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那件事,心情坏到极点,然后你出现,说出那些话,我便控制不住崩溃了。”梁意珂抬眼望着向霆轩,满是歉疚地说,“对不起,我知道我的话听来很不负责任。”
“我明白,”向霆轩温声说,“你只是在害怕。我会替你推后几天见律师。一切都会雨过天晴的。但你必须战胜心里那道关,勇敢面对陆信诚。沉默是最坏的选择。”
“不是”看着向霆轩灼灼的眼神,梁意珂张口结舌,不知该用何种言辞才能让他理解自己的复杂想法。因为甚至就连她本人也说不清。
“我很乱,”梁意珂安静一会儿,压下满腹的错杂情绪,恳切地对向霆轩说,“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好好想想。再给你答案。”逃似的离开书房,躲回客房内。
梁意珂抱膝倚靠床边,坐在地毯上,思绪飘远。做出离开陆信诚的决定,她没任何后悔之意。在陆母伸出橄榄枝的刹那,梁意珂负罪感满棚。向霆轩与夏如诗的事情也是震撼的触动。谎言修炼一千年也成不了真。与其为一时安慰家人,做出一世的错误决定,还不如在最初就和盘托出。长痛不如短痛。
现在,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她听到官司两字时的那个瞬间,心底深处涌现两种分量不均等的想法。四成想告陆信诚,让他付出代价,六成反之。她竟倾向于放过陆信诚。
得出的答案让她羞耻无比。无法言明的缘由,也许是怯懦,也可能是想继续隐瞒爸妈和全世界,维持看似平静的现状,更可能是还是受到陆信诚潜移默化的影响
最后的可能性让梁意珂史无前例地感到绝望,心灰。
橱窗内的水晶球,栩栩如生的圣诞老人,可爱的雪人,快乐的小女孩,一起活在晶莹的童话世界内。在梁意珂盯着水晶球内的雪人不知多久之后,随手扔在床铺上手机响起。她回过神来,拿起手机,接通,“郭姐。”
没看出梁意珂语气中的落寞。郭芷蔷利落有效率的语速,“你的工作机会来了。一份文书工作朝九晚五。下午有时间面试吗?”她ck桌上的日程表,说道,“我下午一点要赶飞机去片场,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
深陷沼泽,被无边的黑暗包围,突然发现一线暂时摆脱现状的生机。梁意珂期待加上迫切地询问,“那你缺不缺个助理帮你拎包买饭?”
郭芷蔷典型的心明眼亮之人,一秒看穿她的小心思。“你需要躲陆信诚几天吗?”
“是别的人,我从陆信诚那里搬出来了。答应结婚或许是个坏主意。”梁意珂不自觉地轻声叹口气,烦心事全部交代出来,“现在有人想帮我打这场官司?可我”
郭芷蔷点出,“而你不想。”
“我”梁意珂眉梢纠成结,说什么都是词不达意。
郭芷蔷沉思会,“去收拾衣服,一个小时在我家碰面。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慢慢捋顺。”
梁意珂说,“好。”挂上电话,又拿出行李箱,开始一样样把东西回放到箱子里。全部收拾好,轻手轻脚拿到客厅。想了想,烧了杯咖啡,端给向霆轩。梁意珂把咖啡杯放在他桌上时,深吸一口气,轻声说,“我有话要讲。”
向霆轩抬头看她,神情愉悦地问,“想通了?”
梁意珂摇头,“我有个朋友是做经纪人工作。她的助理生病了,急需人手。所以,我毛遂自荐,希望我能帮上她的忙。”
“你在躲我?”向霆轩拉开椅子,站起身,认真地道歉,“对不起,我没顾忌到你的心情。”
梁意珂诚挚地说,“你没错,是我太优柔寡断。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我会好好想清楚。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认识你是这个夏天最大的喜事。”
向霆轩沉默一会,明白她的心意已定。“那我送送你。”
“不用,你忙你的。被你困在这里陪我已经够麻烦你了。”梁意珂微笑道,“拉杆箱又不需要费力气。再说到门口也不要十分钟。有事打电话给我。”
向霆轩眼神深沉地落在地毯上,站足两分钟,尔后拔腿追上去。
梁意珂刚走到林荫大路上。她手里的拉杆被人夺下,扭头一看,诧异地问,“你怎么来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我有话忘记告诉你,”向霆轩看向高空,眼神飘远,语气却格外凝重,“不管你的决定如何,我会一直无条件站在你那边。”
梁意珂由衷地感动,“谢谢你。”
郭芷蔷的车刚开进小区就发现戴着顶鸭舌帽的梁意珂拖着橘黄色的拉杆箱走在前面不远处,把车开得靠近人行道,鸣了三声喇叭,降下车窗。
梁意珂转头看到是郭芷蔷,开心地笑道,“太好了。刚在想要是你还没到家的话,我就在楼下要门童了。”
郭芷蔷指着前方说,“我先去地下停车场,你到电梯口等我。”
梁意珂比了个ok的手势。
再到郭芷蔷的家,看见依旧的熟悉的物件,梁意珂坐在藤制摇椅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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