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要把这一段历史摆在侍奉部的众人的面前的话,那么除了姐姐以外,另外两个人大概会认为杉浦小春绝对是一个很好的段子手,因为这样的由比滨和也,和他们所认知中的那个由比滨和也绝对是两个人。
但是,事实上,两个由比滨和也就是一个人,一个是过去的我,一个是现在的改变了的我——只不过人一旦对某人形成了某种固定印象之后那他们的认知就很难发生偏移就是了。
当然,小春也并没有做出这样的解释,她只是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雪之下,然后又歪头看了看我,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嗯,我的意思就是,由比滨前辈,他平时和人说话时的那个语气啊?”
我明白了,对于杉浦小春来说,她不知道我在高中时期发生的变化,所以,在她的认知中,侍奉部的众人面前的我,还是那个国中时期的过于狂妄和张扬的我,刚才的雪之下的那种让小春的碾压式的反驳,无疑让她想起了我曾经的那一段让她有些难堪的经历了吧?所以,把对我的那个之前的印象加以代入,从而得出我现在的情况依然没有发生改变的结论,这也是很正常的。
更不用说,在此之前,她对在总武高的由比滨和也的第一印象,正是那个在足球场上做着和她对国中这个人的足球场上的印象的相同的事情的感觉,所以推导出这个结论,应该也是很正常的吧?
“嗯,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由比滨学弟的正常情况,你指的是那种有些沉默寡言的,不愿意多说话的形象吗?”雪之下皱了皱眉头,指了指站在桌子前面有些悻悻地看着两人对话的我。
“啊,这是由比滨前辈的正常情况吗?”小春明显愣了一愣,眉毛挑了一挑,“嗯,说道由比滨前辈,他难道不是那种特别张扬的,谁也不认输的感觉吗?或者说,那种特别强烈的掌控欲以及对人进行支配的愿望什么的?”
嗯,感觉小春说出了什么糟糕的话的样子啊!
“嗯,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雪之下点点头,“的确一定要强调由比滨学弟的这一部分的特质的话,我还是有些印象的,只不过那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显然雪之下是想起了刚刚入部的时候我和她的那一番斗嘴了,如果从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我的状态的话,其实当时的面对雪之下的我的确可以算是锋芒毕露,寸步不让了——虽然这种锋芒毕露的状况所想要达到的目的和小春印象中想要达到的目的多少有些不同就是了。
但是这不妨碍雪之下运用自己出色的记忆力和逻辑分析能力把这两点联系起来。
“嗯,就是那个意思,那个,”小春有些小心的,又有些好奇地看了雪之下一眼,小声地问道,“诶,所以说,现在的由比滨前辈,不是那个样子了吗?”
虽然一色告诉我小春在向她打听我的情报,但是显然这种情报不是能够通过一色的泛泛而谈打听出来的,而且以一色的那种精明的意识,她绝对会把对于我的信息的理解当做与小春的妥协进行交换的筹码,而这一点又是小春所不愿意妥协的,所以她能够从一色那里得到的信息多少还是有些有限的。
“你就放心好了,现在的由比滨学弟,嘛,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不安分的时候就是了,”雪之下点了点头,就像是在描述一个已经被自己驯服了的但是偶尔还是要闹一下脾气的宠物一样,“总体上说并没有那么锋芒毕露了,毕竟从一开始我就告诉了他能力的差距嘛!”
虽然结论是这样的没错,但是这种“由比滨和也被雪之下雪乃驯服”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你要记住,雪之下同学,我现在只是处于对自己的克制阶段,并没有接受你的那一套,曾经我也赞同过的理念啊。而且,我现在的自我克制,只是我的高中出道的一种表现而已,和你所谓的打击绝对无关。
“呃,是这样啊!”小春的眼神稍微变得黯淡了一些,从刚才的那种抱有希望的亮闪闪的样子,又变成了一开始的那种有些浑浊的情况。
“嗯,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关于雪之下前辈的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接下来清泉中学学生会应该就会就这件事情和总武高学生会进行商谈了,这样一来雪之下前辈的委托也多少算是完成了吧?”之后,有些莫名地陷入了冷场的侍奉部的教室的沉默,还是由客人首先打破。
“那么,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帮小春酱去找小彩羽的,嗯,就是,你刚才也说了一个人到我们学校来感觉有些怪怪的吧?”看着心情总体上来说还是有些沮丧的小春,姐姐主动站了起来,用想要缓和一下气氛的语气和小春说道。
“不用了,嗯,由比滨前辈——嗯,不是那个由比滨前辈,”小春勉强笑了一笑,说道,“雪之下前辈刚才的意思就是不想让学生会知道你们介入了这件事情吧?所以如果让前辈领我去找一色前辈的话肯定就会把你们牵扯进来的。所以接下来只要我自己去解决就可以了,雪之下前辈也可以做出对我的影响毫不知情的样子了。”
“啊,是这样啊,可是小雪——”姐姐看上去依然有些不死心,但是这个时候的决定应该做下了。
“——就让她去吧,结衣姐。”
“诶,小和?”
没有办法的啊,那个家伙,就是这样,虽然遭遇了很大的失败,虽然自己之前的自信都可能被其他人摧毁得一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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