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黄宗长老黄磊,看到二王子陈启道的脸色愈发铁青,打算继续舔把火,让事情变得更糟,可不等他脸上的偷笑消失,他在眨眼的功夫被冻成了冰块。
这一幕自然落在众人眼里,想象中的惊呼声没有出现,因为不仅仅是星黄宗长老黄磊被冻住,大殿内的其他人在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也被冻成了冰块。
一吸之间,整个大殿内除了陈武胜和塞拉以外,唯有二王子陈启道和幸雨飞幸免于难,未被冻成冰块,这倒不是他们修为有多高深,而是陈武胜有意为之。
陈启道惊恐地扫视周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种威力的冰封术……绝……绝不可能,你不可能做到。”
陈武胜没说话,他默默起身,来到父亲的灵位前。自从陈武胜离家出走后,鲜有人来照料他父亲的灵位,香炉见不到新的香,被风吹落在桌上的烟灰撒满桌面。
陈武胜找了一根还算完好的香,点燃,插放,拜了三拜。
“父亲大人请放心,您的心愿孩儿定会替您完成,愿您在九泉之下能够安息。”
说完他撕下自己衣服下的侧摆,摆放在桌面上,咬破食指,用自己的鲜血在青色的衣布上迅速地书写起来。
不一会儿,陈武胜将衣布简单一叠扔给了幸雨飞,说:“这是你想要的。”
接过飞来的衣布,幸雨飞的心头笼罩一层不详的预感。她缓缓打开衣布,“休书”二个字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你竟然敢休我?”这是幸雨飞万万没有料到的结果。从小到大,凭借自己的美貌和优秀的天赋,以及身为平王孙媳的身份(她本人并不赞同最后一点,特别是当她得知自己的未婚夫婿修为全废之后,更是不能接受。),她一直生活在众人呵护和褒奖之下,走到哪都不缺少爱慕者和追求者。
那些追求者固然让幸雨飞感到烦人,但他们的存在让幸雨飞内心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她的要求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
今天,眼前可恶的废物一而再的和她作对,总是挑三拣四,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但幸雨飞始终相信对方是想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挽回这段婚约,直到她看到休书时,她才意识到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看到幸雨飞震惊的表情,陈武胜鄙夷道:“一个红粉骷髅,值得我上心?你除了一副过的去的皮囊外,何足称道。”
“哼,你一个修为全无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说我,别以为你手里有道符便能让人畏你,说到底你还不是借助着外力。”被一个瞧不起的人贬低,幸雨飞极其生气,竟忘了自己的处境。
“古人云: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以为我消失了三年之久归来,是为了什么?”陈武胜不以为意的说道,他并不否认自己使用道符,“三日之后便是郡考,若是不服,我们擂台上见。”
说完,陈武胜转身离开,至始至终他没有多看一眼二王子陈启道,在陈武胜眼里对方与路人无异,无需在意。
“我们走吧,这个家没有值得我留恋的地方,该见的也见了,继续呆下去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当陈武胜和塞拉踏进大院时,院内星黄宗的人全都被冻成了冰雕,无他,身为妖族盟主苏凌月做出来的道符,威力怎会平庸,即便使用的道符是对方闲来无事做出来的,也足够冰封住整个郡王府。
从容不迫地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冰雕,陈武胜忽然顿住了脚步,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九重悬浮殿,开口说:“差点漏掉一个。”
下一刻,陈武胜从乾坤环中取出了一张道符,看也不看地激活。道符迅速朝着九重悬浮殿飞去,只见悬空殿下方乍现出一股寒潮,寒潮所经之处,无不在眨眼的功夫内被冰冻住。整个寒潮如一头潜伏在水里的巨鳄,骤然发力跃出水面,连同空气一并冻住,最终“吞噬”了整座九重悬浮殿。
周围的百姓,商人,士兵……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有的人奔走相告,有的人急于逃命,更多的人是驻足远观。
“什么情况,有人袭击郡城吗?”
“咦?你们看,似乎只有那座九重悬浮殿被攻击,其他地方相安无事。”
“的确,估计是那群爆发富蛮横无理的做法惹怒了郡王府的人,遭到报复,没看到他们把悬浮殿开到郡王府的上空,肯定是惹怒了平王,被他老人家一怒之下冻成了冰块。”
“不对啊,平王所使用的武技没有带有冰系功法的。”
“这倒也是,可方圆千里内,还有谁能有这般本事,我看这威力哪怕是地极境也不可能做到。”
“附近有一位大能倒是可以轻易做到,可是她离不开那儿。”
“你是说妖族盟主杀姬殿下吗?她的确可以,不过她不是从来不离开妖都吗?”
“的确不曾离开过,但是能轻易做到这点的只有她,况且她若是想出手,这点距离难不倒她。”
“哎,别说那么多,这些大佬们掐架,哪是我们这群咸鱼能够干涉,该干嘛干嘛去。”
……
听着周围的议论,塞拉倍感不悦,因为杀姬殿下的道符被眼前的男子随意挥霍使用,对付这些虾兵蟹将,何须动用殿下的道符,不光是浪费,更是对杀姬殿下的亵渎。
似乎感受到塞拉的不满,陈武胜边走边说:“是不是觉得我很任性。”
“是!简直是垃圾。”塞拉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还真直接,放心吧,小月月不会在乎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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