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划燃了刚拾起的火折子,微弱的火光照耀下,依稀间看到密室中央升起的石台,惊讶之余,他缓缓向其靠近,将火折子移到面前,火光下石台镌刻着的怪异的文字符号一一呈现,这更像是一个祭坛,他这般想到。
踏上石台的阶梯,只是寥寥数步就站在了石台之上,石台中心有一个嵌入口,形状和之前捡到的钥匙一般,感叹自己的好运的同时,也不禁开始疑惑,这一切如同顺理成章般的变化更像是某种不知名的指引,晃动脑袋甩开这种怪诞般的想法,如果照此追迹的思考下去以后恐怕寸步难行。
注视着,缓缓地,他不禁紧张的摒住呼吸直到钥匙嵌入其中。
翁鸣声,
如地动山摇般的晃荡,突然的如此变动令人始料未及,撞在石台上的他陷入了晕厥,恍惚间他看到石台上升起的一簇火焰,微弱、黯淡、寒冷对此竟不忘评判一番,而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呜
不知过了多久,自己才幽幽渐醒,眼睛似乎被蒙上一层薄雾,朦胧不清、无法视物,无论自己如何擦拭都不起半分效用,他静下心在原地坐了下来,即是静观其变,亦是自己精神上稍显疲感需要调整。
听闻手中怀表滴答已然七十三响,眼前的事物才稍显清晰,察觉这般变化的他才缓缓松了口气,行囊被卸下放在了脚边,自己则席地而坐,他舒展着将脚伸直,依靠着冰冷的石壁,稍微休息一会吧,他朝自己说道,但依然警惕着四周的动静,一旦有异常情况自己也不会落入被动局面。
面对未知时刻警惕,这可是旅者对自己刻下的座右铭,虽然被老师责骂自己损坏公物,但现在想来充满着童趣不是么。
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未知,旅者自嘲着若是能活着回到原来的世界,他一定是一个优秀的小说家,思维的天马行空与实际目睹而言来讲,后者更加容易表述其真实性。
听见一声如婴泣般的啼鸣,他抬头看去,是一只通体漆黑如墨的乌鸦正挺立于远处的枝桠,乌鸦有着死亡的寓意,他凝重的盯着那只‘死亡的信使’,当两者意外的出现对视时,仿佛身体中有什么要被吸走一般,惊恐间,他在随身携带的荷包中抽出一支银针扎在了自己的腿上。
“呃~”
强忍着,一声痛呼被咽下,包裹着全身的寒意退去,那只乌鸦也不知何时离去。
这世界,有种异常的怪异力量,若不是刚才自己分散了注意力,现在恐怕已经被‘勾魂’。
他喘息了片刻打算起身离去,眼睛已恢复正常,在背起行囊后,发现自己之前所倚靠的竟是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画的文字并不能理解其意义,但石碑上留下的血迹却着实注目,干涸的血附着在石碑上,凑近也闻不到血腥味,似乎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巴赫望向离石碑处不远村庄,恐怕这其中自己会得到更惊异的答案。
————我现在上的搬运下,所以有些话也会在————
这里我要说一下,血源诅咒的我基本上都忘了个大概,只是依稀记得有布袋哥会把人抓到一个叫啥不可明见的村庄啥的,至于上文中的模糊视物,就当成灵视不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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