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真宁从彩楼那里回到公主府后,正兴高彩烈、眉飞色舞地梳妆打扮着,准备等圣旨一到,立刻便上殿拜堂成婚呐,当派出的人员突然传来,福居被押解到刑场准备要处斩时,自是大惊失色,魂飞魄散,刹时,也不在梳妆打扮,胡乱收拾了一下头发,便风急火燎、急急如飞般往皇城的金殿上奔去。
那真宁朱宝珍风火闪电般到了金殿后,即不施礼参拜,也不上前问候,立刻便当着满朝文武之面,直言不讳地大声问津起福居之事来。“皇上,听说你要处斩,得我绣球之人,这事可是真的嘛?”
那朱友贞派人抓走福居后,刚缓过气,正在考虑着派谁充当监斩官呐,当猛见真宁气呼呼而来,上得金殿即不施礼,也不参拜,心中不由得便来气,刹时,面对其斥问,不冷不热道:“真宁妹妹,这确实不错的,我正要派人通知你,你就来了。”
真宁闻言,心头不觉自是来火,刹时,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厉声责问道:“皇兄,你这事做得太不进人情,没有道理了吧,他那方刚得到我的绣球,你这方抓了他,就要处斩,你做的这是人事嘛?”
朱友贞没想到刚一见面,也不问个青红皂白,便横加指责起自己来,心中之火不觉顿起,刹时,恶狠狠地怒吼道:“你给我放肆,怎么和我讲话的,没大没小的,你可知今天得到绣球者,是什么人嘛?”
朱宝珍毫不胆怯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他就是上天安排给我的夫君。”
朱友贞冷若冰霜地劝说道:“真宁妹妹,你最好不要这样想,实话告诉你,他乃刺杀父皇未遂的逃犯,其情况是罪不容赦的。这是你命,也是他的命,你们现在还没有成婚,什么事都可以更改的,你明天登台在去选一个来,我会亲自主持你的婚礼,将它办的轰轰烈烈、热热闹闹,风风光光,漂漂亮亮的。至于这事,你就当没发生过,不会给你造成任何伤害的。”
朱宝珍毫不退步,坚定地一口回绝道:“这个,你休想让我放弃,他就是我一生的最爱,你最好把他放了,否则,我和你没完的。lt;gt;”
朱友贞好言相劝道:“胡闹,我告诉你,这事由不得你作主的,你最好听从我的好言相劝,否则,你会什么也得不到的。”
朱宝珍大声斥责道:“不是我胡闹,而是你们胡闹,招亲前咱们不都说好了嘛,不管是黑是白,老少僧俗,美恶善丑,贵贱贫富,有罪无罪皆平等看待,而我所抛绣球皆听天有命,顺从天意的。而现在我抛了绣球、招了人,你们却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这是你当皇上应该做的事嘛,如此这样,你将如何管理天下,取信于民呀?”
那朱友贞气得自是浑身直哆嗦,咬牙恶狠狠道:“你、你、你少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怎么管理国家,用不着你在这里指手划脚的。”
朱宝珍深知仅凭自己的力量是很难劝阻、说服朱友贞的。孤独无助中不由自主便向文武众大臣求助过去,“众位大臣们,你们一个个皆是治理国家的栋梁,使命就是扶助皇上管理国家的,皇上有什么为难之事,都是你们改正并劝导的,现在这事,他出尔反尔,你们拍着自己的良心想想,他做得对嘛,别说我说不对了,就是三生两岁的小孩都知道,出尔反尔是不对,为了这人人都知的错误,难道你们就不应该拼死规劝,要不然,以后,你们还怎么有脸管理、说教别人呐?”
文武众大臣皆是精细聪明人,立刻便明白其意,但面对眼前之情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个个面面相觑,自是无人出头露面,为其理论求情也,不仅不出面求情,而且,还为了逃避真宁的开口求助,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别处去了。
朱宝珍万万没有想到满朝文武竟然一个有胆有义之士都没有,心中自是来火来气,真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当寻看中观察到姐夫赵岩正如同一只缩头乌龟似的,偷偷摸摸地往其他大臣后面躲闪时,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不由得越烧越旺了,刹时,立刻便将矛头指了过去。“姐夫,这件事你是中间公证人,现在出了事情,你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他背信弃义、言而无信,这事他做对嘛?”
常言怕中有鬼,痒中有色,那赵岩担心害怕着,正不自觉地往后面躲闪着,猛闻喊叫,自是吓了一跳,刹时,故作诧异地惊问道:“真宁妹妹,你、你、你说什么?这事我不清楚的。lt;gt;”
朱宝珍厉声责问道:“姐夫,你假什么糊涂呀,当初我招亲抛绣球这件事,不是你从中说合的嘛,那时你怎么承诺我的,一切不都讲好了嘛,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也就算了,可你不仅一声不吭不说救护,反而还想一躲了之,你这像个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男人嘛?”
那赵岩一时间难堪窘迫极了,脸忽红忽白,心里自觉不好受,刹时,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辩解道:“真宁妹妹,这、这、这件事,我是很想劝阻的,只是这事情况太特别了,我从没有遇到过,一时间,让我不知怎么劝说才好啦。”
朱宝珍厉声搏问道:“特殊怎么啦,那你就打算一声不吭,想一躲了之嘛?”
赵岩自知理亏,虽然不想引火烧身,出面为其求情,但却并不认为指责,刹时,强词夺理地辩驳道:“真宁妹妹,你可不要空口白牙,冤枉好人,我可没想一躲了之的,而是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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