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瞎子急不可耐地冲进自己的房间,一想到那曼妙的滋味,郑瞎子便止不住自己的激动。只是再想到新来的那个漂亮小妞,郑瞎子心中一阵火热,只是可惜,他不能动。实在是是可惜了,妈的,今天一定要回本...
房间灯一息,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就已经传了出来。郭舒蹲在房顶上,掏着耳朵,底下的人的运动实在是太过激烈,听着郭舒都恨不得堵上他们的嘴。听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等不及其他人的信号,便直挺挺冲了下去。
“咚——”一声巨响,只是这样的响动,居然被淹没在女人的声音中,郭舒望着自己的脚下一堆的碎瓦片,有些无语。
当然,这样做直接的后果是,郑瞎子...萎了。
“吵死了!”郭舒狠狠地说道,手中却也并不慢,手中两根细针猛然射出,床上的两人僵在床上,却依然保持着那令人脸红的姿势。
郭舒踱步到房间中央的桌子上,寻了个还算干净的凳子,轻轻拂了拂,自顾自地便坐下便欣赏,一边想着这人不会再也起不来了吧,转念想想那旁边房间莺莺燕燕的女人,突然觉得勃不起来,对这世界也是一件好事。
“你...你...你哪来的?”郑瞎子终于回过神来,勉强地问道。
郭舒坐在桌边,玩味地笑道:“不是你抓我来的吗?若不是你,我还不知在这大湖之上竟还有如此的好地方,不错不错,你还挺会享受的嘛!不过,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有船出现在那里的?”
郑瞎子瞪着眼睛,呜呜的摇头,看起来似乎很是挣扎。郭舒偏着头想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把他全身都麻住了,连带着舌头。
“别唔啦,难听死了,”郭舒狠狠地捏着下巴,似乎还欣赏了自己的杰作,突然掏出一颗黑黑的圆形药丸,猛地一塞,再端起一杯水,狠狠地灌了下去,“别动,这可是三尸脑神丹,只要你敢乱动,我就能让你化得连骨头都不剩,知道吗?”
“唔...唔——”
“忘了你不能说话,行了,现在可以了,”郭舒就像是欣赏自己的一件艺术品,“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看到的...”
又是一声闷响,郑瞎子疼的缩起了自己的身子,“你以为我傻,你能那么准确地截我的船,还看到的,就你聪明是吧,我可告诉你,你现在不说也得玩完,本来殿下就已经准备动手清理你们了,只是无奈你们狡兔三窟,地头蛇难压,可况你们和岳州政府有默契,只能停手,谁知你们这么不识好歹,这不是给人剿灭你们的理由嘛,真不知怎么那么蠢,就这么一晚上了,好好享受吧,明天过后,这还能剩下多少,就真不知道了,可惜,可惜。”
“不会的,”郑瞎子似乎胸有成竹,有似乎想到什么,话一转,“有郡主在,他们一定会有所顾忌。”
“这可不是什么保命符,相反,反倒是一张催命符,”郭舒脑子疯狂运转,百转千回,口中还念叨着废话拖延时间,“郡主身体一向不好,这才移到船上养病,你这一折腾,万一郡主身体有恙,别说齐国公,就算是徐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的,郡主看起来十分精神,只要郡主没事,他们总会卖我一个面子。”郑瞎子更是镇定起来。
“可是徐王不会放过你,国公府更不会放过你,他们加起来,那可是整个大越的军方,他们都不会放过你,啧啧,你的下场,可真是惨。”
“这郡主也不怎么受宠,只要她没事,徐王卖我一个面子,国公府也不会计较的。”郑瞎子洋洋得意,丝毫没注意自己身上还插着的一根细针。
“所以,说吧,你的内线究竟是谁?楚王?睿王?宁王?还是...皇后?他们也放心将京城的情况透露给你?就不怕你把他们抖出来,唔,也许是他们的背景让你觉得有恃无恐?”郭舒好整以暇地做回原位。
郑瞎子额头突然冒出了一堆汗,他没想到自己今日怎会如此冲动,别人还没开始激他,竟已然受不住了?
“唔...这里是姜家的地盘,想来应该是皇后吧,”郭舒慢慢套着话,可郑瞎子渐渐变得有些笑意和放松,郭舒的笑容变得有些深意,“唔...也许是楚王吧,毕竟这件事他获益最大...”
郑瞎子眼睛亮了一亮,可惜太快,不过郭舒看见了,微微一笑。
“走水啦,走水啦——”外面的叫声此起彼伏,郭舒听了一会儿,嫌弃地说道:“动作也太慢了些,马上就会有人来陪你了。”郭舒笑得更加灿烂,更加,毛骨悚然。
借着冲天的火光,房门被人猛地撞开,郑瞎子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下,甚至包括没来得及回去的黑老大,黄花鱼都被五花大绑地抬了进来,他这才明白,自己踢到了铁板。
“都问清楚了吗?”郭舒手指轻轻叩击着榆木桌面。
“清楚了,”王雨有些激动,“可到底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殿下马上就来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说的也是,有些累了,这些人归你处理了。”郭舒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转身便出了房门,留下此时已经心如死灰,面露绝望的郑瞎子。
可刚刚出门,郭舒才体会到“殿下马上来”是什么意思,因为还没能在冲天的大火之中找到一个能睡得地方,郭舒远远地就看见了那个一身戎装,满身血迹,却执着地冲在最前面,身边还围了一堆人帮他挡明枪暗箭。满天的火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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