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钓鱼,我确实不在行,经过赵建国的“金手指”指点江山,我们来到一个赵建国所说的黄金钓位后,他便忙活起来,开始收拾活饵、打窝,我只是背负双手,静静的站在岸边,不过我没有像梦里那样掉到湖里。
当赵建国全部收拾停当,我拿过一个钓竿,毕恭毕敬的说:“大师,辛苦了,一会还望多多指点。”
赵建国突然问我:“你说什么。”
我回答:“辛苦了,多多指点”
赵建国摇头:“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毕竟他刚才忙活半天我一点忙都没帮上,于是识相的大声说:“大师!”
赵建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不错,一会用点心,大师我让你提竿你就机灵点,别再让鱼跑了。”
虽然我架好鱼竿,坐在旁边,但是我的心思却不在钓鱼上,四下观望欣赏着周围的风景。湖对面也是一座不高的小山,长满了郁郁葱葱灌木,山腰处有一颗大树枝叶茂盛,特别粗壮,在周围低矮的灌木衬托中显得特别突兀,一看就知道这棵树有些年头了。
突然赵建国冲着我喊“提竿!提竿!”
我赶忙回过神,顺手将鱼竿拎在手中,手中一沉,能感觉到上鱼了,我还没来得及用力,手里突然变轻了,鱼又跑了。
赵建国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我“你小子又想哪个妹子呢?”
我不好意思的腆着脸笑着“没注意,没注意!”
赵建国无奈的摇了摇头“烂泥扶不上墙,一会看大师的表演!”便不再理我,专注起自己的钓鱼事业来。
说来也巧,自我跑了一条鱼后,我和赵建国这边便再没有任何动静,这家伙也耐不住性子,一会调竿一会活饵,我反倒悠闲自在的靠在钓凳上,任由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微风拂面加上中午喝点酒,困意随之而来,耳畔的声音愈来愈小,随之安静下来。
夜晚,安静的山坡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身影在山坡上极速而行,来到一颗大树边停了下来。
“狗蛋,咱就这么跑了,不是事啊,家里人可咋办。”
另一个人怀里抱着个罐子,喘着气说“长贵哥,你说咋办,那老财一天不给吃饱饭,又是打又是骂,我实在受不了。”
长贵贪婪的看着狗蛋怀里的罐子“咱这一跑,借据在老财手里,找咱爹娘咋办呀?再说咱偷了这么多银元,那老家伙肯定报官,还不得把咱抓回来。”
狗蛋紧紧抱着罐子“长贵哥,你说咋办,反正我是不想回去了。”
长贵盯着狗蛋“狗蛋,我有个办法,就看你敢不敢。”
狗蛋咬着牙恨恨的说“长贵哥,咱都到这步了,还有啥不敢的,哪怕我去剁了那老财。”
长贵眼里闪着寒光“我就是这个意思,把他们全灭了。”
狗蛋一哆嗦“长贵哥,咋都要......”
长贵点点头“对,杀人灭口留一个都是祸患,把他们都扔到湖里喂鱼,再一把火把房烧了,谁也不知道人都去哪了,咱兄弟带着这些钱出去逍遥一阵子,等风声过去了,回来再把爹妈接走一起跟咱享福去,怎么样?”
狗蛋犹豫着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罐子。
长贵目露凶光低声问:“狗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哥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到底干是不干?”
狗蛋抬头看到长贵的目光,浑身一哆嗦,咬了咬牙“我干。”
长贵点点头“罐子别拿了,先藏起来,等完事再回来拿。”
“这半山腰的,藏哪呀?”
长贵抬头看了看,拍着身旁的大树“这棵树是这片最大的,挖个洞埋起来,回来的时候也好找。最好埋深点,别让人发现了。”
两人埋好了罐子,又找些杂草盖在上面,端详了一会,这才向山下走去。
山脚下的突然映起一片火光,不知是哪家着了火。在湖岸边站立着两个人,他们的脚下躺着五六个男男女女,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少年。
“狗蛋,全都搬过来了吗?”
“都搬过来了,长贵哥,这孩子咋办?”狗蛋指着那个少年。
“你没杀他?”
“我看他睡着了,就在头上敲了一下,也不知是死是活。”
长贵咬牙切齿的说“不管了,为了咱兄弟能活命,都绑了石头,沉到湖底喂鱼。”
两人将地上的尸体绑上大石头挨个都推到湖中,最后来到那个少年身旁,狗蛋面露惋惜之色“孩子对不住啊,看你平日里人不错,哥是真不忍呀。”
长贵站在狗蛋身后,悄悄拿出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在狗蛋的后脑勺上,“兄弟,都到这一步了,那些钱还不如留给哥一个人花”,长贵又在狗蛋头上敲了几下,才将狗蛋的尸体绑上石头推入湖中,最后将那少年也绑上石头推入了水中,长贵看着湖水彻底淹没了少年的头顶,这才蹲下清洗手上的血水,突然水花四溅,一个庞然大物从水中一跃而起,将正在洗手的长贵一口吞下,又返回水中不见了。
没一会,那个被长贵推入水中的少年竟然弹出水面,扑倒在湖岸边,那少年竟然翻身而起,对着湖水磕了头,转身向着火的村中跑去......
我真纳闷,今天我是怎么了,连着做了几个梦了,拿起身旁的矿泉水猛喝几口,这才感觉舒服些。
“你小子睡的可真够死的,我叫你几遍都不醒”赵建国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
“看看我今天的收获”赵建国得意扬扬的指着渔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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