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曾经喜欢别的女生,和别的女生做过那些,我从未和她做过的事。
我只道她犹在思考我的故事,不觉红了脸,嗫嚅道:“我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你,在意外成仙以前,我只是个情根未断的凡人,而我钟情的对象,惯是女子。”
“如何?”她淡淡地睨了我一眼。
“我、我直到现在,仍旧凡心未泯,我……仍旧喜欢女子。”我顿了一顿,破釜沉舟闭眼继续道:“而我喜欢的女子,是你——嫦娥。”
我仓皇忐忑地说完了,而她,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极为平静。甚至连细细品酒的节奏,都不曾乱了半分。
我不由得憋红了脸,哑着嗓子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那些骚扰你的男仙们没有两样?你再不愿和我做朋友了吗?你对我,并没有那样的情愫是吗?对啊,你是清冷绝尘的上仙,又怎么可能生出这样的凡心?更何况,我是一个女——”
“唔”,我被一双清凉的柔唇堵上了口。我浑身僵住,任那软腻芬芳的触感如同浮萍靠岸一般,来来回回,厮磨往返,我只管沉溺其中,乐不思蜀。
我犹觉不够,那双唇却断然离开了。只不温不火地传来一句:“可以安静了?”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她吻了我,吻了我,吻、了、我……她果真对我有情。
嫦娥兀自继续饮酒,举杯时素色的纱衣半退,露出细腕柔白胜雪;淡色的唇轻触清丽的酒,仿如莲触湖心一般,惹起翩翩涟漪;含一口酒吞咽,颈部不经意地扬起,曲线柔婉,丰神挺然;专注处,眉染远山,眸映深潭,微敛无波,早将千帆阅尽。只道她,自身不着一分醉意,已然醉倒三界众生。
三界之中,我唯一的肖想,其心归属于我。我突然忍不住发自心底的笑意,顾不得她会讶异,兀自高声大笑不止。
我笑得差不多了,才收了收心,犹压不住上翘的嘴角,“既有今时此刻,我别无所求了。”
“甚好。”她清清淡淡道,掩不住眼角娇态,眉梢风情。
我痴痴地欺身上前,握住她细腻无骨的纤手,“数千年来你需以共生之法饲养太阴树,我已经知道这件事和我脱不了关系,求你告诉我真相,让我承担自己应分的责任。”
她显然十分惊讶,却又很快恢复淡然,冷冷淡淡道:“一番铺垫,却是为此?”
我马上听出她的话意,面红耳赤地急切解释:“不、不是的。我表白自己的心意,绝不是为了向你索求真相而做的铺垫。我是害怕自己知道了真相,就再也没有勇气表白。因为我能猜到,自己过去一定是对不起你的。正因如此,我才一定要知道真相,不能继续这样懵懵懂懂,让你独自承受一切。”
我一番话说得太急,说完了只顾气喘吁吁。
“你不曾对不起我,所应分的责任,也早已承担了。”她轻轻握住我的手,沉静地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道。
她这般安抚,却阻不了我继续追问:“能不能告诉我曾经发生了什么?太阴,九阳,你,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抚着我的手臂,十分郑重地柔声道:“眼下时机未到,但终有一日你会明了一切。答应我,不要继续追究了,好不好?”
“嗯。”被她这样恳求,我不由自主地便屈服了。
唉,果真如你所言,我又为何挥不去心中愧念?但我既应了她,也只好将所有愧疚与困惑,暂时压于心底。
☆、一二挂绿
听说近来百果仙子培养了荔枝新品种,外壳红中带绿,名之挂绿。果肉洁白晶莹,清甜爽口,挂齿留香,风味独特。
挂绿产量既少,百果仙子定然十分宝贝,我怕派丫头去多半无功而返,所以自己一大早就颠颠儿地来到百果园,先与百果仙子叙叙交情。
我还未进园子,先见到百草仙子匆匆地出来,若非我闪得快,倒是要一头撞进我的怀里。
她抬眼见我,只劈头就问:“霖仙,你见到我的倚月蓉了吗?”
“倚月蓉?是一种花么?”我疑惑地眨眨眼。
“是啊,那是我的命根子。”她猛地抓住我的袖子,“可我今早发现它不见了,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命根子。你要是听到什么消息,一定要来告诉我,我跟你说,倚月蓉是…………”她啰嗦了一堆关于花色花心花蕊花瓣叶形叶缘叶绿叶脉枝茎枝桠枝杈枝节总之我什么也没记住的废话。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衣袖,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臂,“不就是一株花,你何不找百花仙子让她再帮你养一株来?”
“这株倚月蓉可是上古独苗,百花要是养的出来,早不会一直觊觎我的了。”她说到这里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顿足道:“我怎么早没想到,百花那丫头对我的倚月蓉觊觎良久,一定是她偷了去。”她边喃喃自语,边急匆匆地驾云去了。
真是个风一样的姑娘。我啧啧目送了她匆忙的背影,转身进了百果园。
“百果姐姐,好久不见。”我热情洋溢地打招呼。
“听说你的葡萄架子全烧秃了,这回来要种子?”她头也不回,兀自照料着园中果木。
“近日忙着呢,葡萄暂且不种了。”我呵呵笑道。
“那可真好。我还说呢,你院子里的息壤被那一把太阳火一烧,怕是啥也长不出来了。你再要种葡萄,只怕又要来讹我的息壤咧。”她手中在忙着把一枝猕猴桃的枝子嫁接到梨树上。
她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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