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怀中的幽香,郭采觉得再累也值得,稍稍放开,怀中的少女却早已如红透的苹果,死死的抓住他两侧的衣襟,将脸埋进郭采的胸膛里。
郭采贪恋了一会儿美人乡,又想起了正事,问道:“珍儿可有看见徐王殿下么?我在前院一直未曾看见他,想来是在后院。”
曹珍儿这才抬起头,羞羞答答地说:“看见了,就,就在那边,说是要去...梅园,我...我本来也想去梅园,可...可我找...找不到路了...”越说声音越小,少女含羞的模样,让郭采心动不已,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温柔深情。
“梅园不在这边,走,我先带你去便是,不过,你得原谅我不能陪你了,我还得去前院。”正说着,郭采顺手将曹珍儿揽入怀中,带着曹珍儿慢慢走开。曹珍儿被郭采的动作吓到了,浑身僵硬这,半推半就地被郭采带着走。毕竟还是闺阁小姐,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她已经不能思考什么了,简而言之,大脑已经当机了,就算郭采此时带她去地狱估计她也不会生出不情愿的想法。
快到梅园了,曹珍儿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徐王殿下也要来梅园,可他走错方向了,那怎么办,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徐王殿下么,”郭采强忍着笑,说道:“他去看其他的梅花了,不必管他,”说完,郭采轻轻俯身,凑到曹珍儿的耳边,“这片梅园很美,你不好好欣赏一下么?”口中吐出的微微的气扫过曹珍儿的耳朵,耳朵本就敏感,丝丝的挑逗,让她浑身发麻发软,几乎瘫倒在郭采的怀中,至于萧恒彦,则早已在她的脑海中消失了。
看着曹珍儿的反应,郭采叹了一口气,望向另一边。郭顺此时看似谁都不沾边,可实际上在萧恒彦送来大批药材作为贺礼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萧恒彦的心思了,若不是千方打听,心心念念,又怎会在这时候送药材来呢。
这场宴会,看似是及笄礼,实则也是郭家重新出山的信号,来的人,除了盯着郭舒郭裳,也更是趁着这个机会向郭家示好,走动关系,送的礼物也更多是送给郭顺本人的,连宁王都不例外,可萧恒彦就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若不是他的政治敏感度太差,那么就是他是真的关心郭舒。
郭顺不只是一个父亲,他还是一个公爵,郭舒作为唯一的嫡女,她的婚姻必是带有浓重的政治色彩,这已经无可避免。可作为父亲,郭顺何尝不希望郭舒能够过得幸福和美一些呢。要不然,郭顺又怎会默许萧恒彦到后院去找郭舒呢,哪怕这里面仍旧掺杂着其他的东西,可至少萧恒彦愿意用心,就比其他人更胜一筹。
所以,哪怕郭采也十分反感这样的政治联姻,可对于萧恒彦,他同样宽容,至于萧恒彦的真心,一个具有皇位继承权的实权皇子的真心,没人奢求。
“你来了?别挡着我晒太阳。”郭舒挥挥手,睁开一条缝,看着踏光而来的萧恒彦。红底黑袍,金纹缠绕而上,就像是一个致命的黑洞一般,令人痴迷而又令人再也无法挪开目光。即使他并非是最好看的皇子,但他身上的那种气质,对任何一个正值荷尔蒙爆棚的少女来说,都无法忽视。
但是可惜,郭舒的心理年龄已经是大妈级别的了,看见萧恒彦似是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慢慢走进,也只是多看了两眼,随后无所谓地翻了个身,然后继续闭目养神晒太阳。在她心目中,太阳比美男重要多了。
萧恒彦苦笑两声,解开身上的黑底金蟒的披风,轻轻地盖在了郭舒身上。柔声说道:“身体可好一些了?前些日子,你的身子一直不好,我也不好来看你,怕惊扰了你休息,怎么你的身子突然变得那么差了?你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还是受了刑的缘故?”说到这里,萧恒彦眼中泛出丝丝杀意。
郭舒仍然没有睁开眼睛,“也不是,我的身子一到冬天受寒就会变得很差,跟受没受刑没关系,”说到这儿,郭舒像是想起什么,揶揄道:“听说你搬空了一件药铺?这个大好的日子,你不送些重礼,把药铺搬过来算怎么回事,也不怕别人笑话。”
虽是揶揄,可萧恒彦听着却是舒心不少,她愿意为自己考虑了。“不怕,只是我实在找不到融骨蛹,连黑市都没有,据说用那个强身健体最好,我只找到一些灵芝,也不知道行不行...”
“停停停,”郭舒赶紧打断萧恒彦,“我前些天就是被硬塞了这些大补的东西,结果虚不受补,躺了好些天,你可别来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一直身子不好的?”郭舒睁开一条缝,用手挡了太阳,一会儿才适应了光线。
萧恒彦伸手帮郭舒挡了挡光线,说道:“我之前去千宝阁找你,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就找人问了问你的情况,你现在应该好些了吧,若是身子撑不住,今天就别去了,身子要紧。”
“哦,他们说我身体不舒服,你就把药铺搬空了?”郭舒蜷在躺椅上,像只得意的小猫一般,开着可有可无的玩笑,精神看起来要好一些了,萧恒彦心里安心不少。
“也不算,这些事几家药铺凑起来的,你看看有没有用得着的...”萧恒彦正说着,却发现郭舒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的,萧恒彦被看得奇怪,自我打量一番,却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郭舒打量了他许久,说道:“我离开之后,你受了好几处伤,我觉得这些药材你比我更需要它,你要不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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