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开口道:“你是俞鹿年吧?”我点头道:“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儿?”年长的又问道:“你认识党爱军不?”我又点头道:“我们村的知青。”年长的继续道:“党爱军同志告你强、奸,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我当即傻眼了,赶过来的王立秋急忙拦着道:“公安同志,您确定您没有说反,不是党爱军□□俞大哥?”小公安赶紧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立秋嘴快,嘚吧嘚吧的就把之前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听说我是孤儿院副院长的时候,态度更加好了。
小公安为难的说道:“那俞鹿年同志,您还是得和我们回去一趟。”我点头道:“这没有问题,您二位稍等,我安排一下孩子们,就和你们一起过去。”两人自然没有问题。我让村长帮着把那个小婴儿送回孤儿院,让王立秋把三胞胎带到托儿所,转身关门就和他们去了公安局。
我们刚到不大一会儿,村长、大队长、吴老以及王立秋都跟了过来,我哭笑不得的劝道:“不用担心,我这身正不怕影子斜,一会儿调查完就好了。”没等我将大伙劝走,老公安过来做起了笔录。
基本信息核实完之后,老公安问道:“你昨天晚上七点的时候在哪儿?谁能证明?”我指着王立秋说道:“那会儿我正搁孤儿院那,六点多就去了,昨天孤儿院捡了一个烧出肺炎的孩子,吴老让小虎子叫的我,我就赶紧去了,走的时候,王立秋和小虎子能证明,一直到晚上八点半我才走,吴老能证明。”
王立秋和吴老点头道:“没错,俞大哥/小俞说的没错。”再一次跟二人确定时间没有出入之后之后,公安们就已经确定没我什么事儿了,正要放我们走的时候,白向红闯了进来,指着我道:“平时瞅着人模狗样的,真没看出来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
我皱着眉道:“我就纳闷了,我是不是掘了你家祖坟了,你咋就盯上我了?还有,别没事儿跟插拔戒子似的,哪都有你,就算是你想管闲事儿,麻烦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了、认准了,再出来放屁!”
对于这个女人,我是真的受够了,再加上一晚没休息好,心情很不好,对着这女人实在说不出什么好话,这女人却仍然说道:“看清?认准?爱军还能看不清、认不准是谁强了她?”
我啧啧两声道:“她是用那只眼睛看的我不知道,但是,别说强她,就是到找我钱,让我上你们俩这样的,我都嫌脏怕得病!”
两个公安对我这样说个女孩子有些不赞成,但是也理解我,这样一大清早被泼脏水,换谁也不可能心平气和的,于是开口说道:“这位女同志,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俞鹿年同志,昨晚是没有作案时间的。”
这时,被女公安扶着,身上披着一件公安衣服,头发散乱,两眼通红的党爱军走了出来,然后幽怨地说道:“俞大哥,我昨天叫你去苞米地,就是想要跟你道歉,你怎么...”
我皱着眉道:“别跟我整那出欲语还休,我不吃那套,还有,你什么时候叫过我?要是叫了,我一准儿跑的更远,省的沾染你倒霉!”
女公安不高兴地说道:“你这位同志,怎么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她一个女孩子受到这样的伤害,于情于理,你不说安慰一下,也不能这么口出恶言的伤人吧?你这也太没风度了!”
我冷笑道:“你又是谁?她要是一大早,说你爹强了她,你要是能心平气和的安慰她,再指责你爹没风度,没认下这罪,老子现在就跟她磕头赔罪,不然,别再我跟前装圣母,你现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拉你们家下水,你就能站在一边说风凉话。”
我的话实在是不好听,公安们都不太高兴,正要说什么,吴老用拐杖敲着地面道:“你们公安是查案的,不是街道调解纠纷的,跟我们没关系,就别耽误我们时间,孤儿院、卫生所,哪里不是一屁、眼子活?谁有时间跟你们在这儿磨牙?”
公安们自然是不敢得罪吴老的,赶紧跟着赔罪,让我们自便,这时,党爱军却指着我喊道:“公安同志,我昨天让程狗蛋去卫生所叫的他,约定的七点整见面,结果他先到了,没等我说话,就一把抱住我了,然后不顾我挣扎把我...”
我冷笑道:“我都不认识程狗蛋,再说,我六点钟就跟孤儿院的小虎子走了,七点钟的时候都到孤儿院了,上哪儿听程狗蛋传信儿去?”
王立秋却皱眉看向党爱国问道:“程狗蛋?二队程老大家的小子?”白向红挺胸抬下巴,看向我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抢话道:“对,就是程狗蛋,我和徐晓慧都在跟前儿的,我们下工的时候,正好路过村小学的时候,看到最后出来的程狗蛋,就让他去卫生所帮着传话,爱军还给了程狗蛋一把糖,我们跟在后面看着他进去的。”
我们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王立秋,等着他解释:“那你们真就找不上俞大哥了,程狗蛋是到卫生所过,但是就在院子里晃了一圈就跑了,我嫌乎那孩子十句有八句半是假话,剩下的一句半是废话,还爱偷东西,我就在院子里盯着他就偷了两块儿地瓜条,也懒得搭理他,就没管。再说,他来的时候,俞大哥都走了快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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