚带爬,急急如漏网之鱼,往县城的家里逃去了。
福居五人自是哈哈大笑也,看刘金贵一伙仓皇狼狈逃走后,为了把耽误的时间赶回来,随机便也带上猎物,一路交谈着刘家之事,急冲冲回家去了。
不说福居五人回到家中如何,但说刘金贵自出世以来,从未挨过父母双亲的打,更不要遭受到别人毒打了,猛然受到如此不管轻重的暴打,深身上下自是如同散了架似的,痛疼难忍,在众教习的抬扶下,歪歪倒倒、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回到家中后,立刻便向自己的父母哭诉起来。
其父母二人看着儿子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体无完肤,全无人样时,自是心疼得要死,连忙派人便将大夫请到了家里,为儿子清洗包扎伤口来。
其父刘丰台自从记事以来,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待过他刘家,现在猛然出现这样的事情,心里自一时无法接受也,恼恨得自是咬牙切齿,痛心疾首,心头并暗暗发誓非要将打儿子之人碎尸万段,来解心头之恨不可,刹时,不等大夫将儿子包扎守毕,便气呼呼走出房间,随机便将此次带队的王雄给找了过来,咬牙切齿地查问起事情起因经过来。“王雄,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你们十多人跟着我儿子出去,我要你们干什么吃的,他怎么会伤成那样呐?”
“刘员外,这事说不来皆怪少爷他也,”刹时,王雄便心中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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