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头晕,好几次都是快晕的时候她就不喝,一直保持着清醒。
他等了那么久,如今终于有机会了!
这边,白洛天也只是慌乱了一下,接着替步陌然把脉后,松了一口气,对上阎烈阳和诺基亚担忧的目光,微笑道:“没事,她的确是喝醉了。”
“那就好。”阎烈阳和聂惊郓松了一口气,拍怕胸脯。
“我把她送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吧。”白洛天说着就要抱起步陌然。
“等等。”凤盏挥手阻止,喝了酒的脸上升起了一片红云,色若春晓微笑道,“你不留下和我们说说话吗?毕竟,自从你进宫后,我们就很少在一起聊了。”
白洛天皱眉看着他,不明白凤盏的意思。即使他没进宫的时候,他也没和他们聊过什么。之前,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讨好过他,但自从知道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了。情敌……这有什么好说的。
“我把然然抱到隔壁去,那里是我平时住的地方,然后我们四个再好好聊聊。”聂惊郓马上自告奋勇。
凤盏点点头,白洛天盯了他一会,再看看阎烈阳,想起刚才进屋的时候,这里的确是一座独立的院落,想来应该是聂惊郓私人住的地方吧?
“那就有老了,这里毕竟是然儿哥哥的地盘,应该没事才对。”见聂惊郓已经快他一步把步陌然抱进怀里,白洛天只能道。
听到“哥哥”二字,聂惊郓白皙绝美的脸上暗了暗,道:“不会有事的。”更何况,还有杜若在暗中保护呢。
聂惊郓犹如的了宝贝般,小心翼翼地抱着步陌然,下楼,转弯,很快就到了自己住的房间。刚一进屋,就闻到香炉里散发出来的袅袅清香,点点头,轻声对着步陌然道:“然然,这香喜欢不?可以让你睡得更好的,这些年来,我睡得都不好,所以就依赖上它了。”
他苦笑,动作却小心地把她放在床上,痴痴地看了一会,状似埋怨地说道:“然然,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不,不对,是你怎么就那么残忍呢?你明明是女帝,你明明可以娶很多个,你明明可以娶我的……可是你谁都不要,就只要一个白洛天,现在他都不能生孩子了,你还那么护着他,你不知道,你刚刚说的那番话,我有多伤心。”
他咬咬嫩红的唇瓣,把手从她细嫩的脸上慢慢地往下移动,从挺翘的鼻子、红艳的嘴唇、精巧的下巴缓缓移过,手继续往下,最后,停留在她不断欺负的胸膛上。
聂惊郓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他怔怔地看着她的脸,再看看那高高耸起地方。每次,他都在黑暗里和她见面,不敢在白天,因为怕看的太清楚,也怕把自己的心看的太清楚,怕自己把她伤害了。
所以,总是朦胧地看着她,不敢靠近,仿佛这样就可以遏制自己的想念,就可以遏制自己的冲动。结果,五年了,到头来还是在再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做的心理建设是那么低脆弱,不堪一击!
简单利落的衣着,高高挽起的发髻昭示了她已婚的身份,优雅的颈项白嫩而修长,让他有一种想狠狠啃咬的冲动。
五年了,然然,你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很多,却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娇媚了,举手投足间有着女性的柔美和男性的坚毅。
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拒绝?你不经意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可以让我的心砰砰砰地乱跳,仿佛了又回到了几年前。
然然,我总觉得,这世上没了你的话,还要有我做什么?
所以,我才答应和他们合作,即使……即使我是你的哥哥,我也不在乎!
聂惊郓的手终于定定地停留在她的左胸脯上,感受那沉稳的心跳声和柔软的触感。
记得凤盏说过,这世间有两种爱,一种是真正的爱,无私的爱,它让你为了爱,可以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还有一种爱,是伤人的爱,伤人伤己,会一再伤害所爱的人却不悔或不知,直到发生再也无法挽回的局面,仍旧不知反悔。
“然然,我以前以为我是第一种,但现在我知道我是第二种。对不起。”他执起她的手指,一根根地吻过去。
“我已经没救了。”聂惊郓把她的手放下,见她由于醉酒而熟睡的样子,忍不住微微一笑,在她嫣红的脸蛋上印上一吻,眼角却有泪而落。
“然然,我是不是已经在地狱中了,要不然我的心怎么会那么难受?”聂惊郓终于把她放开,左右看了下,这才放下帷幔,绝然地离开。
关上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低低的叫唤声,“盟主。”
“把她保护好,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淡淡的话语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冷意。
“是,盟主!”来人坚定地回答,随即隐身不见了。
聂惊郓收拾好情绪,回到包房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三人正在默默地坐着。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道:“我已经把她安顿好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阎烈阳嘀咕了一句,一口气把酒杯里的酒喝完。
“我本来想和然然说说话的,但是她不理我,睡得太熟,都不理我。”聂惊郓咧嘴一笑,瞪了一眼阎烈阳。
“那倒是,然儿睡觉的时候很难叫醒,早朝的时候每次都赖床,最后是匆匆忙忙出去的。”白洛天微微一笑,转着酒杯。当然,他刻意隐瞒了自己晚上的恶迹,自己似乎才是步陌然晚起的罪魁祸首。
三人一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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