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是最好的朋友,还不是恋人。铭子,你的执念有时候可能就是一种伤害,也许桑可以淡去这份对我的感情,但你却一直在提醒,一直想尽办法让它鲜明,你不觉得这对桑是种伤害吗?而且,做为朋友,我更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
“我替桑不服气,替她不甘心。凭什么会输给她?”铭子被辽遥激起一股愤意。
“不可理喻!”辽遥甩门出去,她要去上班,也不想理铭子,在这个话题上铭子永远都这么顽固。
辽遥走到停车位,铭子也追了下来:“我送你去!”
“不用!”辽遥果断的拒绝,她现在更想静一静;伸手要开车门。
铭子拉住她的手,指着后视镜说:“你自己看看你的样子,这种状态能开车吗?”
“依你的性子,昨晚肯定又通宵了,你觉得你比我好吗?”辽遥反驳。
“至少我没喝酒,”铭子强制性的把安全帽套到辽遥头上,系好。
铭子的拧是她们圈子里出了名的,辽遥知道如果再跟她计较下去,自己一天都要被她纠缠上,无奈只好上了她的机车后座。
辽遥把安全帽还有自家钥匙一起递给铭子;“回我家先睡一觉吧!”
“不用了!”铭子脸色不好看,接过安全帽没接钥匙,启动机车转身就开走了。
辽遥朝她的身影白了一眼,叹了口气:“死拧!只有桑降得了你!”
辽遥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杨漾已经先到了坐在位子上看着辽遥;辽遥却像全看见她一样目不斜视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杨漾几欲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怎么说。
辽遥知道杨漾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是当作这个人是透明的,自顾自的工作,不时的捏捏鼻梁上的穴位缓解头痛和困意。
送来紧急文件需要杨漾递交辽遥签字,杨漾也注意到辽遥一直捏自己的鼻梁,脸上也还有困意,眼睛也是肿的,想起她昨晚应该有哭过,心里乌云阵阵很是窒息;现在送来文件,她像找到了机会一样:“怎么了?不舒服吗?”
辽遥接过文件在上头签了字,没有理会杨漾。她现在不是昨晚那件事的生气,不至于那么小气到因为杨漾没有等她而生那么大的气还气这么久。一个晚上下来,她想了很多,想自己可能是太燥进了,对杨漾了解得太少,也许她们俩并不合适在一起的因素有很多,她也还没有发现;同时也没有照顾到杨漾的想法和感受。她觉得自己这样提出交往有些唐突了。她在恼自己,生自己的气,同时还梢梢的还在生杨漾的气,生杨漾其实一直都对这份感情感觉不明朗的气,让她猜不透想理不通。
杨漾要把文件再回传给,她悻悻的拿着文件走出办公室。杨漾看到辽遥那张冰冷的脸心里头有很大的落空感。
杨漾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辽遥正要正门;杨漾把门拦住反锁起来,走到辽遥背后手环过她的腰抱住她:“遥,是我太不好了,是我忽略了你,我只是还不太习惯两个人的生活,请不要冷脸看我。”
辽遥在这一段时间和杨漾的相处下来,觉得她不是个主动的人,特别是在感情上。现在,杨漾居然来主动抱她,还用那么浓重伤感的语气,辽遥心一下疼了起来;可,也有满心的苦涩,一种化不开的沉重感。
“两相爱的人不是会不由自主的靠近对方,时时刻刻都想着和对方在一起的吗?这和习惯有关吗?”辽遥强压着难过把话说得有些生冷:“漾,你不用为了不让我难过而答应跟我在一起。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我也不想委屈你。”
“不是的,不是的!”杨漾闭起眼睛,更加用力的抱紧辽遥,像怕梢松一点辽遥就会化做一缕轻烟散失了一样:“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我从小一个人长大,一直有一种浓烈的漂泊感缠绕着我;于是,我害怕投入感情,尽力去习惯一个人的生活。然后,我做到了,像拿捏住了自己所有的感情——收放自如。可是,不对!我越来越发现拿捏不住了,是你在一直改变我的轨迹。但是,从一个人的快活到两个人的生活,在这漫长的惯性下我无法一时之间做到直角般的转折,那样对我来说也太不公平了;给我点时间!”
杨漾的脸贴在辽遥的后心,分明的听着她心跳;杨漾的一个拥抱就足以主辽遥再沦苦海;在爱情里面谁先动了心,谁就先输了。
辽遥想想杨漾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很多观念不是能套用在全部人身上。其实,与其这么想,不如说辽遥早被杨漾的这个环抱融化了,一个热恋着另一个人的人,有能力去抵挡这样的低头吗?杨漾不就是辽遥的死穴吗?就像辽遥是桑的死穴一样,别问为什么三年多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情况下这样的感情还鲜明,只因这样的死穴就是苦海,一旦沉沦就是泥沼深陷难以自拔。
辽遥想着想着,眼泪就不自觉的掉下来,砸在杨漾环着她的腰的手上;杨漾惊了一跳放开她,惊惶的走到她面前,伸手要给她擦。
辽遥却握住她伸出的手,自己抬手把眼泪擦掉,笑了笑:“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一桶水,今生要用这么多的眼泪来还你。再这样下去,我要成林妹妹了。”
杨漾见她边哭边开玩笑,还在确定关系的头一天因为没多大点事就跟她闹了这么大一出,心里也觉得落了委屈,撅起个嘴一脸的可怜样。
辽遥见杨漾这个样子,着实想笑更想逗她一下,作势要把嘴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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