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在咱们比斗时助我的,朱大人等一会儿我们两个交战时,不管我生死如何,请你都不要在中途派人助拳,好嘛?”
“这个,”朱汉宝面对着越来越浓的雾气,心中自是有些担心.“王彦章,雾这么大,现在不是比武的时候。”
“朱大人,我知现在不是比武的时候,而我只是想凭我一个人的本领,擒拿住他而已,”
“可万一他借浓雾逃走的话,可就全砸了。”
“朱大人,你放心好了,我们的比武你又不是没见过,他胜不了我的,至于他想借机逃走,更是万万不能的.”王彦章自负道;
“好吧,你小心点.”朱汉宝虽然同意了,但却并不放心,暗暗地吩咐了手下,在四周布置下了一道道防守,来防备福居的突然逃走。
福居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早己有了主意的他自不放在心上,眼见王彦章跃马挥枪杀来,刹时挥剑便迊了上去。
两人一个马上,一个地上,枪来剑往,一去一回,所到之处,飞沙走石,天昏地暗,自是神鬼皆惊。
但说福居本无心和他争个你死我活,高低输赢,百十回合过后,眼瞅雾气浓起,己可借机而走,刹时借着与王彦章打斗的机会将朱汉宝设制的防卫一道道冲破后,不等朱汉宝重新布置设防,一个弄虚作假,便逃之夭夭了。
王彦章一见大叫着'那里逃'便和朱汉宝同时追赶过去,然而由于雾气太大太浓,几个起跳离开了火光后,三步之内便什么也看不清了,更别说追赶了,朱汉宝生怕节外生枝,人没追上,自己反而在出什么意外,急忙便停住了脚步。
“彦章,别追了.”
“朱大人,怎么啦?”
“彦章,雾这么大,往哪里追啊?”
“这,那我们怎么办?”
“不用慌,雾这么大,他也逃不多远的,为了安全我们不能单独行动,要二,三人一起才行,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朱汉宝说着便指挥随后赶上来的兵丁手拉手如拉网捉鱼似的往前搜追来。
众兵丁刹时一字排开,如一条火龙似的,慢慢地搜寻起来,然而由于雾气太大太浓了,兵丁们虽然手举着火把,但掉沟栽井、碰树撞墙、仍是比比皆是。更由于雾气太大、范围太广,使搜寻的工作进展很是缓慢,两三人时辰过去了也未搜出半里地来。
朱汉[宝望着步缓慢的兵丁,心情自很是沉重,他深知这样搜寻下去,到天亮也找不到福居的,沉思了片刻道;“彦章,你回去把这里的情况报告朱将军吧,不然捉不到的罪名,你我都担当不起的。”
“这、好吧,我这就回去报告。”王彦章面对眼下的情况自也是一愁不展,答应着转身便回城报告去了。
朱温闻听雾气太大太浓寻找起来费力而又无果时,心中自是又气又恼,大骂了一通后,随机便命人画影图形、遍行文书,传与各州各县悬赏捉拿福居来。
但说福居借大雾逃走后,没走出多远便迷了方向,但他又不敢原地停留,于是乎便不管东西南北见路便走,不想、稀里糊涂,折腾了大半夜转了一大圈,竟然又走了回来,直到他差点与兵丁相撞,才知道自己走错了方向。他急忙掉头便又折了回去,狂奔而下。
东方发白、天色将亮,随着太阳的升起,雾气开始消散,如下雨似的纷纷落下。福居急走中眼瞅雾气将要散尽,急忙舍弃了大道,走起了小路,然而小路还没走出多远,他便发现了官兵的巡逻和盘查,看来前路己被封挡了,自己渡河往河北的计划己不行了。他深知硬闯下去的结果,沉思了片刻后,他掉头便沿原路折了回来,而后,在路过的一个无人居住的旧瓜庵里藏了下来,以待天黑在说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度日如年的他时刻注意外面的一切动静,焦急地等待着太阳的落山,然而,那太阳仿佛与他作对似的,就是停留在空中一动不动,使他很是气恼,可在气也无法轰赶它,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耐着性子等待了。由于太疲累了,不知不觉中、他竟躺在地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一阵冷风激醒了他,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揉了一下眼睛,眼见天色己经暗了下来,他翻身便站了起来。谁知,刚以起身,一阵头晕目眩,使他禁不住往地上倒去,他急忙扶住了墙壁才没有倒下,随着便是一阵干哕反胃,使他自是非常难受。怎么会这样,看来一定是昨夜凉水一激,冷风一吹,又加上这大半天的折腾,身体受了风寒啦。这真是船行大海偏遇迎头浪,房漏偏逢连阴雨。这可怎么办啊!他不由自主地便又躺在了地上。
天渐渐暗了下来,夜幕不知不觉便己降临了下来。病了的福居强忍着干哕反胃、头晕目眩,无力地从地上爬起,走走停停地向一个不知名的村庄摸去。原本不太远的路程,他用了将近两人多时辰才到村口,蹉跎了好一会儿才寻了户没有院门一家敲响房门,
忙活了一天的老农,刚收拾利落,正准备上床休息,正准备上床休息,猛闻“咚咚的”敲击声,心中自是诧异;“谁呀?有事吗?”
“我、有事相扰一下,请开一门,”福居急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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