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一眼凤盏。
哼哼,散个步都能把白洛天捡回来。
凤盏平静地微笑,道:“进去吧,该吃晚膳了,陌儿现在是一人吃三人补,经不起饿的。”
五人一起吃过晚饭,饭桌上没什么人说话,气氛压抑而沉默。
吃完后,像往常一样,聂惊郓去为她铺床,凤盏开始抚琴,阎烈阳扶着步陌然坐到一边的软榻上,准备听琴。这是胎教。
白洛天静静地待在步陌然身边,不语。
琴声悠扬而轻灵,似乎可以洗涤人心,几人却是面无表情地听着。
一曲完毕,步陌然就开口道:“今晚你们就不用守着我了,回你们的家吧,我想和师父单独说说话。”
“那怎么行?”阎烈阳第一个跳起来反对,“你肚子都那么大了,随时可能生,半夜起床又频繁,白洛天刚回来,不熟悉你的习惯,怎么会服侍的好?”
“不是有碧儿在吗?”步陌然看着他,道,“我和师父许久未见,就想和他单独说说话。”
见阎烈阳还有话要争辩,步陌然摇摇头,道:“而且,我并不难照顾,师父会照顾我的。”
“是的,请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然儿的,这些日子来你们辛苦了。”白洛天站了起来。
“应该的,毕竟我们是孩子的父亲。”凤盏看着他,淡淡一笑,随即低下头看着步陌然,道,“那我们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我们明日早上再来。”
聂惊郓和阎烈阳惊愕地看着他,但也还是跟了出去。
刚一出门,阎烈阳就爆发了:“凤盏,你什么意思?我们哪能那么轻易地走呢?那人可是白洛天啊,然儿对他可是情根深种,现在好不容易对我们好点了,你却让他们单独相处?谁知道一夜之间会搞出些什么事来?谁知道明天然儿对我们是什么态度?要是恢复以前那种疏离冰冷的态度,我可是受不了的。”
好不容易步陌然对他们卸下了心防,对他们露出了微笑,此时白洛天却突然回来,那不是想让他们的努力白费吗?
他现在尝到了甜头,步陌然对他们关心从刚开始的不耐烦到现在的安心接受,这其中他们付出了多少?
反正,他是再也受不了。尝过甜美滋味ied人再去过以前苦日子,是个人都觉得难受。
白洛天,怎么就回来了呢?他回来了,然儿的心里还有他吗?阎烈阳很是恐慌。
“唉,他怎么就回来了呢?我们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聂惊郓叹了口气,有些沮丧。
凤盏微微一笑,道:“不就是一夜吗?能发生什么事?陌儿现在肚子大了,难道你们还怕他们做什么吗?”
阎烈阳和聂惊郓顿时脸一红,说不出话来。
“更何况,陌儿现在坏了我们的孩子,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凤盏又道,“所以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搞出什么事来,大不了就多一个人,反正他本来就在了,如果他真那么大方的话。”
现在想形势已经和以前不同了,而白洛天迟早要回来的。他也早就猜到,步陌然生产,这对于一个女人是一件大事,他怎么可能不回来?
除非,他不爱她了,不担心她的安危了。
而他,似乎是不可能的事。
凤盏隐隐觉得,白洛天,才是最爱步陌然的那个人。他的爱不仅仅是占有,更多的是一种非常深沉的爱。
“那我们现在就真的回去了?”阎烈阳似乎心安定了一些,马上问道。
“你们走吧,我在树上待一夜,省的出了什么意外。”聂惊郓看了一眼身后灯火通明的寝宫一眼。
“和你一样。”凤盏对聂惊郓微微一笑。
“我还以为你真的回去呢,瞧你刚才说的头头是道的样子,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担心?”阎烈阳捶了他一下。
“还是看着点好,陌儿现在心情激动,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凤盏找了棵树,闭着眼睛坐着。
三人一时无语,只是看着寝宫,心思各不相同。
屋内,步陌然和白洛天相对而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只是快一年的时间而已,却已经物是人非。
或者,人还是那个人,心思却已经不是当初的心思了。
白洛天忍不住想,眼神一暗,心下一沉,说不出的沉重。
“师父,你这一年去了哪里?我找都找不到你。”步陌然终于打破了沉默。
“去的地方很多,我易容,你们又怎么会找的到我?”白洛天自嘲般笑笑,道,“我当时只觉得人生无常,想不清楚很多事,于是就放逐了自己,但听到你怀孕后,我又是嫉妒又是担心,女人怀孕总会有诸多麻烦,我生怕别人会照顾不好你,于是就赶了回来,当时你也已经六个月大的肚子了。”
“那你怎么现在才出现?我一直在想你。”步陌然低声道。
“我不敢面对你,所以只是暗中看着,结果更不想见了。”
步陌然默然,他定是看到了自己和凤盏等人相处的情况了吧?
“如果今晚我们没有偶遇,你会什么时候才愿意出来相见?”
“……等我确定你心里还有我的时候。”白洛天紧盯着她的眼睛。
“师父,你明白的,我一直想你。”步陌然也看着他。
“以前,你会说,你是爱着我的。“白洛天叹气,眼里有着伤痛,却很快就隐去。
爱?步陌然恻然,自己还有资格说这个字吗?从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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