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挂表:“嗯,晚上八点,不早了,是该睡了。”
“那大哥先洗,还是我先洗啊?”刘香去翻小抽屉,拿出自己的新背心和新裤衩儿,叠成一个正方形,放在床头等着洗澡。
卞鹤轩想了想:“你先洗吧,哥去楼道里抽个烟。”
烟还是爱喜,卞鹤轩抽习惯也懒得换了,偶尔想起来才抽。香喷喷的媳妇儿就在眼前晃荡,说不想发生些什么,肯定是扯淡。他太想发生些什么了,脑子里全是马赛克。可是吧,自己刚跟刘香妈起誓上香,转身就把人家大儿子摁床上了,是不是太狗了?
真太狗了,卞鹤轩碾灭了一根烟,又点上一根。
还有就是,这楼真的太旧了,特别不隔音。刚才在刘香妈那屋,他都听见楼下孟老头在阳台咳嗽了。俩人真弄起来,那动静真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上下楼的邻居比听墙角还近。他刚在老孟家树立起来的好形象,晚上捣鼓一通,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吧?
思来想去,卞鹤轩还是决定做人得讲诚信,说好好表现就该好好表现,都忍这么久了也不急眼下。等小傻子愿意挪窝跟自己回家了,那么多房呢,挨个睡都行。
刘香冲完澡,大毛巾前胸后背地擦干,内衣都换新的。今天以后,自己就是成家的男人了,得从里到外都穿新衣服,往后要有责任。
和大哥成家,想想就开心。而且成家就可以做那个事儿了,妈说过,两性关系是俩人最亲密才能做呢。
自己不会,大哥会,就行。
“洗这么快啊?”卞鹤轩决定了,回屋看到小傻子都躺好了,挨着墙躺着,特意留出一块地方来,留给自己的。
“大哥你洗澡去啊,洗好了,咱俩睡觉。”刘香掖着一床小软被,还是小碎花的,单人床并排两个枕头。他拍拍枕面,郑重其事:“你睡这边儿,我睡,这边儿吧。大哥你想靠墙睡吗?”
“还是你靠着墙吧,哥怕你夜里滚下来,还得捞你。”卞鹤轩打开自己的小行李箱,拎出一条洗得极薄的内裤。这女助理还是不太方便,总不好叫人家小姑娘送这个来吧?还是得麻烦顾老板了。
阿嚏!正在跟米小左抱怨串串香赤字多少的顾异打了个大喷嚏。
卞鹤轩没敢多待,裤子挂进衣柜就冲进了洗手间。心里有多软,身体就有多膨胀,赶紧洗了凉水澡压下去,不然明天脑袋上该起大包了。等洗完了解压澡,卞总已经冻成了一根冰棍儿,光想着降膨胀了,这他妈还是四月天呢。
刘香趴在自己睡大的床上,给大哥留了一盏床头灯,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在被窝里蹭脚趾头。他的单人床是加大版的,两个成年男人躺上去刚好够用,但绝对没有富余地方。一想着和大哥胳膊挨胳膊、腿挨腿睡觉,刘香就忍不住蹭脚趾头。
从前他是护工,连雇主的病床都不能坐,现在可以并排睡觉,连枕头都是挨着的,俩人盖一床小花被。
卞鹤轩哆哆嗦嗦出浴了,觉得自己32年没这么傻逼过,还好没用凉水冲左腿,不然直接废了。连睡裤都没带,卞鹤轩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床边走。他对自己各方面自信,低头看,腹肌和下三路都挺凹凸有致,皮肤不白,但比从前在广州的时候强。
作为一个gay,形象管理还是得在线,就是浪费这大好光阴,无法湿.身.诱.惑了。唉,卞鹤轩长叹一声,抬头看见一处长方形的光源。
我艹!你有手机啊!
“大哥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啊?”刘香趴着琢磨那个事儿,感觉小被子叫人掀开了,钻进来一个人。腿刚挨着腿,一下子冰着他了。
“你有手机啊?”卞鹤轩刚压下去的火又来了,嘿这小傻子可以啊,有手机不用,费他多少工夫啊。
“我有啊,就是,不怎么用。”刘香往墙上靠,给大哥腾地方,“我上户就不带了,就放家里,反正也没人打。还有,工作的时候不能老看手机,特别不好。”
卞鹤轩知道自己身上凉,在被窝里搓搓手,一把给充电器拽过来了。他知道护工的大忌就是玩手机,但所有护工都有这个毛病,一眼看不住就拿手机。刘香这倒好,根本就不带着,没人打电话,他也不玩游戏,心思全花在病人身上。
“早说啊,哥还发愁怎么教你用手机呢。”卞鹤轩往里挪一挪,搂媳妇儿一样把刘香搂怀里,心里那叫一个快乐。手机是爱疯5,白色的,看起来是几年前买的,还挺新呢。
“我会用,就是不常用,没什么人打电话。”刘香嫌大哥身上凉,不愿意挨,挨着挨着又热了,探出头来喘气,“大哥,你胳膊真硬,吃什么了啊?”
边说边摸大花臂,捏一把,根本捏不动。
卞鹤轩一听那个字,脑袋里嗡了一下。好在凉水澡没白洗,暂时克制了这股蠢动。“这就硬了?等哥腿好了举举铁,还硬呢。”说着点了下e键,屏幕哗地开了,把被窝都打亮了。
“艹,这他妈谁啊?”卞鹤轩差点儿又摔一个手机。
开机画面是一张两个男人的合影。左边那个当然认识了,就在自己被窝里,正搂着呢。只不过相片里的刘香比现在看着还显小呢,头发也短一些,比现在胖点儿,脸颊的婴儿肥还没退。笑得清爽又欢快,还用手比了个v,特别可爱。
旁边那个男人就是和卞鹤轩完全相反的那种了。他也帅,但他是那种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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