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杨漾,她还不是太能体会杨漾的这种恨意,以她的角度就跟当时的杨露一样,以和平解决为上。但是,既然杨漾这么说,也肯定有不能为的理由,她不比杨露能做的也只是默默陪在杨漾身边;所以,她伸手握住杨漾轻抽的手,想让她好过些。
杨漾受不了辽遥这种眼神,抽开手转开身不看她,终于把实话说出来了:“遥,你还是回去吧;有你在这儿我只会更难受。”
辽遥知道她说这些话都违着心,也被她说得快掉眼泪了,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倔强的说:“我是你上司,我不批准你推开我,你也别想推开我。”
杨漾终于还是绷不住了,眼泪被辽遥的话一颗一颗的说了下来,窝在她怀里的身子也在颤抖,她还是不肯服自己的软。
“杨漾,家里没有什么好菜,你有朋友来就去买些菜回来吧。”孟业琳来敲门,因为杨强有伤在身行动不方便,她不能离身,只能来吩咐杨漾。
杨漾听到敲门推开辽遥,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水,应了声:“知道了。”
“我跟你一起去。”辽遥仍旧去牵她的手。
杨漾这回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不置可否;辽遥也就当她同意了。
饭后,杨露的家人过来请孟业琳帮婚礼的忙,地方风俗总有很多繁文缛节,杨漾是不大乐意接受杨露很突然就结婚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辽遥本想跟孟业琳多聊聊天的,但是看到有人找她商量事情,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插嘴便去洗澡,洗好之后去敲杨漾的门。
杨漾开门出来对她讲:“你晚上睡客房吧,我去给你铺床。”
说着,走下半层楼梯大声问孟业琳:“妈,客房的被子都放哪儿了?”
“在客房的柜子里呢。”孟业琳随口应了一声。
杨漾就又奔上楼,把自己房间隔壁的房间打开,将放在那柜子里的被子都拿出来,铺到客房的床上。
辽遥站在客房门口看杨漾娴熟的铺着床,心里很不舒服相当的难过;“我想睡你的房间。”辽遥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把真心话说出来。
杨漾把床铺得差不多了,又跑到自己的房间的柜子拿了一个枕头;“那我睡客房,你睡我的房间。”
辽遥的难过变得有些生气了,拉住她:“我是说想要跟你一起睡。”
“睡客房还是睡我的房间,你自己选;”杨漾也斩钉截铁;“你要再站在这里,感冒了我不会理你的。”
辽遥恨恨的瞪着眼前这个人,忽然觉得她怎么那么可恨这么没有人情味;银牙一咬转身钻回杨漾的房间里将门大声的关起来。
杨漾一个人钻到客房的被窝里躺下,看着天花板发呆。辽遥现在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隔壁呢;这颗心好想要跟过去啊。可是,一旦跟过去了开了口说了好话,自己先前做的那些就全都白费了。还有,自己打杨强的事早晚有一天也会暴露的,等着自己的不是铁窗就是全世界的唾沫星子,这种众叛亲离的世界怎么能把辽遥拉起来?她应该是被全世界疼爱的人,不应该跟着自己受这种无关的罪业,自己所造恶业还是得需要自己承担。
可是,杨漾辗转反侧还是难以入睡,一颗心起起落落的全在辽遥身上;仅仅一墙之隔,明明自己心里还是很在意她,却还是口是心非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杨漾翻几个身开始有点妥协,再翻几个身也不想想这么多,起了床摸着黑走到自己的房间开门进去,钻进辽遥的被窝里。
辽遥也是郁闷了许久睡不着,杨漾的房间不大,四面墙立了三个书架,一个衣柜,一张电脑桌和一张床而已;被子里还有杨漾的味道;千里迢迢的来找到却将自己隔绝在一墙之隔外,心里那种感觉是说不出的透心凉。
辽遥这会儿是眯着眼,侧身面对着墙,就是睡不着;听着门突然打开了微微一愣,再接着一个人钻进自己的被窝里,探手将自己拦腰抱住,闷声轻语的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辽遥心里一沉,有点想落泪的感觉,即刻又忍住会心的笑起来,看来自己这一趟是不会白来;当下不动也不理会杨漾,安下心来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
杨漾是被外面的鞭炮声吵醒的,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心里一沉,这是杨露结婚的礼炮声,她喃喃自语道:“婚礼开始了吗?”
“谁的婚礼?”辽遥也从被窝里钻出来,看起来没有没睡醒的样子,明显比杨漾醒得早一些。
杨漾忽然想起自己昨晚那么斩钉截铁的让辽遥自己选房间,现在竟然又跑回自己的房间来睡,还跟辽遥睡一张被子,心虚的脸都红了;掀开被子跳下床,打开衣柜东翻西找的找合适的衣服。
可是,家里都是些旧衣服,要参加杨露的婚礼不穿得像样点有点说不过去;杨漾找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也就不找了瘫坐在椅子上发呆。
辽遥见她这个样子,把自己的大衣丢过去她身上:“没找到合适的衣服参加婚礼?那也别穿着睡衣坐在那里,会着凉的!不想回被窝里就先把衣服穿上。”
杨漾扫了一眼辽遥,没有理她。
辽遥又问:“是谁的婚礼?”
“杨露的。”杨漾无力的回答;想起那时候杨露给她织围巾给她围上,还跟她说要自己照顾自己,以后她要是结婚了就不会再织这些东西给她了。
杨漾想到这里,把围巾从衣柜里翻出来,她当时走的时候没有带走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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