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大嫂子那边如何了?”
柳檀云笑道:“我才叫了丫头过去看,丫头说母亲说还早着呢。”
何老尚书见柳檀云并未过去看,心想柳檀云跟何征也算是要好,柳檀云并且过去,可见她该是有什么事怕犯了忌讳因此不过去,这么瞧着,十有□当是有了,于是就笑道:“老大媳妇年纪毕竟也大了一些,该是要多费一些功夫的。新近你不必去厨房了,只指点了婆媳媳妇做了饭菜拿来就是了。”
柳檀云笑着答应了,就跟何老尚书一起下棋。一边下着棋,一边偷偷地瞄向柳清风。
果然,大皇孙又说要跟柳清风一同去门首等何循回来跟何循玩,柳清风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再跟柳檀云撒娇说回家,就开口道:“我姐会下盲棋,大皇孙也会吗?”
大皇孙摇头,说道:“围棋我倒是能勉强下几个。”
柳清风说道:“那咱们下一场试试,我看我姐会,眼馋的很。”
大皇孙闻言,便答应了,随着柳清风你一句我一句地下起来,没两下,两人的棋路就乱了,显然是记不得早先自己的子落在哪里了。
待听说何循回来了,柳清风顾不得再去想大皇孙是否当真乐意跟他玩,也顾不得去想自己早先很是不喜何循,只觉得柳檀云逼着他跟个妖精在一起,何家里头就一个姐夫跟他最亲近,就去寻何循去了。
大皇孙也顺势跟了出去。
待人走了,何老尚书看向那小心翼翼跟着大皇孙出去的宫中嬷嬷,对柳檀云说道:“你可折腾死清风了。”
柳檀云笑道:“清风这辈子太平顺了,这可不好。”
何老尚书笑道:“你的是,只是大皇孙……”说着,摇了摇头,无奈道:“只怕他若好好地成人,不会那般心甘情愿地让贤。”
柳檀云眼皮子跳了又跳,暗道自己嫁进何家就成了太子的人了,如今太子的人里还要分出大皇孙一系、小皇孙一派?
“可是祖父跟大皇孙说话的时候,看出了什么?”
何老尚书笑道:“我也算是老人精了,若这点子事都看不出来,那还得了。”
柳檀云不由地随着何老尚书苦笑,心想早先大皇孙身子病弱不堪大用是众所周知的,如今大皇孙的身子并非全然没有痊愈的希望,福祸相连,又叫何老尚书这样的何家人为难起来。
柳檀云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何老尚书闭着眼点了点头,忽地笑道:“你要将清风调、教成国之栋梁?”
柳檀云笑道:“我家里都有一个贪官了,可不就缺一个两袖清风的栋梁吗?”
何老尚书见柳檀云对柳孟炎是贪官的事直言不讳,就笑道:“你父亲虽贪,但很有些能耐,不然他怎能贪了那么些回家。陪着,你父亲想贪也贪不了了。”
柳檀云笑道:“何爷,咱们不如打个赌,我赌父亲这次贪不了钱财,心痒难耐,定会费了心思叫人给他弄块奇石摆在家中院子里赏着。”
何老尚书笑道:“好,就拿了各家送的东西来赌,若你父亲当真干出那样没出息的事,我的私房就全归你了。”
柳檀云惊喜道:“当真?何爷放心,我父亲的行事是从来不会让我失望的。”
说着话,忽地何慕就急匆匆跑来了,脸色白白的,又歪着嘴笑,一时叫人看不明白他是受了惊吓还是见到了什么惊喜的事。
何慕过来后,就颤着声说道:“出来了。”
何老尚书问道:“什么出来了?”
何慕忙道:“妹妹出来了,父亲叫我抱了一下……我差点给扔了。”说着,又缠着何老尚书求何老尚书收留他一晚上。
柳檀云重复道:“你差点把什么扔了?”
何慕说道:“我没留心,父亲就将妹妹送到我手中,软不拉几的脸上还有毛,一哭嘴一张脸上就只能看到一张嘴。”
何老尚书眨了下眼睛,随即又见何征欢天喜地过来了。
何征过来后瞄了何慕一眼,随即笑着对何老尚书说道:“祖父给妞妞起个名字吧。”
何老尚书笑道:“才听慕儿说妞妞一哭脸上就只能看见一张嘴,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不如就叫品品?”
何征听何老尚书因何慕说他闺女嘴大就给起了个这么个名字,心里就不乐意了,瞪了何慕一眼就不言语。
柳檀云笑道:“还不如叫霞歌,晚霞的霞,歌舞的歌。这小千金可不就是这晚霞满天的时候生下来的吗?”
何老尚书笑道:“就是霞歌这名字好的很,就定下这个吧。”
何征这会子才得了女儿,又觉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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