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非虞不肯。
“松不松?不松我不喂了,让你自己吃。”
许非虞不甘不愿的瞪了他一眼,这才松开牙齿。
厉庭徵抽回筷子,直接伸手抓住她椅子的扶手,把她连人带椅子都转到他面前,拿起汤匙,一勺饭一勺菜的给她喂了起来。
许非虞脸有点发烫,上一次被人这样喂饭已经是二十年前了,在她隐约记得的关于幼时的记忆里,母亲就是这么喂她吃饭的。
一碗饭吃完,厉庭徵问:“吃饱没有?”
许非虞点点头,又说:“我想喝水。”
厉庭徵皱眉:“哪来这么多麻烦事儿。”
话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许非虞有点心酸,平时她照顾他的时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水杯都是放到他趁手的地方,就怕他有个不顺心,现在她受伤,需要他反过来照料,他却一点耐心都没有……
也不知道厉庭徵的性子就是这个样子,还是他压根不在乎她。
喝完水,厉庭徵把碗筷全都卷起来,连带着桌布一起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用他的话来说,这样连桌子都不用擦了,方便省事。
许非虞很怀疑,在她出现之前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一个人居然可以懒到这个程度。
晚上,有医生上门给许非虞换药。
这个医生许非虞并不认识,看样子是厉庭徵叫来的私人医生。
给许非虞换好药,医生嘱咐了一些平时需要注意的事情,不能碰水,要忌口,少油少盐鸡蛋鱼海鲜都不能碰……许非虞一一认真记下,送走了医生,扭头一看厉庭徵,他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没心没肺的臭男人!
许非虞在家里待了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里,她好几次差点和厉庭徵对掐起来。
她有轻微的洁癖,看不得家里有人还各种脏乱差,厉庭徵则是个彻头彻尾的“顺手党”,东西哪儿顺手就往哪儿丢,她没受伤的时候还能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现在她受伤,厉庭徵却依然我行我素,差点把她气死。
就拿洗衣服这件事来说,家里的洗衣机是智能的,她平时洗衣服都是袜子和内衣内裤分开用手洗,这事儿换了厉庭徵来做,第一天晚上洗衣机就出问题,卡死不动了。
许非虞断电打开洗衣机一看,差点没气晕,厉庭徵不仅把内衣袜子全丢在里面,连他上次下雨天出门时穿的一双鞋底全是泥的板鞋也跟衣服绞在一起……
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许非虞说一回两回厉庭徵当没听见,第二次该怎么来依然怎么来,说三回四回他就不耐烦了,嚷嚷着要叫厉禹过来“贴身”照顾她,气得许非虞一整天没搭理他。
一个礼拜后,许非虞手上的纱布总算能拆掉了,伤口正在结痂期,不能继续包纱布,否则新生的肉会和纱布长到一起,这就证明拆掉纱布后她得更加小心才行。
拆掉纱布,看着面目全非的掌心,许非虞那叫一个揪心,但她不后悔,即使早就知道会弄伤双手,她也会把那个男人救下来,否则以当时车里的温度,不出三分钟,男人会被活活闷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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