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他们好像见过似的。
“你不记得我吗?”看赵水无表情茫然,阿姨捂着嘴笑起来,“看来当初给你的那笔钱,你是用来买这房子了吧。怪说不得哦……明明在十号楼已经有套大户型,夏彰还非要我再买一套。不过现在也好,我们这边谈妥,到时候把两边的墙一打通,这一层楼就都是我们家了。”
赵水无猛退三步。
见到和以前形象截然不同的阿姨已经很令人惊讶,而她话中的信息量,更将惊讶直接转变成惊悚。
白璟川听见外面的声音,不知何时走出来。
越过中间两个人,他看见赵水无的表情从惊恐转为质问。与她相望,他说:“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最后一件事。”
惩罚
惩罚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以前,赵水无只当这是话是句经典电影台词,而此刻开始,她将奉为真理。
这个家已是别人的主场,夏母满是东道主气派,坐在红沙发中央,而赵水无和白璟川,则各搬来椅子,在她对面。那样子像什么呢?正接受西太后盘问的两个大臣。或者说大臣都是夸赞,白璟川是大臣,她是犯了错的宫女。
鉴于商业戏暂时变成lún_lǐ剧,顾问退避到门外,
夏母左扫扫白璟川,右看看赵水无,似乎瞧出点名堂,打开热水壶盖子,吹开飘在水面的枸杞,“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哟……”
“阿姨,您今天过来,要不要知会夏彰一声?”白璟川问。
“本来我就想买个房,没打算麻烦他的。”她看赵水无,“可是现在,还是叫他也来吧。”
他们两人对话,完全没把赵水无的意见考虑在内。但她比他们更想把所有人抓到一起,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璟川拨通夏彰的电话,没说事情大概,只让他来,提到他母亲也在。
夏彰又奇怪又着急,他怕母亲和赵水无再度碰面会闹出事情,到达的时候,穿的还是家居服,衣角粘着几根狗毛。
“妈!”他真看见母亲在这里,到她跟前坐下,“你来这干什么?你们……”
他妈不会憋了这么多年,这时候打算秋后算账吧?
夏母不急着回答,握住他的手,轻拍两下,转过去问赵水无:“这段时间里,他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赵水无从不在这上面客套,“是不少。”
“我也没想到这房子的房主是你,如果我说我现在依然想买下它,你还卖吗?”
“当然卖。”她的回答不假思索,只要是真心实意,无论买家是谁没区别,谁会和钱过不去。
可夏彰不乐意,“不准卖!不对,不准买!”他摇摇母亲的胳膊,“妈,当初就是你给她钱,才让她买了这套房子,现在你又要给她钱再买下来,哪有这种事!”
夏母安抚他:“夏彰,这世界上有些事情犯不着那么斤斤计较,日子会好过很多。”
“这不是计较的问题!”夏彰不明白母亲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害你失去丈夫,害我没了爸爸,拿走我们三十万,你不追究就算了,现在还想花更多的钱,买下她当初用我们的钱买的房……这,这让我怎么接受!”
“夏彰,你听我说。”她拍他的肩膀,稳下他的情绪,“这也的确怪妈妈,当初不想让你被爸妈的这些事打扰,就没和你说清楚。今天看到赵小姐,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你耿耿于怀这么久。”
“什么意思?”夏彰抬起头。
“你爸那个人……”夏母现在再提起他,语气里既无憎恨,也无埋怨,平静得像是在评价小区的绿化,“你以为那种事他是第一次做吗?你在国外那几年,他整宿整宿地不回家,也不关心你的近况,只跟我说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和别人去喝酒。”
夏彰当然还记得,那几年他一人在异国,和父亲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每次放假,只有司机和母亲来接他,而父亲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只有见到才问候几句。
“后来我打电话问了他的秘书,他到底每天在干什么,她含含糊糊。”
赵水无嗤笑一声,还能干什么?“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不过这种话她当然说不出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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