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福居的行动失败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但王班和杜冲并没有因为失败而丧气,不仅没有泄劲,反而比头次更高涨了。但面对着那福居偌大个梁朝却为何单寻自己,自是有些迷惑不解,这日,在与杜冲说起福居时,便困惑地提问来;“杜老弟,我有个问题不明白,想问一下,那就是福居这么大老运的,专程找我所为何事呀?”
杜冲坦言道;“王大人,这个我哪清楚,来时,敬大人只是说他要找你,至于所为何事,敬大人他没说,我也没问,故不知的。”
王班自言自语自是困惑极了;“这个福居,我在泽州做官就曾听说过他,那时是他刺杀当今圣上,正到处追捕之,但我和他素不相识,从未谋面,又没什么过节,真想不出他现在找我有什么事?”
杜冲分析道;“这个,要么是你无意得罪了他,要么就是有人可能聘请他复仇”
王班自是有些担心害怕;“也许吧,象他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如果不除掉的话,实在是祸害无穷啊。”
杜冲安慰道;“王大人,不用担心,那福居眼下已成惊弓之鸟,且还受了伤,他翻不起浪,来不了的。我已经派人通知我的两个哥儿们去了,过两天他们就会来的,那时节福居在来时,就不会如这次了,保管手到擒来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王班闻言自是高兴;“杜老弟,如此谢谢,辛苦你了。”
杜冲客气道;“那里,为国效命,理所当然的。”
王班客气道;“杜老弟,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
杜冲答礼道;“行、行、行,一定,一定,一定的。”
王班寻问道;“那明天杜老弟没什么事吧?”
杜冲不明其意,困惑地问道;“没事,怎么啦,王大人有事啊?”
王班请求道;“也没什么过大的事,杨师厚大人他就要登程往潞州去了,明天我要设宴为他饯行,欲请杜老弟作陪,如何?”
杜冲闻言连忙便答应下来,“是嘛,行,没问题的。”
三月的天,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生机昂然,令人鼓舞。
襄州刺史府的前大厅里,人来人往,人头蹿动,不仅襄阳城内的大小官员都到齐了,而且山南东道节度使所管辖区内,州府,县衙里的官员也都来了,人员自是众多。
且说那王班眼见人员已经差不多了,先让人将酒菜上齐后,随着便举酒站了起来。“我说众位,请少安毋躁,听我讲几句啊,”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底下立刻便停止住了喧哗,听他讲起话来。
“众位,今天我把大家找来,别无他事,是为杨师厚大人饯行的,为此我们先敬杨大人三杯如何,请大家举起杯啊!”
众人闻言立刻便全部站了起来,高高举起了酒杯与那王班一起说着“祝杨大人前程似锦,步步高升,马到功成,一路顺风。”向杨师厚敬起酒来。
那杨师厚自也是高兴,高高地举起了酒杯与众人同欢同饮起来。
一番客套后,众官员们便各找默契对把之人狂喝乱饮起来。闹哄哄,乱蓬蓬自是不亦乐乎。
但由一个人却不高兴,这个人就是节度副使李洪也,试想一下,假如你身为副节度,在应该升为正职的情况下,却没能够升为正职,而由一个官职比你这副使还要小的人接替了,这你还能高兴嘛,在这个弱肉强食社会,是决对不能的,他李洪也是一样的,暗地他不仅不高兴不说,而且还为这种安排大发雷霆,大声骂娘的。不过,眼下在为杨师厚饯行的酒宴上,他不仅没有表现出来。而且与那王班默契融洽、和谐得体,自是任何人见了都不会说三道四、横生枝节的。
那杨师厚眼见二人和和睦睦,并没有因官职的升迁产生矛盾时,一直提起心顿时放了下来,刹时,端起酒杯便祝愿来。
“李兄,王兄,我什么也不说了,希望今后你们二人和衷共济,为治理好这山南东道而帑力。”
“杨大人,我们一定,一定,一定的。”二人同声答道;自是显得默契。
杨师厚眼见王班智不足以卫身,才不足以治家关切道;“王大人,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不懂之处要向李洪多多请教才行,他经营本地多年很有办法的。”
王班道拍着胸口坦荡道;“杨大人,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向李兄多多请教,把这山南东道襄阳诸州治理好的。”
杨师厚语重心长道;“李兄,你乃本地人,人脉广大,一定要协助好王大人啊,千万可不能耍花样呀,玩心眼。”
李洪眼见有些不放心,急忙表白道;“杨大人,我会象协助你一样,协助他的。”
“好、好、好,来、来、来,咱们同饮一杯。”三人刹时举起便一干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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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下来一个个直喝得五彩纷呈,六神无主,七零八落,才在恭送杨师厚北上前往潞州走马上任时,结束走人。
但说闷闷不乐的李洪面对着这王班已经成为山南东道节度留后的不争之事实,心中自感窝火、憋气,酒宴刚以起席,郁郁寡欢的他谁都没打招呼,便一声不吭地起身回府了,一路之上,胸中那无名之气搅乱了他的心,弄得他翻来覆去,如堕烟海似的,自是难以平静下来。
“李大人慢走,借一步讲话如何?”
那李洪就快要走进自家府邸的那一刻,一声呼喊把他从愤恨的状况中给唤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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