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虔点赞道;“李哥,这才像咱们结拜时的你,李哥,还是那句只要用得着我只需一句话,兄弟我保证万死不辞的。”
李洪决心拼上一搏,面对着顶力支持的弟兄宽心道;“好,有兄弟,我就放心了,来、来、来,干杯、干杯。”
且说这场酒宴散后,那李洪随即便联系起傅霸等上层之人,以求得支持,而王求则立刻竖旗招募起果敢之勇士来。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世上只有人自绝,而无天绝人也。
且说那福居经过一个来月的精心调理,浑身上下虽然还没有完全好利落,但心中急如火焚的他,当从郭世杰口中得知那王班不仅增岗添哨,还且那杜冲也不知从那里又找来好几名高手助他捉拿自己时,心中自是更加焦急。面对着城高壕宽的襄阳城,正当无法从西门进入襄阳城,向王班问寻妻子下落而愁肠百结、一筹莫展,百倍苦恼时,当猛然得知那王求贴出布告招兵买马这个消息时,心思特别好的他左思右想中,不落窠臼的他猛然间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又如电石火花般在他脑海里闪现出来。并慢慢地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计划来,刹时,便与郭世杰商量研究起自己想好的计划来。“兄弟,你不是说,城内贴出布告,那王求正在大量招募人吗?”
郭世杰诧异地奇怪地问道;“是啊,怎么啦?“
福居不慌不忙介绍道;“兄弟,我欲报名参加,你看行不?”
郭世杰闻听虽然同意,但又有点担心。“这个当然可以,但是不是有点太冒险啊。”
福居自是要明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微笑道;“兄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有些冒险,但一则我可以顺利进出城,二则还可以利用机会接近王班而不会引起他人之怀疑的。”
郭世杰别无他法担心地问道;“只是你如何进襄阳城啊,现在官兵查这么严。”
福居对此已经想了好几天,刹时道;“这个如何进城我都想了,明天我化一下装坐船从临江门那里进,让他们防不胜防,你看行不?”
“行,不过,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太意。”
一夜无话,次日,天刚放亮,福居便在江边寻找小船去。郭世杰则仍从西城门进襄阳城接应去。
但说福居避开行人来到江边,一阵急来抱佛脚的冲忙寻觅找到一个小船,一番商谈说定价格后,那渔夫随即便划船将其送了过去。
郭世杰早已经在临江门等候多时了,一见其下船走了过来,立刻迎上,带领着便往王求的招募处而去。,
竖起招兵旗,便有吃粮将。那王求每天亲自接收着报名应征者,几天来眼见报名者接二连三,自是高兴。
且说化了装的福居跟随着居郭世杰来到招募处,眼见前面已经有三、四个人正在排队报名,二人便也排队跟了过去。
那王求对招募之人自是没有过多要求,只要前来,自是来者不拒,粗略问了一下名字及家庭藉贯,便收为帐下,自是简简单单。
且说那福居在一旁一直观看他们的情况,眼见走马观花、敷衍了事,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应募的决心自是更加坚定,随着便轮到自己时,他编造谎言胡乱说个假名字及真地方,应募上后,为了后面自己便于行动,跟随着便又提自己可以做教练,来训练教习兵丁时,那王求自是高兴极了。并立刻便提升福居做了教头。福居自不客气,立时便对已经招募而来这五、四十来个人,关门教习训练来。
且说福居在城内有了安居之所,立刻便行动起来。花钱雇了妇女进襄州刺史府打听妻子张玉凤的下落去。然而,结果自是不尽人意,里面虽有众多女子,但却并无妻子张玉凤,自是让他奇怪诧异,不得不另想别法。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间,夏尽秋来,时间便已是六月的中旬了。这中间福居与郭世杰虽然也趁着夜静更深之时,前往襄州刺史府,探听寻找过几次,但都因那刺史府防守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露,根本无法进入刺史府内半步而失败告终。福居虽然心急,但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采取行动,也只能强压怒气,慢慢寻找机会。
七月的流火,眨眼便到跟前,心急如焚的福居一心只想着如何寻找到妻子,自不知襄阳城内已经风起云涌,暗流涌现,正在酝酿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阴谋,正当他急不可待,计划着准备寻找个时机适当之际,不顾一切,拼个你死我活,也要寻找王班问出妻子下落时,那李洪因一件小事与王班闹翻,早就有准备的他自不想在像上次那样,随即便向王求发出了动手之令,那王求自不敢迟缓,随即便将命令下达了福居的面前,让他带人立刻包围刺史府,并将王班捉拿时,福居自是欣喜若狂,惊喜交集,刹时,也不管那李洪与王班两人因为什么原因发生的火拼,立刻便带领着自己这只百十来人训练有素的队伍,跟随着王求,便一马当先,勇往直前,如同下山之猛虎,出水之蛟龙,大喊大叫着冲进刺史捉拿王班去。
那王班正在书房和杜冲等研究着这几月来福居下落,猛闻王求带人冲杀了进来,自是大吃了一惊,仓促间急忙便和杜冲等人组织人员反攻,然而,又怎能挡住这早就欲谋好的,如狼似虎的、戮力同心的杀伐呐,没几个回合便手下的几员大将便死伤残重,没有了组织进攻之人。将死兵败,立时那些群龙无首的兵士们便溃不成军,丢盔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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