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还她一点了。”
铭子见自己又被说中了,满心的不痛快:“你别总是一副一眼就能看穿我的样子,小心我再打一次。你欠遥的还与不还和我也没有关系;你要觉得对她有欠,你自己还她去。但是,你要敢再伤她,我下次可不会手下留情,也不会照顾你第二次。”
杨漾还有什么话能说呢,口是心非的人可不只她一个;出来医院门口的时候,杨漾决绝的拒绝了铭子送她回租房;铭子也巴不得和她早点划清界线,出了这个医院的门,她们俩就两清了。
杨漾回到租房之后把洗晒好的所有东西都收拾起来了,心里想想果然到处在流浪啊。从八九岁开始就一个人了,不停的从这里漂到那里,也没有个定性,哪怕这次有个人肯好好的爱自己也已经被自己亲手推开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强求这些呢?一个没有人没有爱的担当,也,她杨漾认为自己也就是这样。而这一次自己又将会流浪到哪儿去呢?
杨漾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写了一张请长假的假条;辽遥不在办公室还没回来。杨漾便又在公司里转了一圈,这次感觉像做一次决别一样。杨漾回来的时候辽遥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杨漾无声的递过去这张假条。
辽遥埋着头写东西,没有意料到杨漾回来了,被突然递过来的东西惊了一下,抬头看时杨漾一身伤的站在她面前;辽遥又是一惊,怎么这人脸上都是伤?
“辽助理,我请个长假。”杨漾用了级别敬语,说出来平常得很。
辽遥听这一声‘辽助理’听得特别的心寒,抿抿嘴:“我如果不批呢?”
“不批,就当我自离好了。”杨漾看似早就料想得到辽遥会这么答复了;毕竟这段时间自己旷工旷得很严重;而且也已经没有打算再做下去了,在公司里跟辽遥抬头不见低头见,她自己不好受辽遥也不会好受。
辽遥想来点硬的,没想到杨漾比自己更决绝,看着她转身走出去,辽遥有些气不过也有些不舍,噌的站起来,大声说:“站住。”
杨漾就真的站住了,辽遥停顿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杨漾背对着她,心里有些难过,为什么自己对她狠到这份上了,她还要来关心自己?
“和你没有关系吧?不忘记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杨漾平静冷漠的说着这话,既然要藕断,丝也要断得决绝。
“你!”辽遥果然被小小的激怒;这人真是不识好歹啊。
“如果想知道,就去问你朋友吧。以前你想知道却不一直不能知道的,在她那里都可以得到答案。”杨漾扔下这句话还是决绝的走出去了,她嘲笑自己现在正眼都不敢看辽遥了,心中有愧吗?
辽遥还想求证一下那天在医院厕所里大哭的是不是杨漾,可惜杨漾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辽遥给桑打电话的时候,桑正在接受铭子的犒劳宴。
“你是不是去找过杨漾?”辽遥单刀直入的直切主题。
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以为辽遥问的是之前被烫到的时候,咽着点心说:“嗯,有找过啊。”
“那她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咯?”辽遥这话问得可真不客气,带着嗔怪的语气。
桑是愣,看来辽遥是见过杨漾了,“怎,怎么可能;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我怎么可能动手?”桑有些不好意思的扫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铭子,觉得自己这么说是把铭子给供出去了。
铭子搅着咖啡,见桑很心虚的看自己一眼,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就是铭子咯。”辽遥没有多余的话,一想到杨漾身上脸上的那些伤,她就有些来火。
“唔,你自己问她吧。”桑这下不敢看铭子了,真算是彻底把她给供出去了。
“好,那这周六把铭子叫上,在心岸碰头。”辽遥挂了电话,头一次心里火气这么大。
桑把电话放好,有些无奈加心虚的对铭子说:“东窗事发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吧。听遥的语气,火气不小。”
铭子缩起脚,将手放到桌子底下去了,明显的有些不安:“你会帮我的吧?”
“我怎么帮啊?”桑也有点心虚,辽遥可不是个会轻易动火的人;她哭起来容易哄,火起来可就是火山爆发,谁敢抑不住的;桑和铭子都明白这点。
“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铭子这回可拿桑当救命符了,因为辽遥也最听桑的话。
“遥不也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自求多福吧。”桑本就不喜欢铭子这么冲动,还跑去把人打到住院,辽遥生气也情理之中,这趟混水自己要是再趟就成了帮凶了,辽遥绝对会更生气。
“好没人性。”铭子见求不到帮忙,反咬一口。
桑听她这话,伸手就在她头上敲了一个栗子,“什么没人性;你还不了解遥的脾气啊。你最好自己负荆请罪,我要再出声只会火上浇油,到时你更没好果子吃。”
铭子郁闷的看了看桑,想想她说的也没错,辽遥绝对是这种性子;想想没办法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自己扛了。
“好啦,她约我们周六去心岸;到时我会见机行事的帮你说话的。”桑呷了口咖啡,她也不是真的会见死不救。
“你最好了,你最好了。”铭子把餐盘里的点心一股脑的全都夹进桑的盘子里,算是讨好她。
“喂喂,你这是想胖死我啊,都是甜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不要把你不愿意吃的吃不下的都丢给我。”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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