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韩士奇早以定好擒龙缚虎之计,得报,自是大喜,立刻便在厅堂外面列兵布阵,迎接他的到来。
福居一身正气,跟随着昴首阔步便从头院进到二院去,当要向厅堂进时,猛然看到路两边如狼似虎的家丁们手持刀枪,狐假虎威吓唬人,自不当回事,大义凛然,坦然微笑着,抬腿便向厅堂上走去。
那韩士奇本想给福居个下马威,令其望而却步,知难而回,自没料到他竟不屑一顾,根本不当一回事,一时间,呆若木鸡的他自不知下步如何进行了。
福居昴首走进厅堂,与他们协商史民安之事来,当看房内就一人,不等公羊成南介绍,便开言问道;“你就韩士奇吧?”
那公羊成南急忙介绍道;“对、对、对,这就是我们韩庄主,你请坐。”
福居一听,心中之怒火顿时便在也忍不住了,立刻便叱呵道;“韩士奇,你一个小小乡绅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民女,你未免太霸道目无国法了,”
那韩士奇万没料到来人一见面就横鼻子竖眼,大加痛责,一向趾高气扬,横行跋扈的他又何曾受过这个气,立时便针锋相对反击地过去。“你是什么人,坏我之事不说,还敢独闹我家,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一身正气、光明磊落的福居不屑一顾道;“怕的话,我就不来了,说吧,史民安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韩士奇恶狠狠地道;“杀人偿命,欠账还钱。天经地义的,这样的事怎么处理,这还用我说吗?是人都知道的。”
福居冷嘲热讽道;“是嘛,即如此,那你们说那条驴要多钱?”
韩士奇抬头看了一眼公羊成南,并丢了个眼色给他,“这个,管家,咱们那条驴该值多少钱啊?”
那公羊成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得知他一切都已经安排好,可以动手抓人后,刹时便不惊不炸,不热不凉道;“这个,那天咱们不是算过吗,也就是一百万多一点嘛,怎么你可忘记了。”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敢狮子大开口,说出这惊人的天价来;“什么,一百万多一点,你们什么驴啊,竟然值一百万?”
韩士奇冷若冰霜,道貌岸然道;“别管我们什么驴,就是一条土驴,你只要把钱拿出来,你放心,史民安之事就会一笔勾销的。”
福居这次本想以真诚,劝导韩士奇改恶从善,不在行凶作恶,祸害乡邻,自万万没有想到他竟如此顽固不化,罪该万死,眼看话不投,起身便站了起来。“你们这不是处理解决问题,而是在讹诈人。我看你们一点诚意都没有。在谈也是白谈,告辞。”
那韩士奇冷笑一声,立刻便发出动手之令来;“想走,没门,告诉你,今天你是进得这门,出不得这门的。来人呀,给我拿下他。”
十多名早已经准备好的大汉,顷刻便从外面冲了进来,将门窗全部关闭后,飞身便向福居围攻过去。
福居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不等围攻上来,飞身便向韩士奇扑了过去,然而,那韩士奇一个闪身便陡然不见,等他回头在寻公羊成南时,那公羊成南也不见了。还未等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四面八方的浓烟便随着围攻过来的家丁,向自己飞来。不好,毒气,他顿时便明白那群大汉进来为什么先关门窗。然而,一切都晚了,还未等他想好如何应付,一张大网便随着他浑晕不清之时,从天而降了下来,罩住了他,且不等他挣脱,那十多个大汉便冲上去,三下五去二,连人带网捆了结实,拉出了厅堂,扔在外面,随着一盆冷水的浇下,他顿时便清醒了过来。
早已从暗道走的韩士奇面对着已不能乱动福居自是得意极了,耀武扬威道;“小子我说你进得出不得吧,你还不服,怎么样啊,告诉你,和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你也一样的。”
“韩士奇,你不要得意太早,我福居饶不了你的。”
“你已经没这个机会了,来呀,把他给我处理掉。”
“慢着,”那公羊成南当猛然听到福居时,自是吃了一惊,急忙阻止住,向福居追问道;“你听什么?”
“大丈夫,坐不改名,立不改姓,姓福名居,”
公羊成南不放心再次追问道;“真叫福居。”
“当然,大丈夫坐不改名,立不改姓,”
“成南先生,为什么不让除掉他?”那韩士奇奇怪道;自是不明白。
公羊成南提醒道;“韩庄主,你还记得两天前,咱们在县衙赴宴时,所看到的那副画像吗?”
韩士奇记忆犹新是道;“当然记得,不就是一个通缉叫什么福居的,说什么如果捉住他赏金万两、官升九级嘛,怎么啦?”
公羊成南提意道;“你仔细看看这个人和那画像的人,像不像?”
韩士奇闻言,立刻便仔仔细细观看起福居来,不多时便开了言;“像,他长相几乎与那画像是一样的,难道他就是朝廷通缉悬赏捉拿的钦犯福居,不成。”
“不错的,刚才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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