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遥坚持立场;两个为这个话题又争论了起来。
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走过来一个t,对辽遥说:“小姐,这么开心啊?你笑起来很好看哦!这么高兴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赏脸请你喝一杯啊?”
辽遥没有说话把手撑在吧台上托着脸,眼睛瞟向铭子意思是说:极品帅t,有人在你面前泡我哦。
铭子心领神会,站起来走到那个t面前,“哥们,你是眼睛不好呢?还是我帅得太耀眼把你晃瞎了?难道,没有看到我在这里吗?”
“不好意思。”那人只知道辽遥旁边坐了个人,没注意到她这么有型,出来玩的一般都不想惹事;听到铭子这话,显然铭子不是善茬,也不大敢招惹;当下就软了下去,找美女也不能碰有主儿的。
“呵呵呵,臭美!”那人走远了,辽遥才嘲笑铭子说的那句话。
“哪儿?那是本性;咱的帅是由内而发的。”铭子顺着杆就往上爬;“怎么样,我的戏配合得不错吧?”
“切,恶心不死人吧你?”辽遥往她脑门上一戳:“走吧,也该回去了。”
“再坐会儿嘛!这才来不久。”铭子一到夜里就特别的起劲,这会儿在酒吧正是到了她平日里的栖息地,巴不得就生根不走了的。
辽遥逛了一天的街,有些累了再加上杨漾一声不响的就走掉了,她心里玩得也不是很起劲就想早点回去:“我累了,今天逛了一天了。”
“那好吧,我先送你回去。”说着,铭子站起来结账;然后,陪着辽遥一起走出去。
第7章段七
杨漾连坐了七个小时的车,下午三点半时终于到站。她在农贸市场买了只活鸡和一些菜,又花了一块钱坐个三轮车回到家里。她家在一个青山绿水的村庄里,两层半的平房外面还没有装修,其实村上大抵都是这样的房子。屋后是三两方的池塘,屋前是一块块的菜畦有别人的也有自家的。整个村庄坐落在翠竹的环抱里,一条河绕村而过;隔河相望是不远外的一座山头,不过那已经是离村子很偏远了。
虽然,这村子里一片青绿,有山有水也算是有些景色;可是,杨漾自小这里长大早就司空见惯,已经拿不出什么审美的心来看这些了。她回到家的时候,孟业琳裹着伤脚坐在门口剥南瓜藤,那就是晚上的菜了。
“妈!”杨漾奔过去,看着孟业琳右脚从脚趾到小脚都打了石膏,心里特别不是之外滋味,喉咙有些哽咽。
孟业琳抢过杨漾手里的活鸡和菜,伸手拿过倚在大门边上的一根新砍的树棍,就要撑起来:“你怎么回来了?冰箱里有冰棒,妈自己做的,天气挺热的吧,去拿来偿偿。”
看到孟业琳伤成这样,杨漾没说话牙齿恨恨的咬起来,把孟业琳抢过去的东西又抢回来放进厨房里,把孟业琳按回椅子上去:“你别动,晚饭我来做。”
杨漾坐在檐阶上把南瓜藤拿过来剥起来,感觉肚子里一肚子话却不知道可以跟孟业琳说些什么又无从说起,心里只觉得委屈,手指又轻轻的抽搐起来。
“怎么突然回来了?工作又不干了?”孟业琳看着坐在自己向前小小的杨漾,也是满腹的心酸.
这孩子打小就不怎么依赖父母,孟业琳和杨强在她八九岁的时候就外出打工,把她抛在家里跟着不大喜欢她的奶奶生活。虽说,还有哥哥杨君;杨君却比她大了四岁,一路念书都念到外地去了。再后来,杨漾自己勤俭念了中专,又在杨强强烈的反对下没能念到大专就此南下找工作讨生活;一家人也是四下分离聚少离多,开始各自过自己的生活。
“过节嘛。”杨漾转过头来挤出一张笑脸,回答孟业琳的问题,她不想让孟业琳知道自己是因为她才跑回来的,刻意当做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妈,你的脚怎么会受伤啊?严重吗?打石膏,是去了医院吧?医生怎么说的?”
“去帮人家彻房子,吊砖头上楼的时候绳子没系好掉下来砸到的。没什么事,医生就说骨裂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早就回来了。”孟业琳还打着马虎眼;她知道杨漾恨杨强,可她不希望杨漾一直活在恨意里。
杨漾听着眼泪就无声的掉下来了,所有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随着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在檐阶上;她不敢回头看孟业琳,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
可,杨漾还是忍不住戳穿了她;“是他打的吧!不是不严重,是他一定要你回来的吧!”
孟业琳听着杨漾有些发颤的声音,喉咙也有些涩涩的哽咽;她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委屈也涌上心头,欲诉无言。
最后,孟业琳岔开话题:“杨漾有没有找男朋友?找个男朋友吧,不要一个人在外头漂泊了。”
说到男朋友再想到结婚,杨漾立马想到杨强,对于这个话题杨漾永远都是抗拒的;她对男人和婚姻早就有着深深的反感了,这一切都是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父亲这样的父母的婚姻造成的影响。从小到大,杨漾都不觉得女人有什么一定会输给男人,她从来就不觉得女人一定要依靠男人;也不觉得自己需要依靠男人什么;她宁愿一生一个人走南创北,四处漂泊过着独旅的生活。
“再说吧。伴是会有的。。。”只是不一定是男人,杨漾隐了这后半句话,她又想起了辽遥;“时间差不多了,我来做晚饭吧。”
杨漾站起来,偷偷抹掉了泪迹,端起装着的剥好的南瓜藤走进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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