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要怎样才能让自己不会再一次的痛彻心扉?
韩澈一直在苦苦的追寻着这样一个注定是解不开的命题的答案,他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所经手的女人无数,却从没有一个让他像现在这样,对某人如此这般的记挂在心。
“唐塘,她究竟有啥好的嘛?韩澈啊韩澈,难道这么快,你就忘记了上一次血的教训?男人一旦对一个女人动了心,那他就注定要杯具
。韩澈,你别让我狠狠的鄙视你,行不行?”
静静的站在自家卫生间的镜子前,韩澈一边刮着自己那沾满泡沫的胡茬子,一边在心里喃喃的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儿,他又自嘲的笑笑,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想那丫头。
“不对,不是我在想她,只不过是她很凑巧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已。”
想着自己的奇怪想法,韩澈又是一阵很神经质的摇头。
一晃他就回鹤城已经半个多月了,除了使出雷厉风行的手段,给龙腾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层一些教训外,他基本上每日都会留恋花丛,醉卧美人膝。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寂寞!
没有人知道,前不久在上城,有唐塘陪伴的那一夜,他居然像个小孩一样,睡得很安稳,睡得很香甜!
“张武,你今天去一下龙腾本部,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免费\/在三个月之内滚出鹤城,否则,我会让龙腾片甲不留,尸骨无存。嗯,必要时,你还可以向他们保安展示一下你的武力值。”
心里七上八下的剃完胡须,韩澈冷冷的走出卫生间,他不要再想那臭丫头了,那会乱了他心智的,眼下他必须得清醒,必须得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韩氏集团的大事上来。
如果这次龙腾的事情,处理不好,那毫不负责任的说,他将会被韩氏集团的那帮老家伙们给挤出韩氏集团领导层的。
他眼下虽然手握韩氏集团的重大权柄,但在韩氏集团元老会的体系里,他的羽翼还是没有足够丰满。
所以,他眼下还是不敢贸然与整个韩氏集团的元老会为敌的!
张武拿着电话,静静的听着韩澈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命令,他除了服从,还是服从。
风萧萧兮,愁云惨淡!
鹤城的上层社会,因为韩澈的这句话,正在酝酿着一次举步维艰的重新洗牌。
张武挂断电话后,一个人也没带,就单枪匹马的开车去了龙腾企业的本部,鼎丰大厦。
负责接待张武的是素有鼎丰少爷之称的,龙腾企业一把手龙浩然的儿子,龙玉煌。
龙玉煌一见张武下车,就赶快迎了上去:“二哥,你可让小弟我恭候多时了啊。怎么样,最近在你家那位老大那里,混得还不错吧?!”
“托你们的福,还算不错。不过,这么快你就把我们老大称呼为‘我家那位老大’,还真是让我一点儿也没有想到啊。”
张武一身西装革履的,双手插在裤兜里,跟着龙玉煌走进了鼎丰大厦。
在鼎丰大厦宽敞的会客室里,龙玉煌让张武先稍等了一下,然后他转身从会客厅的一个格子间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密封的纸袋递给张武。
“这是什么?”张武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
。”龙玉煌故弄玄虚的回答。
张武接过密封纸袋,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张委任状,一张委任张武为风云集团执行委员会第三把手的委任状。
“你这是什么意思?”龙玉煌的意图虽然已经很明显,但张武还是装作不知情的对他又问道。
龙玉煌微笑道:“二哥,这是风云副总胡尚明的意思。他有意收你为他的心腹,我说句不该说的,你跟着他,绝对要你跟着韩澈强!”
“我不会背叛我们老大的。”
张武一下子冷下脸来,末了又加上一句:“还有,不准在我面前直呼我们老大的名字!”
“二哥--”
龙玉煌顿了顿,又说道:“我们毕竟是亲人,血浓于水,难道你认为我还会害你不成?”
“呵呵,亲人?血浓于水?”
张武一时百感交集。
昔日,是谁在他父亲去世后,将他们孤儿寡母逼出龙家?
昔日,又是谁让他们母子再也不准进龙家大院的大门?
昔日,他们孤儿寡母留宿简陋租房的时候,那些他所谓的亲人,又在干什么?
张武站起身,冷冷的望向龙玉煌:“我张武在这个世上,除了老大,再也没有一个亲人。废话少说,我今天是来传个话的,我们老大说了,让你们龙腾在三个月之内滚出鹤城,否则,定让你们片甲不留,尸骨无存!”
“呵!你以为这鹤城是韩澈一个人的天下么?还是,你们把风云集团,还有我们龙腾当成是一捏就碎的泥菩萨了?你也太天真了吧?!”
一撕破脸,龙玉煌对张武连面子上的工夫也懒得做了,也不再称呼张武为二哥了。他也站起身,与张武针锋相对:“我告诉你,就算你们不对我们动手,我们早晚也会对你们动手的。你回去告诉韩澈,让他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好了,不管是阴谋,还是澈谋,我们都奉陪到底!”
“我再说一次,不准在我面前直呼我们老大的名字,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念亲情,下手残忍。”张武冷冷的,心中已经找到了一个对龙玉煌发难的借口。
下一刻,龙玉煌果然中计,很不服气的对张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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