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平顶三头领自从蟠桃小会之后,便安排手下,早早准备。未出几日,便有参群鹿属陆续前来,起初是就近州县的,也就三三两两,后来五岳山神辖下的也成群结队的前来报道,众头领从早到晚应接不暇,到此时这平顶山已经占了一半之地,尚且天下四处的参群鹿属八成还未起身前来。
眼见不妙,铁头狼召唤土地前来说:“将这平顶山重定地界,向山下延伸十里”。土地听闻,立即应允。未几日,来的更多,将这十里地界也占满了,铁头狼又召集土地说:“将这平顶山地界再向山下延伸十里”。土地点头应允。
又过的数日,成群结对的又来,又将这十里也占满了,铁头狼再次召集土地说:“再向山下延伸十里”。土地说:“不可再延伸地界了,此地即近开封,又近洛阳,若要延伸地界,需同城隍商议,且将群鹿逐入城中,难以看管,若将城民逐出城中,难以行的,诸般难办,只可向山下延伸五里。
铁头狼说:“好吧,就依你见”说完就又另立石界,安栅栏,四处扎寨,来回巡逻,将一些弟兄扮作毒虫猛兽,四处煽风点火,吓的附近居民不明就里,纷纷躲避的远远的。又过的数日,这五里也占满了,铁头狼便暂时安排与五岳山神辖下地界,这才算是就此了事。
一切安排妥当,铁头狼向墨须龙报告说:“大哥,现在诸事妥当无虞,可以安心了,只是如今天旱无雨,诸般草木需要雨泽,小弟等无能代劳,还请大哥出马”。墨须龙说:“好”。
说完放下酒葫芦,走出洞府,腾的一声变化黑龙而去,直上青天,霎时间晴空万里变得乌云密布,只见那黑龙将龙尾伸入白龟湖中一搅,顿时湖面卷起飓风,湖水俱随龙身卷入云端,未几时便下起了瓢泼大雨,直将那白龟湖的水吸了一半时才就此收手,遣散云雾,复变得风和日丽。
墨须龙收回变化,还入得洞府招呼三位头领饮酒。三人饮酒正酣时,却见墨须龙猛的挺身不动,呆着不言不语,忽又上身扭捏,放下酒杯挠起痒来。青面狮问:“大哥,怎么了?”墨须龙未曾言语,伸手入怀揣摸揉痒,用指头捏出几个虫子来。青面狮说:“大哥,想是衬衣久不曾浆洗,故生此物,快快脱下叫小的们洗洗再穿”。
墨须龙说:“洗了也未必济事,此虫是我身上长的”。说完将那衣服脱下,露出鳞甲来,轻揭鳞甲,只见鳞甲下面许多小虫,饮血食肉,密密麻麻,如同蝼蚁出窝中。青面狮见了大惊,说道:“大哥,这是为何?”。
墨须龙说:“噢!没什么,三位贤弟只知我龙属有行云施雨,变化神通的本领,我等龙属可大可小,大时能填满大海,小时能藏于细沙,可隐可现,隐时周天不见,现时遍布周天。但我龙属也有四苦,一为金翅鸟所食苦:金翅大鹏雕专食我龙类,在十万八千里之外,便能看见出水之龙,寿命将尽之龙,看见便立即飞来食之。有时还会煽动翅膀分开海水,显现出我龙族进而食之。一天便要吃掉一条大龙和五百条小龙。二为行淫时苦:雄雌交尾时,要现出蛇的形体,这种变化,要忍受诸般痛苦。三为鳞甲虫苦:在龙鳞之内,有诸多小虫,食肉饮血,奇痒难忍,这也是苦。四为热沙炙身苦:因为鳞内有虫,便需出水到沙地,以沙粒摩擦来止痒,但沙被太阳晒热,滚烫难受,这也是苦”。
听闻墨须龙这般言语,三位头领面面相觑,没有对策,青面狮问:“大哥,如此这般,怎生了得,可有什么办法?”墨须龙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到那沙地之中跌打滚爬,以沙粒摩擦来止痒,往日在龙宫时,先找些鱼属食尽甲内诸虫,再以诸多草药沐浴净身,从未有过今日如此这般,今日事急,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说完放下酒杯,径出洞府,来到山下的一块沙地,扑腾躺下,来回打滚,左右翻腾,折腾许久,直到弄的如同一个泥人一般,这才停下,一个旱地拔葱,飞到半空,一头扎入湖中,过了许久,才从湖心窜出,带得一身水汽,落得地面。只因兴风带雨,早把那白乌龟给吵醒了。
白乌龟露出水面,探头问道:“不知大王为何弄的这般动静,莫非有什么不快之事,说出来听听,也许小臣能出出主意”。墨须龙说:没事没事,你睡你的吧!”白乌龟说:“看大人这灰头土脸的样子,想是老毛病又犯了,可是我这湖中没有食虫鱼类,海中食虫鱼属又住不得我这湖中,是以大人如此这般,也只能治得皮痒之症,未能驱除鳞内诸虫,若要驱除诸虫,还非要回到海中不可”。
墨须龙说:“说的是啊,自从离开龙宫,有些日子不曾见过父王和母后了,还有三哥和诸位兄长,我挺想念的,好在现在什么事都料理了,我也该回去看看了”。说完也不停留,径回洞府,见到三位头领说:“三位贤弟,我自从离开西海龙宫,已经有些日子了,想要回见父王母后和诸位兄长,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三位贤弟料理,我这就动身,一切大小事情三位贤弟相互商议,不需问我”。
说完便起身要行,铁头狼叫住说:“大哥且慢,大哥此行,灰头土脸不说,见了老龙王能不带点礼物前去,以显大哥孝顺之心啊,你看我们这平顶山方圆百里,地产丰富,随便带回些,不在多少,老龙王见了定然高兴,不知大哥想带些什么,小弟速去办来”。
墨须龙说:“我那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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