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是真的没有白来,至少可以确定自己还是在杨漾心上的;再听她说的也没错,表示赞同:“也对,那我这些怎么办?”
杨漾看了看,“只是梢大了一点,也没关系,把土烧烫些,到时埋久一点就可以了。”
“嗯,那就好。”辽遥捡着那几个红薯跟着杨漾回到土灶旁;杨漾又找来稻草和木薯叶子铺在地上坐下来,想起刚说到烧得烫些,不禁想到自己把辽遥烫伤过一回,直到现在还没有过问过她的伤怎么样了;这下又拘谨起来,才问:“你手上的伤好了没?”
“嗯,你看。”辽遥也坐下来把左手伸出来,“全好了,一点疤也没有;之前肤色还有点暗沉,现在也长回来了。”
“对不起,辽遥。”杨漾想到之前的那些时候就难受,给土灶里添点柴火,又在口袋里掏出来esse取了一支送进嘴里。
辽遥见了,趁她还没有点火把她嘴里的烟抢下了;用极快的速度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和我接吻不比你抽烟上瘾要好吗?”
“呵,你还记得啊?”杨漾有点小尴尬,这句话是以前她对辽遥说过的。
“当然记得,你的每一句话,和你的每件事都记得;”辽遥搂住杨漾,亲吻她的脖子;几近恳求的说:漾,我们别分手,我们复合好不好。”
杨漾几乎要被动摇了,几乎脱口而出‘好,我们不分手,我们复合’;可是,不行!真的不行!自己的业障必须得自己承担。
杨漾再一次挣开辽遥,自己的心也跟着被挣疼了;“你别这样。。。”还有未说完的话,却是哽在喉咙里说不出了。
辽遥站起来,走远了几步抹了一下眼角,宽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梢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来:“嗯,烧红薯。”
这下两个人都不再说什么,杨漾安静的烧着土灶,辽遥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直到所有垒起的土块都烧得外表接近赤红色,杨漾才在塔顶戳了个口子,将红薯从口子扔进去,然后再将整个垒起的土窑的土往凹型灶里推,把红薯都埋在里面,再在上面盖几张木薯叶子。
“再过个十多分钟,就可以吃了。”杨漾把这些做好,又坐回稻草铺子上,对辽遥说;“我小时候皮,这种事一般只有男孩子才做的,我也喜欢跟着玩,才会烧这些。”
“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也从来没见别人这么玩过。以前在幼儿园什么的都只是搭个积木什么的,完全没有想过还可以做这样的事。”辽遥想想自己的童年,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
杨漾抱着腿笑了笑说:“现在长大了,这种事偶尔想起也只是想想,从来没有再真正动手去做过。没想到现在会和你一起玩这些,小的时候还经常上树摘梨子,最顶上那桠的梨子也只有我才摘得到;还下过池塘游泳捡死鱼。呵呵,真是什么都干过;最喜欢的还是修竹剑别在裤腰带上装大侠,以为可以保护一方百姓;可是到头来我谁也保护不了,什么也守不住,就连唯一能拥有的都想尽一切办法推开;我其实真的很没用,个子长不高,人长得也不好看,脾气又倔又死性子,真的不值得人爱啊。。。”杨漾越讲越感伤,那些快乐过的童年和现在一碰撞,只会生出无限的伤怀。
“是啊,死性子,驴脾气,个子不高,心眼不坏就是爱自己跟自己别扭;可是,有个人偏就也死性子,驴脾气的人喜欢这个家伙;而且这个家伙也总是想要把这个人推开;这个人不知道她为什么总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其实,她可以过得很快乐,过得很开心,只要她放下自己,让自己的行动与心里真正的想法同行,她会是个很快乐的人,可她偏爱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应该罚她?”辽遥跟着她绕起来,再一次表明自己的立场。
辽遥的话一字一句都入了杨漾的心,她逼开她那些仍旧钟爱自己的立场,玩笑似的说:“那你说罚她什么?”
“罚她跟这个人好好过日子,罚她不准再跟自己过不去好不好?”辽遥总是那么好,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的好,似乎她这种好是与生俱来的一样,任谁人冰山都会被她的这种好给融化了。
杨漾心酸的笑了笑,躺下来看着头顶的一片天;这片天里没有一丝云,周遭的空气是冰凉的,太阳开始西斜,洒下来的是一片暖暖的金黄。杨漾忽然想起一篇散文小田鼠收集阳光的故事;讲的是这样一个道理:只有在夏天收集阳光,冬天才会温暖。这样,杨漾心里开始有一些新的想法,只是这些想法还在心里如混沌未开的天地一样迷蒙,还未成形。
“遥,给我点时间好吗?”杨漾又说了这样的话,已经是无数次对辽遥说这样的话了。
辽遥明显的看到了希望,心中是无比的喜悦,“好!”
她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点点头,心却像飞上天空一样。
第24章段二十四
“好吃吗?有意思吧?”杨漾和辽遥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渐渐黑了,算起来这出去玩一下还是挺开心的。
“嗯,很好吃。原来跟叫化鸡也差不多的做法,就是把土坑烧热了,把吃的东西埋进去熟了就可以吃了。”辽遥也是兴趣勃勃;“漾,下次我们去旅行的话也可以拿这个来做余兴节目。”
杨漾没答应,她也不知道有没有下次,或许辽遥这次回去之后就是真的分开了。
两人说着话就已经到了家门口了,还没跨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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