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热气喷过去原本是够的,只是这人一旦专心致意的勾引女人,那种深藏于男性体内的勾引姿态,用他的眼他的体魄、说话的语气和力量,无不挑动佳僖胸腔处的琴弦。
一旦他存了笃定的想法,所有表面上的漫不经心都可以说是精心策划。
佳僖踮起脚尖搂了过去,肉贴着肉的闻他的耳朵、头皮,舌尖蹿出来,落到耳垂上勾缠几下。程老板的欲火原本可以压下,可以慢慢的炖,炖到她满意为止,只是此刻也无需再忍了,猛地将佳僖转了个身,让她弯腰抚在树干上。
耳边是躁耳的虫鸣,也不晓得是什么虫子,叫声又高又尖,基本上算是替代佳僖叫了,她紧咬住牙关,干爹的胯骨贴着她的臀瓣,sè_qíng的又压又撞,他在后面细细索索的解着皮带和扣子,碰的一声,佳僖甚至似乎能听到挤压了许久的ròu_bàng从衣料里跳出来的声音,她忍不住发出嘤哼的鼻音,程老板低声哼哼发笑:别急,爸爸马上来了,都是你的!半个身子压过来,他解了佳僖的西装裤,让裤子半吊在大腿上,圆滚弹力的翘臀在他的手上变幻形状,程老板试着从前插入一根手指,大力汩汩的搅拌两下,料想佳僖准备的透透的,紫红色狰狞的guī_tóu滑过去挤开两片蜜肉,狠狠一下猛的掼了进去。
这个后入的姿势相当深,轻轻巧巧的把佳僖充盈个结结实实,她仰着头吞下呜咽,胸口起伏不定,鼻尖透出压抑不住的喘息吟哼,程老板同样的咬了牙关,舒服的眯着眼睛赞了一声:真棒,小僖,你真让爸爸高兴。他扶着她的腰,一下下的深入着,里面实在是太销魂了。
这声爸爸纯属淫话,他自己不当真,但是这么说出来,仍旧有极大的刺激感。程坤握住佳僖的腰,狠狠的肏了数百下,挥汗如雨的攻略着她的身体。渐渐的,两个对上了节奏,佳僖圆滚的屁股翘得更高,腰线压的愈低,她承着干爹的狂猛攻击,热血通神贯通着每一寸灼热的皮肤,她压声啊啊淫叫起来,令得程老板受不住地要shè_jīng。
都给你,全都给你!程老板啪啪啪的冲入,将浓精射到最深处。
二人在林子里媾和一通,重新穿好衣服,人模人样的回了休闲屋,其实脑海扔有余韵在激荡。
廖沙本来睡着了,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惊醒,他用蹩脚的官语,揉着眼睛望过去:亏得你们不怕晒!这一看又是惊了一下,随之便是叹,弄地裤子慢慢撑起来,那女人霞光满面的,眼里水波荡荡的,像是从旖旎的欲水中淋淋的捞出来。程先生更是一副不可描述的神情,廖沙如果是猪,才会认为这两人当真是看风景去了。
一位奴仆端来冰水,程老板在一旁的躺椅坐下,让佳僖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自己饮了一大口,猛地掐住佳僖的两颊,将剩余半口直接喂了过去。
佳僖没料干爹能在外人面前这般放荡,她不羞不耻回视了廖先生一眼,廖沙望个正着,不免心惊一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咂摸出些味道。
吃蕉吗
既然佳僖屁大的事都没有,按道理来讲,张啸天和他们的伙伴也不会有事。热带丛林里的小分队,原本就是乌合之众,两个首脑愿意匍匐下程老板的西装裤下,其他人便不可能有异议。只要有钱赚,谁来领导是一样的。
程老板自是看不上这么几个人,但也不至于杀了他们,张啸天一行被关了许些天,几天没洗过澡臭得让人发昏,每天吃猪食,个个面如菜鸡心焦意燥。佳僖希望干爹早点把他们放出来,可是这话不能由她来说。
这日晚间,廖沙左拥右抱的,嘴里叼着根雪茄下场子玩到半夜,临了又找了几个女人,在包房内大玩特玩。第二日下午,他从一推女人的肢体里爬出来,他的相貌也是个好相貌,肤色处于麦色和幽黑之间,轮廓很英俊,全靠他的天生混血。玩够了也该办正事,他叫人去把程先生找过来,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廖沙本性有些促狭,促狭中还带着军人天生的粗鲁,特意摆了一桌昆虫宴,接待这位从繁华都市流落而来的程先生,程老板则是一大清早坐上一辆吉普车,跟佳僖在镇里转悠,等傍晚归来,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廖沙瞅了小曹一眼,绸料的白衬衫,下面是马裤和系带的靴,一边的短发别在耳朵后面,浅麦色的肌肤流着蜜,的确是可以百看不厌的拿来下饭。
佳僖不咸不淡的朝他笑了一下,廖沙忍不住叹了一声,总是这样诶....他搂住程老板的肩膀往饭厅里推:“吃饭吃饭,一边吃一边说!”
程老板起先还笑,落座之后胃口全无。
佳僖自然坐在他的左手边,刚喝了一口冷冰冰的香槟,大腿上落下一只热烫的手掌,狠狠的将她抓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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