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只好伸左手,拢住了她滑软弹嫩的一双长腿,然后稍一用力,就将她抱起。
赖在马飞怀里,享受着他有力的双臂的海明月,丝毫不顾忌胸前的一对坟起已经顶在马飞的右胸间,她张着俏眸,翻个白眼说:“你才有病呢!哎呀!我我的腿好疼,不是刚才被浴缸给磕到了吧?”
马飞入眼的,到处都是粉致致的白嫩,他干脆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这才抱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麻烦你拉一下房门吧。”
不知怎么的,卫生间的房门竟然自动关闭了。
海明月双臂搂着马飞,闭上俏眸缩在马飞怀里,将鼻子靠在马飞的脖子处,深吸一口气,胸前柔软的坟起处,就在马飞的右胸处顶啊顶马飞顿时有了属于男人的反应,某处象等待阅兵的战士一般,立刻雄起了!雄赳赳气昂昂,整装待发!
见她根本不动弹,马飞只好用左手,拢着她那双粉致致的光润长腿,努力伸出手去,咔嚓一声,终于拉开了房门。
海明月的俏眸,微微翻起了一下,笑意盎然。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娇哼道:“哎哟,腿疼,不是骨头断了吧?”
马飞这才是真正的‘温香软玉抱满怀’,他的心脏如摩托车的马达一样,心率此时去量一下的话,肯定会飙成直线!
海明月的屁股一动,就忽然碰到了一个势乎乎的棒状物,她不由惊讶地忽闪了一下俏眸,立刻明白了是什么,她顿时心中暗笑:看你还能逃出我的手心么?
她继续微微扭着身子,似有意似无意地,总是用屁股去碰触那个硬硬的棒状物。
呼马飞吁出一口气,终于把她放到了床上,看着她玉体横阵,玲珑有致的娇躯,马飞努力了几次,才闭上了眼睛:“我走了。”
“哎呀”海明月轻声娇呼,“人家的腿疼得很,你这位神医,就帮人家检查一下下嘛。”
她侧过身来,以手支住下巴,幽幽地看着马飞,舒展了一下身子,右腿粉光莹然,胸前被两个可怜的布片包裹之处,露出大片的玉白山根,平坦润嫩的小腹,中间一个脐轮勾魂慑魄。
她的右脚丫一动,本来套在脚丫上的唯一的一只拖鞋,就啪嗒一声,掉落在床下,露出那只玉一般白的脚丫,她的脚趾还微微勾起,这个动作,更是引人遐思。
马飞差点扑上去,赶紧收敛心神,咧了咧嘴说:“你自己就是医生啊,而且是专家级的,小小的腿伤,根本不需要我来检查呀,再说了,我对骨科,也确实不懂。”
海明月撒娇似地说:“哎呀,你还对骨科不懂?蒙谁呀,你治好的伤,哪一个不是普通的骨科专家都治不了的?你来嘛。”
马飞使劲摇头,他意识到海明月的目光在盯自己的胯间,连忙微躬起身子,以掩饰已经高高鼓起的‘帐篷’:“你还是自己来吧,再见。”
谁知就在这时,小皮鞋声又咔咔响起!
糟糕!杨雪回来了!
马飞刚才确实有些失神,毕竟,独自面对一个只穿着比基尼的长腿女郎,哪个男人都会被迷惑,否则那还是男人嘛!
因此,杨雪的脚步声,直到了附近,他才听到!
于是,马飞转身走向房门,试图立刻离开这个令杨雪可能产生误会的现场。
然而,马飞刚走到房门处,还没走出房门呢,杨雪就已经从楼梯口处转了出来:“咦?你回来了啊,怎么去次卧了?在次卧睡的?”
“啊?不,不是。”马飞赶紧一步就跨出房门,并同时将房门关上,“我也是刚回来,到这屋拿点东西。”善意的谎言啊!只要不被戳穿就好,但是,天不遂人愿的事情,实在太多。
杨雪说:“哦,我的睡衣好象也在次卧里呢,我过去拿一下。”
马飞暗想:糟糕!海明月还展露着女人的魅力,正躺在床上哪!
他连忙说:“没事,我帮你去拿吧!”
杨雪嗔怪地横他一眼:“你知道拿哪一件啊!还是我自己拿吧。”
此时,次卧的房间里,传来海明月的一声低吟:“哎哟,疼啊马飞,你过来帮我看看好不好?”
马飞顿时满脸尴尬:“呃,杨雪,我刚才不知道她在,所以就闯进来了,这个,我真的啥也没干,我就是扶了她一把。”
善意的谎言被戳穿,因为马飞刚才这个谎言也实在太蹩脚,明明海明月就在次卧里呢,你扯那样的谎有意思吗?唉,还是经验不足啊。
杨雪的眼神,顿时有些玩味,她压低声音说:“哎哟,看不出来啊,居然金屋藏娇哪。”
马飞窘迫地说:“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担心你误会,才随便撒个谎。那个,海明月她刚才说腿疼,我坚决不给她看,我说的都是真的。”
杨雪点点头:“嗯哼,我相信你。”话虽如此,但她的神情却是:你蒙谁哪!
杨雪推门而入,海明月仍然玉体横阵,伸手抱着右腿,在那里揉呢!
杨雪入眼的,也是粉光致致的一个大美人!就连杨雪看了,也觉得心旌神摇,马飞能不动心?谁信哪。
如果说马飞没跟海明月发生点什么,以杨雪的经验来看,简直难以置信。
毕竟,这小子在自己身上,那脸皮可不是一般地厚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稀奇古怪的姿势,他都要做想到这些,杨雪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烧。
“哎哟,马飞,我是真疼啊,不是你刚才抱我的时候,撞到哪里了吧?”海明月似乎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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