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瞬间覆满全身。
“来,张开。”布满老茧的手掌顺着翎绮沂双腿缝隙磨人地来回,如此淫糜的字眼从凌绝袖的嘴里说出,竟不带丝毫□意味,反而像她在念着心咒般,凛然不可侵犯。
翎绮沂有些别扭,最后还是顺从地将双腿分开了些,只紧紧闭起双眼不敢看她。当凌绝袖将吻施降到她稀疏的林间时,她才晓得这种过火的刺激并不是自己这副有些呆板的身子所能承受。
挣扎着撑起身子,翎绮沂想要阻止这种会令人陷入疯狂的行为,可她看见的却是凌绝袖被yù_wàng染红的眸子。
她看见了她,也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迷醉中,她没有发现她的腰已被人托高,凌绝袖的右腿正支在她腰下,那一吻,正在她的注视中缓缓下挪。她看见凌绝袖对她莫明展开的笑颜,脑袋里嗡地空白一片,接着破碎的呻吟再也不能抑止地脱口而出——凌绝袖居然用舌尖去点砥她的花尖,而且是在她的视线中……
“不要……”想要夹紧双腿,但苦于无力,反而被凌绝袖一肘压住向外挪去,羞人之处更无遮蔽地敞开在她眼前。
“你喊不要,我便当你是想要,若你喊想要,那我便听你的。”又重重舔了几下眼前被半裹在扇贝中的珍珠,凌绝袖满意地令翎绮沂颤抖着开放的花朵吐出滴滴晶莹露水。
那些露水散发着醉人的青莲香气,叫她口干舌燥,忍不住低下头去汲取。
小小的粉红色花瓣,细致却纹理清晰,被露水沾湿后显得无比剔透,凌绝袖一口热气抚过,这朵悄悄变红的花儿轻轻开阖,一派引人深入的景致。见有源源露水从花心渗出,凌绝袖的心跳轰得能令自己盲听,颤抖的食指按上去,小心翼翼地沾了一些香液,将它含入唇间。
情事尚浅的翎绮沂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却也不能真心反抗,只得紧紧闭起双眼不去看她,支撑着身子的双臂阵阵发软,异样的快感流窜四肢百骸,而这些细微的动作,哪里逃得过凌绝袖的眼睛,暗笑着发妻想看又不敢看,想动又不敢动的鸵鸟作为,凌绝袖倾身将翎绮沂纤细的身子再次压进床褥内。
“又不是第一次,害什么羞……”凌绝袖用还留着残液的手,飞快捏了一下翎绮沂的鼻尖,抬手瞬间,几道银丝被扯出,让这个孩子气的行为也染上了欢淫气息:“好闻吗?”她贴近翎绮沂的耳边坏心眼地喘息着:“这是你的香气呢,夫人……”
夫人?
翎绮沂蓦然回神,秋潭般的眸子对上了等待着的笑颜:“你叫我什么?”
“夫人。我的结发妻子,我的爱人,我的夫人。”
夫人……
震惊太过,翎绮沂一时不知道要怎样去回应这句话。腰身被她紧紧箍在床内,她的双膝还顶在自己腿间,这一刻,自己能做的,恐怕也就只有拥抱眼前人了……
她猛地起身,将凌绝袖按进了床尾,让她背靠着床栏:“就这样,爱我……”
正午的初冬暖阳被浓云遮去无踪,日光见不着翎绮沂跨坐在凌绝袖腰间的样子。
“呃——”一声被理智禁锢的低吟。
她的花心被毫不犹豫地刺穿。
原本微含的胸自然地挺起,环在凌绝袖颈上的双臂由于紧张而变得僵硬。
凌绝袖那有些失控地进入,区别于之前带着踯躅的,让人会从心底产生焦虑的摆弄,翎绮沂脑子里那根束缚着yù_wàng的铁链突然砰地断了开去。
疯狂的节奏,一开始就烈不可挡。
从进入到使她沦陷的过程中没有丝毫缝隙。
暴风骤雨般的抽递,令她的花道逐渐发涨,最深处的那颗yù_wàng之心,逐步跳动起来,虽是凌乱的频率,却照样能令难以言喻的抽搐从深处漫开,连身子也开始一下下地痉悸。
“太深了……有些痛……”
翎绮沂无力地趴在凌绝袖耳边抖声告诉傲慢的将军她的功勋。
“我知道,一会儿就会适应的。”
傲慢的将军领功无愧,轻轻吻着她柔软的耳后。
不可思议的深处被人轻易抵达并任意拨动,虽然痛,但她的眼神仍是逐渐涣散……
插在她结髻上的玉簪被凌绝袖取走,青丝流水般倾泻下来,披洒在她单薄的肩上,舞蹈在帷帐内。
从她牙缝中逃跑的呻吟辗转悱恻在凌绝袖耳边,几乎与凌绝袖的每一次滑入发生在同时。她身体里浮动着的□仿佛跃动于凌绝袖指上,貌似存心要她失神般的深入,令她无可抑止地即使眉头皱紧也同样不能冲散萦回在脑中的快感。
当然,也不想冲散它……
“藏起眼睛是因为不愿看到我吗?”凌绝袖明知故问地将自己深入些许,突然在□的花道内停止了滑动,只是任由指尖感受着翎绮沂体内含羞的吮吸:“你的身体都承认我是你夫君了,怎么你还不承认?因为我是女子,所以无法令你满足吗?”阴影中,入鬓鹰眉轻佻抬起,不可一世的邪媚笑容明明白白显示着“玩你”两个大字。
一听这话,翎绮沂果然中计,依着凌绝袖俊美无畴的脸却硬没发现那撇笑意:“你……你是故意说来气……气我的……还是认真……的?”气若游丝,声如蚊呐。体内的冲击陡然消失,她反倒有些不适应。
凌绝袖心中不明来由地泛起淡淡暖意。
想到自己怀里的人向来都是冷静自持的,对凡事也冷眼旁观的,此刻偏偏会被自己整得话都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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