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淳一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有忧愁,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李统领,帮他把锁镣去掉。”
李统领过来解开了黎宇的手铐脚镣,黎宇手脚一松对李良淳抱拳谢道:“谢过将军啦!将军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吧。”
李良淳问道:“你可知道米商萧鹰这人吗?”
一听到萧鹰的名字,黎宇稍稍一楞,眉头微微紧锁,这表情一闪而过,便又恢复原样道:“哎呀,这人的名字我实在没有听过。”
金鳞蛟在一旁看的分明,便开口道:“黎先生就不要在隐藏了,我们已经向将军保荐你,让你帮我们去找到萧鹰这个人。”
黎宇挠了挠头道:“那我只能辜负二位的好意,不敢妄受将军的信任。这萧鹰我确实不知啊。”
李良淳叹了口气道:“那算了。”说完一摆手,示意李统领待黎宇重新回到牢里。
金鳞蛟在一旁伸手拉了拉李统领道:“李统领且慢。”然后又转头对黎宇道:“黎先生,你就不想再一次去看你女儿一眼吗?”
黎宇一愣,他们本来已经转身准备随李统领离去了,可听了金鳞蛟的话后他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金鳞蛟知道他心中已经动摇,急忙又道:“黎先生,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李将军得你帮助,能解燃眉之急。凭借此功你既可以回复自由身又能得到李将军帮助去寻你女儿。岂不是两全其美嘛?”
黎宇叹了口气,转身又重新朝着李良淳跪地一拜,然后道:“李将军,不是我不想帮你,我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李良淳道:“你有何难言之隐?大可与我娓娓道来!”
黎宇道:“我在渤海国中充其量只是一个混迹江湖的泼皮流氓罢了,而那萧鹰在渤海国的势力实在太大,我虽然识得他,可是我却不敢招惹他。这萧鹰行事缜密,向来只有他去找别人问别人的份,别人却不能去找他去问他,凡是暗中查他探他了解他的人,都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背景,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所以我们道上的人,都知道有萧鹰这么一号人,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我们都被萧鹰派人来拜访过,都被他请求做过一些事情,却从来不敢回求他帮忙,因为我们知道惹不起他。也有不懂规矩的人,张口与他讨价还价,换来的不过是伏尸一具,血溅三尺罢了。”
李良淳冷哼一声道:“萧鹰不就是一个米商吗?”
黎宇道:“他表面上是一个米商,但是他暗中却养了一批神鬼不觉杀人于无形的杀手刺客,在渤海国里,他暗杀的富商和官宦已有百余位了。”
金鳞蛟道:“那这人也是一个厉害角色了,不过,你们又怎么知道是他派人杀的呢?”
黎宇道:“从前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些人都是被刺客暗杀。那些刺客个个身怀绝技,身上又配有各种巧夺天工的兵甲和暗器,常常杀人于无形。不过他们每次杀人后,都要在死者胸前放上一朵不知名的红色的小花。直到有一次有道上兄弟到萧鹰的府上做客,竟发现萧鹰府后的花园中竟然就种了那的人后来就把这萧鹰府中看到红花的事情说给了旁人听,于是便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就都知道了萧鹰与这些杀人的刺客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金鳞蛟想了想道:“刺客杀人最忌暴露行迹,如今杀过人后又要留下红花,自己花园中还依旧种上这红花,未免太过招摇,这不是作茧自缚嘛!就没有官家来查他吗?”
黎宇道:“当然有人报过官,不过官兵再去萧鹰府上时那红花就已经没有了。从那几天之后,当初做客的人也在闹市之上被人刺杀身亡,杀人的刺客也当即挥刀自刎而死。从那以后虽然表面上没有证据证明这些刺客就是萧鹰养的,但是暗中所有人心中都明白萧鹰与这些刺客一定有联系。”
李良淳道:“想不到这萧鹰竟有这样的能耐,不过就算他能耐再大,搞些蝇营狗苟,暗中杀伐的事,也不是君子所为,只不过是个登不了大雅之堂的鼠辈罢了。”
黎宇道:“他就算是鼠辈,也是我黎宇这样的小角色惹不起的鼠辈。我不敢去参与这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罢了,让我去招惹萧鹰这样的硬茬,我这心中还是不敢。不过,将军若能答应我,帮我寻我女儿,我便是豁上这条性命也会帮助你们去找到萧鹰。”
金鳞蛟在一旁听到黎宇的话,心中知道黎宇已经答应了。只看李良淳的反应了。
李良淳想了想道:“好!你帮我找人,我帮你找人,这买卖倒也公平。你可知你女儿叫什么?”
黎宇道:“我也不知道我这女儿叫什么。”
李良淳道:“你自己的女儿,你怎么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黎宇道:“此事说来话长啊!”
李良淳道:“你且详细道来便是!”
黎宇道:“我本是西京鸭绿江朝贡道旁的一个普通农夫,家里有着妻儿和年迈的老父。宅前面朝鸭绿江水,宅后背枕龟背山岭,我在背后山坡上开了几亩薄田,一家老小的生活也算是过得去。可有一年遭逢涝灾,暴雨一连下了一月有余,鸭绿江水暴涨,把我的家宅田地尽数淹了去。我一家三口幸好赶在洪水袭来时,逃到了龟背山的山坡上,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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