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温度,比我想象的要冰冷。我刚入水,就明显得感觉到温度在急剧下降,身体好像是置身于冰窖之中。
我一边潜行着,一边睁开眼睛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这个殉葬坑建造得很粗糙,有很多地方已经裸露出了土质结构,而且墙壁上砖石排列的顺序也是七扭八歪的,不像是人工开凿的工程。我打开强光手电筒,这种手电筒有着防水的设计,所以在水下,强光也能照射得很远。
我向殉葬坑的底部看去,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只看到一片漆黑。
我们绕过那些交错的巨大的铁链,继续像下游去。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之前连接着甬道的石板,已经沉到了殉葬坑的底部,粗略的预计,目前我们与坑底,应该是没有多远了。不过看着周围的情况,我感觉这里不像是另有出路的样子,这应该也是一个的密闭的空间。
不过现在管不了许多了,只有先潜下去看看,然后再作计较。阿枝他们也都相继下了水,他们几个人跟在我们的后面,我回头冲着她打了个手势,意思让他们跟紧我们。
既然这里平白无故的能涌出这么水流来,那一定有着什么地方是相通的。我们只要找到水流的来源,或许就能从这逃出去。
现在我只能祈祷我的猜测是对的,如果这殉葬坑的底部真的是一条地下暗河的话,那我们完全可以顺流找到出路。如若不然,我们这些人可能都会被溺死在这里。因为现在这些突如其来的水势,几乎快要填满整个殉葬坑了。估计顶部很快也会被上涨的水流淹没,到时候即使上去,恐怕也是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了。
所以现在我们没有后路,只能听天由命了。
迫切的求生的**,让我拼劲了全力,向下面游去。但是我感觉到这里面越来越不对劲儿,因为我发现越往下潜行,阻力越大。
换句话说,这些水流貌似并不是因为自然流淌而生成的。它们更像是依靠着一种强大的外力,在向上喷涌。而这种外力,应该就来源于,殉葬坑的底部。我心里感觉到可能有点不妙,这水下面可能有东西,顺流的暗河,是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冲击力的。
我想要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们,可是奈何,水下行动不变,我连连冲着华子打了好几个手势,他都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赶紧加快了速度,游到了华子的身边,抓着他的手,用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按着。我的意思是告诉他,这里不像是暗河,好像是一潭死水。他好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问我怎么办。我摇了摇头,然后又打了几个手势,告诉他,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再说。
我松开了华子的手,又向前游去。我们离那块沉落的石板越来越近。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小秋燕停住了身体,她抓着铁索,稳住身体,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
我跟华子见状,立刻跟了上去。我用手电筒向下照去,发现那块石板好像是在动。小秋燕抓住了我,她打着手势,意思是说,那石板下面好像是有东西。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抓住铁索,又把身体向下移动了几米,来到了那块的石板的上方。我用手电筒照着,发现那块石板正在一下一下地向上翻动着,而下面则不时有气泡冒出来。看来水流的源头应该就是在石板的下方。
我不确定石板的运动,是由于水流的涌动而形成的,还是因为下面有什么怪东西在推着。那些铁链被石板覆盖着,虽然现在看不清石板下面的状况,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从铁链延伸的趋势来看,这下面一定还有空间。
阿枝他们随后也跟了上来,我把我们的发现告诉了她。她表示可以试一试,兴许这下面就会有出路。
于是,我们八个人就潜到了殉葬坑的底部。
在快要接近石板的时候,我明显得感觉到水的阻力在加大。这下面一定是有着什么。
可是当下的问题是,由于底部水流的阻力,我们根本站不稳身体,刚落地就会被石板下的水流给顶上来,双脚根本没办法着地。
华子示意我们,让我们都站到一边,然后用双手抓住铁索,把后背靠在墙上,用脚去蹬石板。
我们八个人都领会了他的意思,纷纷照做。这个方法还算奏效,虽然那块石板很重,但是现在毕竟是在水下,水的浮力也帮我们承担了一部分的重量。所以我们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掀开了那块石板。
我观察着被石板遮盖的下面的情况,发现那好像是个漆黑的洞穴。那些上百斤的铁索,就是从那里面延伸出来的。我打开强光手电筒,企图能借助光线看清什么,但是却一无所获。
我抬头看了看他们,用手势问他们,怎么办。
阿枝指了指那个漆黑的洞穴,华子跟小秋燕也点了点头。于是,我就率先跳了下去。
我发现这里面的水温,跟刚才殉葬坑里的温度,又不是一个档次。这水凉得差点令我失去意识,无法闭气。
华子跟在我的身后,他从后面一把拖住我,捏住了我的鼻子。这才让我有点清醒。
这个向下延伸的水中洞穴不是很窄,但是具体通向哪里却还是看不出眉目。不过根据上面那个殉葬坑的位置,再结合我们进山的情况,我大体推算出,我们现在至少应该是在地下一千米左右。也就是长白山龙门峰的山体下方。
这个洞穴相比之前的殉葬坑来说,更像是自然形成的。因为一点人工开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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