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辩护道:“金哥,你不要昧着良心讲话,我对洪哥忠心耿耿、也决无二心的,现在出了这事,我决不推卸的,你放心,即便拼着一死,我也要把洪哥救出来的。”
金大莱冷嘲热讽道:“杨兴老弟,大话谁都会说的,你要知咱们面对的并非一般大户人家,而是当今朝廷。”
杨兴不当回事道:“朝廷怎么啦,要知拼得一身剐、皇帝也敢拉下马。”
金大莱本来只是想借用杨兴之嘴,通知到福居,然后获取福居之下落,从而令韩勍带人捉之,眼见杨兴禀性而为,根本不按自己所想去做,心中虽然有气,但也无可奈何,刹时,光面堂皇地挖苦道:“行、行、行,你行,可以啦吧,我给你说,咱们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而是商量着救人,如果气话能救人的话,谁都会讲的,我话意思是想寻求一切力量营救洪哥,至于有些用词不当之处,你也别往坏处想,我没别的意思,至于福居你愿通知也好,不愿通知也罢,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的,我只不过是闲吃萝卜、淡操心而已。”
那王雨看两人针锋相对、生怕闹僵不收场急忙劝阻道:“两位哥哥,都不要说气话了,气话解决不了问题的。”
金大莱气呼呼道:“王雨兄弟,我不是说气话,这是个理。”
王雨劝解道:“金哥,弟兄们都明白的,可你们再为这事争吵有什么用呐,咱们还是心平气和商量个计策,怎么营救洪哥吧。气话解决不了问题的。”
孙平插言道:“是啊,大话气话解决不了问题的,为了同一个目标犯不上闹得不可开交的,对于福哥这事来讲,说心里话,洪哥被抓已经两天了,这事全城几乎没人不知的,他到现在连个面都不露,这事让谁都多心的。”
“是啊,洪哥那么帮他,假若有感情的话,早就应该出来了。”
“别不是胆怯,不敢出来了吧。”
“、、、、、、、”
“瞎说什么,福哥决不是那样的人。”
“、、、、、、”
在说站在窗外偷听的福居本想听听他们怎么张罗着营救洪大鸣的,自万万没有料到他们面对着官府这个大势力不仅先行胆怯三分不说,而且还各行其事,一百和尚乱当家,行不成一个统一的意见,且计策没有想出一个,反而把矛头指向自己,眼见自己再不出面,各种各样的猜疑会更多的,思考中决定亲自出马组织他们营救洪大鸣后,刹时,起身抬腿便向门口走去。
那金大莱七人正在模加指责、胡说乱讲,猛闻敲门声,陡然止声、一齐把目光投向了门口,面面相觑、犹豫了片刻后,杨兴才开口发了话问道:“谁呀?”
“我,福居,开门。”
杨兴闻听,自是心喜,急忙起身便打开了房门,当一眼看到福居后自是喜极而泣,一步上前伸手便抓着了福居的手,激动得哽咽道:“福哥,我、、、、、、”
福居自是理解他的心情,边行走边安慰道:“杨兴兄弟,你什么都不要讲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知晓,营救洪大鸣之事,我义不容辞,决不会袖手旁观、置身事外的。”随之到了长方桌前,他轻轻拍了拍杨兴的肩头令其回到原位后,从旁边拿过一把椅子便在金大莱对面坐了下来,随即不等他人开口便向金大莱等众人开口言道:“列位,在此我首先感谢大家对洪哥的关心,不过,我对你们这种群龙无首,乱哄哄,各行其事的做法却是不赞成的,常言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果一百和尚乱当家的话,别说今天定不下一个营救洪哥之计划了,就是咱们在商谈十天,都不会定下来的。针对目前这种情况,咱们必须首先找出一个头来,统领全局,否则,一盘散沙,什么事也做不成的,更别说营救洪哥了。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们的一切行动都听我的,由我统一指挥,你们看行不?”
那金大莱正日思夜想盼望着福居的出现,好完成韩勍交给自己的任务,现在猛然看到后自是心喜,又闻其要全权指挥营救洪大鸣这件事,心中自是巴不得,刹时,不等他人反应过来,立刻便举双手同意了下来:“好,我同意。”
其他人一见金大莱同意,一个个本就没有主心骨,也立刻随声同意了下来。
福居开口问道:“众位,即然大家都一致同意由我指挥,我想问一下,你们自己心中有什么方法营救洪大鸣吗?”
杨兴等人一番轻声议论后,道:“福哥,这个,我们没有想出什么方法,”
“是嘛,即然大家都没有稳妥的方法,我也没有,如此来说,看来只能劫狱这一种方法了,你们看如何呀?”
“这个行是行,就是有点太危险。”
“是有点危险,可不危险的方法你有嘛,没有吧。即没有那你们说不用劫狱这种方法怎么救洪哥呀?”
众人面对其发问,一时间自是沉默不语。
好一阵子,福居看大家都低头不语,才冷冷地又发了话:“众位,即然大家都不吭声,也不反对没,那我可就派任务了。眼下的咱们的任务就是先摸清洪哥被关的情况,然后,在根据具体的情况,制定出劫狱营救行动方案,不然,情况不明,根本无法下手营救的,许阳、孙平你们二人打听洪大哥关押在什么地方,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三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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