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篝火宴鼓乐跳战舞,新矩子重定墨三宝
柳林轩只觉得有人趴在耳边唤他的名字,可他就是醒不过来。直到感觉身体被人用力摇的差点散了架子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原来摇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白燕章。刚才唤他名字的是一旁的小秋子。只听白燕章道:“柳老弟,快醒醒,玉姑娘刚才来叫咱们出去参加宴会呢。”
柳林轩用力瞪了瞪眼睛,揉着早已酸麻的双腿,缓缓起身。向着窗外一望,天色果然已经朦黑,耳中隐隐传来嘈杂的人声,还断断续续有些鼓乐的声音入耳。料想是宴会已经开始,村民已经开始了欢歌笑语宴饮起来。小秋子这时走过来道:“柳师叔,你刚才怎么了?怎么唤你都唤不醒,还是白大哥用力摇你,才把你摇醒的。”
柳林轩振奋了一下精神,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心中苦想那神秘人的来头,可是他对这神秘人所知甚少,又没有似玉罗修和忘尘那样见多识广的学识,无论如何去想也是一无所获。而且他此时的心里还不得不去思索那神秘人的话,心中犹豫该不该去问忘尘和玉罗修,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两个人。因为从那神秘人所说的话来听,他是十分不情愿忘尘和玉罗修得知他的存在的。就在柳林轩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原来是玉罗修。
玉罗修道:“你们三个在磨蹭什么呢啊?快来。”说完微微一笑,转身就走。白燕章,柳林轩和小秋子跟在后面。四人出了木屋只见夜色朦胧,微凉的秋夜却是星云齐布,远远就能瞧见村中外城燃起的篝火光,直把半边天都染得好像白昼一样,不时有几缕白烟袅袅而上,向着那苍穹星斗扶摇直上。
四人穿过内城的木屋,向着外村而去,离着外村越进,那歌舞声和乐器声越响亮,夹杂着木柴燃烧的哔哔啵啵的响声,气氛一派欢乐祥和。四人穿过分割内外城的木墙,只见外城支起了五堆篝火,一大四小,四堆小篝火围在大篝火周围。
这四堆小篝火外都围坐了满满的人。所有人都席地而坐,地下铺了厚厚的动物皮革制成的坐毯,每个人的座位前都放着铁制的烤架,一串串几尺长的大肉串正搭在烤架上,烤架之下是从篝火中新扒来的烧的红红的木炭,肉串上的肥油不时滴下,滴在火炭上发出呲呲的声响,一股股肉香弥漫四周。不时有人背着柴火拎着火钳,往篝火中添柴,又把烧成木炭的柴火扒到篝火旁众人的烤架之下,再用一个装了水的大桶把烧尽的焦炭回收走。而在中间的那堆篝火旁,正有几十人围成了一个环绕篝火的圈子,正随着一旁的鼓乐声跳着舞。
玉罗修指着东侧一角的篝火道:“走,他们都在那里呢。”四人朝着那篝火走过去,坐在篝火旁林中隆和郝文昇两人远远就看到了他们,站起身来抱拳迎接,玉罗修道:“两位长老不用这么客气。”,身靠里面林中昌见林中隆和郝文昇站起来,也发觉了这四人的到来,也站起身来拱手一拜。玉罗修几人向他们三人一一点头示意。林中隆道:“以后不要叫我们长老了,这村中已经没有林长老和郝长老了,有的只是林中隆和郝文昇,两个平凡的墨家人。几位往里走,位置已经给你们留好了。”
玉罗修四人错过坐在外面的人群,往里走,林中昌在里面接应,笑着道:“你们来的正是时候,现在正是墨家传统的战舞,待那战舞结束之后,还有射箭的比赛。比赛结束之后就要吃大餐啦”林中昌边说边朝着郝文昇看去,然后道:“郝长老已经连续十年夺魁了,不过今年这第一名是谁可不好说呀!”林中昌说完,伸手一捋胡须笑着看着玉罗修。
四人落座后,玉罗修道:“你是听说了我拉断了否乌弓的事就以为我箭术超群呢吧?哈哈,其实我根本就不会射箭!你不妨期待期待他!”说完朝着身边的柳林轩指了指。柳林轩莞尔一笑伸手推辞道:“我哪里会射什么箭啊?去了恐怕也是丢人现眼罢了。对了林前辈,我师父和师姐他们人呢?”说完拍了拍身旁空着的位置询问林中昌。
还没等林中昌回答,一旁的小秋子兴奋的道:“你们快看,你们快看,他俩在篝火旁跟着人群跳舞呢。”玉罗修,柳林轩和白燕章顺着小秋子所指的方向去看,只见忘尘正和苏若雪混在篝火前的人群中跟着跳舞,这战舞乃是墨家独有,两人根本就不会跳,可是忘尘用了转嫁记忆的法术,从那村民脑中抽出了跳舞的记忆,与苏若雪两人瞬间掌握了舞步和技巧,跟在人群中翩翩而舞。
这墨家战舞不似民间流传的战舞那般肃杀,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所有的舞步都是围绕着转肩拧跨,然后跺脚而来。玉罗修见到这舞蹈的动作,不由的笑道:“这舞蹈的动作,定是从你们墨家人发射斑纹甲上的机关的动作演化而来。”
林中昌道:“正是如此,这舞蹈其实就是从墨家人的种种生活日常中的动作演变而来的,这发射斑纹甲的机关也只是其中之一,现在跳的舞蹈只是其中的一小段,这完整的战舞,我们只有墨祭节的时候才会跳,那舞要连跳三天,还要进行盛况空前的大型祭祀。唉,只可惜,自从前代大长老沈誉死后,村中再也没有举行过墨祭了。”
柳林轩道:“你说的墨祭节,是祭奠墨子吗?”
林中昌道:“对,正是祭奠墨子。”
玉罗修道:“我估计从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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