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然小心你的屁股墩。”
“从电视里啊,”鲍小宝现在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好吧,我以后不说了,你千万别告诉我姑和我姑奶。”
“一言为定。”许袂向他伸出手。
一大一小两个拳头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餐桌上,摆满了盛满各种食物餐具,鲍小宝望眼欲穿,依旧没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蛋糕。
顿时就有小情绪了!
“饭吃完了再吃蛋糕!”姚木青给他碗里夹了两只虾,见他还是不高兴,才唬下脸,“不乖乖吃饭的人待会儿没有小蛋糕吃。”
鲍小宝立马收起小情绪,大口大口吃饭,表现欲极强地偏头看了他姑一眼。
“待会儿奖励你两块大的。”姚木青竖起大拇指。
鲍小宝立马就得意地小尾巴翘了起来。
姚歧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在姚木青给他夹了几次菜,鲍熊给他斟酒后,渐渐放松,眉眼间尽是满足。
许袂是从小在鲍家吃到大,五岁时就没了身为外人的自觉,何况现在他已经是鲍家的女婿了啊!
未过门,那也是板上钉钉的女婿!
趁着放假,姚姐姐也不会管他,他和鲍熊一杯又一杯,喝完红酒喝啤酒,啤酒见了底还想指使鲍小宝去拿白的。
他先前虽然对鲍熊的警告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鲍熊却能从这一杯又一杯的真心实意中感觉到他对他的回答。
见他高兴,姚木青也没劝着不让他喝,只是不停往他碗里夹着菜。
只要她夹的,许袂总会在第一时间吃掉,然后顶着一张酡红的脸冲她傻笑。
傻里傻气。
姚木青忍不住笑了笑。
身处的氛围,温暖的饭菜,身边的人,一切都恰到好处,人生最美好不过如此了。
姚歧在这一瞬间还是毫无预兆红了眼眶。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任由热泪顺着眼眶滑入鬓角。
年纪大了,容易感伤。
他给自己的脆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并且任由自己沉浸连呼吸都是温热的气氛里。
除了鲍小宝,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醉了。
客厅电视里放着鲍小宝最喜欢的七龙珠,此时悟空正在放大招,热血又中二。
鲍美丽靠在椅背上,转动着手中透明的酒杯,突然轻声道:“姚歧,你怪我吗?”
坐在她旁边的姚歧闻言一顿,放下筷子,也往后靠在椅背上,偏头看着她,目光柔和,“怪过。”
鲍美丽扯唇。
“怪你不等我回来,私自就做了离开我的决定。”姚歧说。
甚至到如今,他都不敢回想他回到家,见到的人去楼空的房间时的绝望,那种像是被人硬生生从身体里剥掉一块肉的痛苦,抽筋拔骨也不过如此了。
怨在刹那升起,也在瞬间熄灭。
他后来怨的是自作主张的父母,再后来,恨的只有没有给她足够安全感的自己了。
鲍美丽看懂了他闭口不言二十年的哀思,和如今浓烈地能溢出来的深情。
这颗心,从未变过。
曼丽,你愿意回来吗?
姚歧看着她,无声问。
有的人的感情在一瞬间发生,存活的时间也许只有那么几分钟。
虽浓烈,却也短暂。
而有的人的感情却如沁人心脾的细水长流,看似单薄,却到死都不会断裂。
姚歧性子温和,做事不急不缓,待人接物有礼有度,看似很好相处,能入他心的人却寥寥无几。
鲍美丽都快忘了,她当初是怎么跟姚歧开始的。
只记得……那是一场过了二十年,每每想起,亦似被烈阳炙烤的热烈。
这么一个慢吞吞,风光霁月的天之骄子,却独独对她情根深重。
借着灯光昏暗,鲍美丽在桌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姚歧感觉心脏骤停,耳边似有一万只蜜蜂在嗡嗡鸣叫,世上最美的色彩在漆黑的瞳孔中晕染,万千情绪梗在喉咙,脑子一片空白。
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愣愣看着鲍美丽。
生怕自己误会了她的举动,想开口确认,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是那个意思吗?
是他理解的意思吗?
他无声询问鲍美丽,害怕和期待交织缠绕,汇聚成一张网,把他密密麻麻缠住,裹成蝉蛹。
空气在这一刻都成了奢侈。
鲍美丽勾着他的尾指动了动,突然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给你一个……重新追求我的机会。”
口若悬河的姚教授在这一刻就跟个哑巴似的,双唇几次开合,愣是跟傻了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还希望……”鲍美丽起了坏心眼,朝着他耳根吹了口热气,声音魅惑,“姚教授好好把握机会呀。”
姚歧耳朵爆红,看着她的目光想要躲闪,又因为实在不忍失去这个光明正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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