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王针锋相对。兵器激烈的碰撞声,硝烟弥漫,烽火连天,两方士兵均为自己的王而战,一时打得难分难解。而郡王的寝宫内,国师来回踱步甚为焦急。水月看不过去了:你别在这瞎游□□不行?那么担心你也去帮忙呀!国师随即说道:大仙您有所不知,郡王现在身怀六甲,肚子里怀的可是将来的天之骄子呀。况且刀枪无眼,真有什么事,我也愧对郡王一直对我的信任啊。
大家听了都不可置信,骆梦溪第一个问道:什么?她竟然怀孕了?国师又补充道:那是郡王和郡夫的孩子!水月眨着大眼睛,想着要不要去帮忙,向镜花请示。镜花气定神闲的在一边打坐:我们从来不参与人间的战争。天玑却一直沉思该用什么办法把一山的魂魄招回来。
☆、危密雪
一山模模糊糊地觉得世界很嘈杂,忽然又很安静。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有点熟悉的水晶吊灯,难道在白灵芝家中?或许一山的动作过大,本在床沿守候的白灵芝见一山醒来总算放心:你终于醒了。随即伸手探了探一山的额头,还好,烧退了。吓死宝宝了,你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阿姨打了几次电话过来,我说带你去玩了不方便接听电话,你等会回一下电话给阿姨吧。
一山目光呆滞地点点头。她觉得脑袋有点疼痛,仿佛自己一直都在做梦,连现在看到的白灵芝也是。白灵芝见一山醒来有点呆滞,便递了杯水给她,问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一山却反问:我怎么会在这里?白灵芝没好气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发烧了?见一山沉默,语气软下来:好了,你饿不?我去买点吃的回来,你先在这呆着,别到处走。记得回电话给阿姨。一山点点头。白灵芝有些不放心,出门后把门反锁了。
田甜一直有意无意地让着司徒渺渺,当司徒渺渺与田甜交手时才发现田甜看似柔弱实际却是深藏不露而已,不禁暗暗吃惊,随即想起镜花说她是狐妖之事也就放开心态尽力而战!夏侯彪与夏侯雨站在马上兵器相碰,夏侯彪拿着戟,夏侯雨拿着剑,两人各不相让。夏侯彪不禁觉得自己的妹妹真的长大了,可是他心中的威严却不容他人侵犯:你要是投降,归顺于我,你仍然是我的好妹妹。夏侯雨轻蔑一笑:吃多点大头菜吧。夏侯彪见劝说无效,阴狠道:那就别怪王兄了!随即一戟袭去夏侯雨的门面!夏侯雨吃力地勉强挡住了,毕竟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差距,显而易见。
不远处的高峰上,站着两名神秘的黑衣女子,她们好整以暇地看着地面的战争,其中一人打着呵欠,用斗篷遮了遮那刺眼的阳光,无关痛痒地说道:看样子可有得打了,有点饿了,什么时候才完啊。只听另一人冷冷道: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喝这些?那个打着呵欠之人说道:战争看多了也就麻木了,等他们打累了,我们去捡漏。而且啊,你想,打仗总是死很多人,我们就静静地等他们打完再去掳几个人,他们是不会察觉的,安全又不让人怀疑。
“我们强大如此,还怕被人发现吗?”冷冷之人继续道。“这你就不懂了,我只是怕麻烦。你想呀,要是我们被发现了,弄得很多人都知道了,那不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比起树敌,我还是喜欢和平,不引起纷争才能享受真正的千秋万世。“千秋万世吗?”冷冷之人想不到千秋万世是何其漫长的时间,因为她才经历了不过几年便已生厌,当所有的感觉被放大,看着世间丑陋的百态后,仿佛又觉得人类很有意思。她最近总是有种强烈的感觉,仿佛有她的血脉在附近流动着,可是碍于有人把守着不好去确认一二。
“你在想你的亲人么?我可以感知到她在哪里,只是很微弱的气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到,那么多年没见,我不知如何去面对她。”“其实,你要救她,我不阻止,只是,她是否有选择权?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成为像我们一样的怪物。当初救你,我只是因为寂寞,而你救她,如果因为爱的话,希望你三思。”
因为爱吗?多么奢侈的言语。危密雪想起古天宗和白灵芝。那两个人同时爱着她,可最后,两个人都为她而死。而机缘巧合下她自己却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活死人。算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也好,虐待也罢,或许这样,便能真正地无情吧。“晚上我去打探一下吧。”危密雪说道,“不用我陪?”那呵欠之人仿佛有点担心。“不。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两人早已忽略地面的战争,找了一处比较阴凉的地方休息下来。司徒渺渺和田甜周旋竟然也没有占尽上风,绕是她身经百战也未能找出田甜的破绽,因为田甜了解她,了解她的每一招每一式,在田甜看来,司徒渺渺破绽百出,可是就是不愿意伤害她。司徒渺渺看着夏侯雨有点力气不继,不敌大王,看那戟袭去招招杀着,忽然觉得其实她一直都不了解大王,至少她现在看到的大王和她所认识的大王,相差悬殊。
田甜见司徒渺渺分神,喝道:多担心一下自己吧!随即巧妙地一剑划伤司徒渺渺的手臂,随即那手臂渗出一些血,并不汹涌。司徒渺渺吃痛,战争果然不能拖太久,她有心想帮夏侯雨,可是自己也被田甜缠着脱不开身。
夏侯雨经过剧烈的运动,觉得肚子有点吃痛,偏偏夏侯彪总是往她肚子里攻去,仿佛明白了什么!夏侯彪再一次劝说:投降吧!要是你想保住你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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