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福的中年男,跟在浓妆女身边,也冷冷地看着马飞,仿佛马飞得罪了他们似的。
显然,这对男女,在得知了马飞和春兰都是农民之后,就是刻意地要上演一出欺人戏码。
不就是有点钱的小农民吗?进城还敢拽,太没脑子了!欺负的就是他们!
马飞皱眉:“你怎么能骂人呢?”咱可是有素质的小农民,不喜欢骂人,也不喜欢打女人。
浓妆女挽住中年男的胳膊:“老公,我要那套衣服!他骂我呢。”
中年男挺着大肚子,用居高临下的口气,看着马飞说:“小农民,装啥呢?买套贵点的衣服,就能成城里人了是吧?你特么一辈子都脱不掉身上那泥腿子的味!”
见马飞要发作,春兰有些担心地拽了拽马飞的袖子,挺身上前,迎着那位中年男说:“城里人咋啦?不也是俩腿支着个肚子?把肚子砬开,也是一肚子屎!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显摆?要不是农民种粮食,你们不是早就饿死了?嗯?要不是农民工给你们盖楼房,你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要不是农民工给你们重装服装,你们只能光着腚生活!我呸!”
春兰这张嘴,绝对不是饶人的主,虽然她对马飞温柔,但这不代表她不是母老虎。
春兰戟指着那浓妆女:“傍个有钱的老男人,就敢在老娘面前装b?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还敢看不起农民,你特么祖宗就是农民知道不?你爷爷老爹,都是农民!真应了那句老话了,农民的孩子进了城,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这种人,才真的不配做人!”
马飞不由大为佩服:兰兰这骂功,有一套!
见马飞向自己竖起大拇指,春兰更是气势雄壮:“农民怎么了?农民比你钱不少!比你们吃的好!这身衣服贵是吧?还就穿在我农民身上!你缠着有钱的老公,不是还没买吗?我看不起你们!”
啪啪!马飞拍起了巴掌,笑着向春兰点头。
周围聚集了几个顾客和售货员,显然其中也有些人是农民或者是农民出身,竟然也跟着马飞,鼓起了掌。
浓妆女气愤至极,幸好脸上的粉够厚,看不出她的脸色变红了,她恶狠狠地指着春兰,气得嘴唇直哆嗦:“老公,你可不能放过他们!”
中年男阴沉地看了马飞一眼:“小伙子,做人,低调点,才命长。”
马飞丝毫不惧,笑呵呵地说:“哎呀,受教了!这位先生,你还真是马不知脸长,你这么高调,命能长吗?哈哈。”
中年男的脸,阴得能滴出水来,但他自忖不一定是马飞这个小农民的对手,便拉着浓妆女:“走!”
浓妆女还不肯罢休:“走什么走?老公,不能放过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农民!”
中年男悠然转过头来,向马飞说道:“小兄弟,等会见。”然后他硬是拽起浓妆女,转身走了。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咋回事啊?这俩人怎么就这样怂了?”
“这还不懂啊?肯定是去叫人了呗!小伙子,你可当心点,我看这对男女不善。”
马飞无所谓地摇摇头:“听蝼蛄叫,还不种地了呢!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大家不用在意!兰兰,还想买什么衣服,咱们继续逛。”
春兰胆怯地朝着那对男女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他们要是真去叫人了呢?咱们要吃亏的。”
马飞捏住春兰的手,压低声音,沉声说:“你信不信你男人?”
春兰骨头都酥了:“信。”
马飞笑道:“就是两只蚊子而已,怕他们作甚?再说了,这里是公共场所,还是有天理的。”
春兰顿时安了心:“嗯,不过,我也不想逛了。”一万八花出去了,她仍然处于肉疼和感动的双重折磨之中。
马飞转转眼睛:“饿了吧?咱们到五楼吃点东西。”
春兰当然饿了,可她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犹豫了一下说:“不饿。”
马飞笑道:“兰兰,咱们还要在这里等着那对男女出现呢!不管你饿不饿,都要吃点,一会儿真要打架,我吃饱了也有力气,哈哈。”
春兰被他拽着上了五楼,小声说:“马飞,你别惹事,打了人也没好下场,警察肯定会抓你呀。”
马飞说:“放心,就算有痞子要打人,他们肯定也会挑一个没人的地方,不会在公共场所乱来的,咱们吃了东西再说。”
马飞硬是拽着春兰,让她挑选想吃的东西,然后找了一张小桌,两人对面而坐,春兰心中甜蜜无限,微羞地低着头,轻啜着一杯奶茶,吃着那种袖珍型的小花卷,用筷子夹过一块红烧排骨,再偷眼望一望自家的小男人,简直是欢喜无限。
其实她根本就是食不知味,正应了那句话: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什么人一起吃。
春兰对于这种‘城里人格调’的餐厅氛围,也是向往已久的,今天能坐在这里吃东西,本来心情就好。
马飞又买来两碗米饭,在春兰面前放了一碗,然后夹过一块红烧排骨,放在春兰的碗里。
春兰看着他为自己做这一切,顿时眼波儿迷离起来:自家小男人,还真知道疼人呢,她的心里,那个美呀。
“兰兰,好吃吗?”马飞凝视着她的俏脸问。
“啊?嗯,好吃。”春兰微窘地回答。
马飞谑笑道:“你这心思不在这啊!想什么呢?”
觉得马飞这话特文艺,春兰笑盈盈地说:“在想你呢。”
马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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