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顺终归还是给了郑氏面上的保全,尽管是送郑氏到观里,但终归还是将钱氏,云氏,郭舒,郭裳通通叫上,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的朝观里进发,紫金观也早就收到了消息,提前备好了院子供大家居住,因为人本来也不多,所以郭舒分到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子,东西也很快就整理好了。
青儿走到郭舒身边,低声说道:“小姐,湘竹还在闹,我们要不要。”随即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你干嘛一天到晚想着打打杀杀的,放她回来就是了,我们干嘛要杀了她,留着还有用呢。”郭舒毫不在意的盯着手中的糕点,还不忘吐槽一句,“这观里的糕点真心不怎么样,还不如我做的好吃。”
青儿稍微想了想,很快猜到了郭舒的想法,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回头执行郭舒的命令去了。郭舒拨弄着盘子里的糕点,翘了翘嘴角,“好戏,正式开场。”
“小姐——小姐——不好了——”湘竹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将问声出来的郭裳撞了个满怀。郭裳赶紧扶正湘竹,安抚道:“别着急,慢慢说,怎么了?”
湘竹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却又偏偏上气不接下气,愈发着急,“老夫人,咳咳,老夫人出事了,小姐赶紧找大夫来看看,真的出事了。”
郭裳一下子也慌了神,可这时钱氏刚好闻声出来看看情况,却刚好听见了湘竹的话,一把拉过湘竹,“你快点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出了什么事?祖母不是在自己房中念经祈福吗?”
湘竹这才缓了一口气过来,接着说道,“老夫人中毒了,我看见有人给老夫人的茶水里加了东西,我刚要喊人就被人打晕了过去关在柴房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逃出来的,大夫人,赶紧找大夫来吧,我怕再晚一点就......”
湘竹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钱氏就打断了她的话头,“你们几个,赶紧去找大夫来,你们都跟我来。”
郭舒打着哈欠,很不合时宜的从院子里探出一个头来,看着一堆的人,疑惑的问道:“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钱氏此时着急上火的没空理郭舒,也没注意到郭舒在场,只是旁边的丫鬟跟郭舒稍微提了一句说是郑氏中毒了。郭舒愣了一下,眨巴着眼睛,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就赶紧让身边的人取来药箱,跟上一队的人。
郭舒跟在队尾,等到郑氏的房间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乌泱泱地围了一群人,钱氏一直不安的看着问口,不停的催着身边的人去寻大夫。郭舒只好一个一个扒开人群,挤到郑氏的身边。
钱氏看着郭舒背了一个药箱进来,惊喜的问:“你还会医术吗?”
郭舒却不回答,反而是说:“赶紧把寺里的人都控制好,等御林军来,或者是京畿司的人到,这里不适合围这么多的人,都给我出去。”郭舒沉着声音吩咐道,随即马上搭脉,施珍针,完成得行云流水,即使钱氏不懂医术,也相信了郭舒,喝退了房中的所有人。
“你也出去吧,把外面控制好才是最要紧的,别让凶手有机可趁溜走了。”
钱氏点点头,“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想必很快就能来了,你若是需要帮忙,就随时叫人就是。”也不再多做停留,专心去处理门外纷杂的事情了。郭舒再次封住几个穴道,随后猛的一扎胸口,郑氏一口黑血喷了出来,郭舒适时塞进一个药丸,随后就静静地等待着郑氏的醒来。寺里的大夫赶过来的时候,搭了搭脉,就赶紧说自己才疏学浅,匆匆离开了这是非之地,郭舒见此情况,也将身边的人喝退了,就静静地等着郑氏醒来。
“你在这里?我这是在哪里?”郑氏悠悠醒转,茫然的看着四周,可惜老花眼的郑氏什么也看不清。
“当然是在您的房间那,祖母,你能醒过来,父亲一定会很高兴的。”郭舒笑语盈盈,就像是怎么也不知一般。
“嗯。”郑氏不冷不淡的回了一个字,郭舒也不尽在意,自顾自地开口继续说道:“其实,我可以把湘竹困得再久一点,这样,你不仅可以受更多的罪,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那样更加一了百了,一命抵一命,多公平。”
郭舒的语气平缓,但在郑氏的耳朵里却不异于惊雷一般,郑氏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不由得露出惊恐的神色。
郭舒不去看郑氏的挣扎,只是说道:“也许我该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忿,不过想了想,又觉得让你一辈子瘫在床上,不能言语,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所有的心血付诸东流也许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你说呢?”
郭舒面带笑容,可眼底的阴狠与冰冷却能让任何一个人都不寒而栗。郑氏被这样阴醫的眼神,盯着,想喊叫,想挣扎,哪怕是想动动手指头,都做不到,眼神逐渐从惊慌,变得愤恨,绝望。郭舒依旧冷冷的看着她,随后走到她的身边,俯下身来,轻声说道:“放心吧,我迟早会给你解脱的,现在,还不是时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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