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僧礼,“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有礼。”
镇南王:“住持有礼。”
因多年前见过镇南王妃,所以住持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王妃娘娘有礼。”
俞婉秋颔了颔首,“住持还记得我?”
住持脸上淡然微笑,“自然,王妃风姿依旧。”
边说住持边说领着人进了内间。
“不知王爷王妃不远至此,可是有事?”普陀寺住持是个聪明人,不认为这种大人物会无缘无故来这里。
俞婉秋尽管焦急也耐下性子,在心中把事情捋了捋,才镇定把自己想问的事情一一问出。
然而,就在她问到那年她在生产那时寺中是否还有其他夫人再此生产这问题时,住持的眼睛一闪。
他这表情太明显,周成骁和俞婉秋都发现了。
俞婉秋手指不自觉捏了起来,声音有些抖:“是不是……”她只说了几个字,就停住了。
住持沉吟半宿,颔首道:“确有其事,当初有位香客,身怀六甲,亦是在上香时突然发动,随后在厢房中产下一子,是在王妃之前大约一两日……”
随着住持的回忆,当年一些被忽略的事情逐渐展示在眼前。
俞婉秋几乎站立不住,而镇南王此时也逐渐听出了些不同,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婉儿,你在怀疑什么?”周成骁声音沉沉。
俞婉秋捏了捏手中的帕子,深吸了几口气,才沉重道:“王爷,你可能觉得我疯了吧。但是,我心里就是有这种怀疑。当初,跟着我到普陀寺的几个人都不是我的心腹丫头,我被猫儿吓到摔倒,难产,这件事姑且不提是不是有人陷害,当时我要生了,她们一个个都去叫大夫,却许久没有归来,后来我疼着快昏迷,隐约见身边有了个外人过来,等再有意识,却说已经生了,王爷,我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俞婉秋声音泣泣。
她自然不会说她是无意听到了一段话才让自己的心思。
但看现在,只听住持这一番话,果然那时候寺庙内还有别的妇人生产,还那么奇怪,那人以后竟不告而别突然离开了。
俞婉秋觉得这一定是个阴谋,忍不住扑在镇南往怀中放声哭了起来,口中一声一声喊着:“王爷,王爷。”
周成骁一边安抚妻子,一边又和住持详谈,随后招来人手,吩咐去将寺庙里十七年前还在的人都找出来。
却莫说,如此一盘盘问,竟然真的问出一些至关重要的线索来。
“那时那位在寺庙中生产的妇人,是我日日给她送饭的,一开始她就没有立即回去的打算,因我曾问过她需不需要我去通知她的家人,那妇人直接拒绝了。
之后,大家都知道寺里来了贵人暂住,也就是王妃娘娘,那位妇儿也知道。
然后有一日,我正要给人送饭食,远远见着人从隔壁不远的厢房跑了出来,随后进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就把她的孩子抱了出来,又跑去了那间。
我有些纳闷,于是就站着没动,偷偷看着,见没过一会儿,那人又抱着孩子跑了出来回了自己屋子。
我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没有多管闲事,把斋饭放下就走了,然而等到下午再去时,就发现那人已经走了。
只第二日,我得知王妃头天正是在隔壁生产,才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头……”回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十七面前她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
这段话透露出了太多消息。
俞婉秋已经哭成个泪人,镇南王脸色变得黑沉如水。
末了沉声问:“你可知那妇人叫什么,家住何处?”
回话的人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道:“却是不太记得了,隐约是姓陈还是什么的。”已经过了快二十年,哪里能记得清楚。
住持却一凛,陡然想起一件事,不久前亦是有位年轻人来打听十七年前,妇人怀孕生产的事!
当时不觉得如何,然现在镇南王和王妃来调查这件事,一一听来,竟然是当初婴孩有可能被人调换,就是说,现在的镇南王世子有可能是假的,真正的世子可能流落民间。
事关重大,住持不敢隐瞒,立马把这件事告诉了二人。
俞婉秋一听,打起了点精神,急急问:“可知那位小公子叫什么?”
住持道:“姓卢,名景程,王妃可派人去寻访。”
俞婉秋心中现在十分肯定,当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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