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几个行人驻足观看,却被谢震喝斥着骂,只有路边几个小店里,有人偷偷透过窗户看着街当中的两个男人。
谢震仰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半个脑袋的于长山,露出一嘴的黄牙谄笑。
“于长山,你不要以为你长得人高马大就打得过老子。老子告诉你哈,别说城西,就是在城东这个地方,老子还真没怕过谁,你要不想活了就说一声,老子找人把你扔进长江里头去!”
于长山虽面无表情,但眼中的怒火还是出卖了他,谢震看得出,这个人高马大的外省人动了气。
“谢老板,我没想动手,再说,我也不会打架。”
于长山暗暗调整呼吸,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将手心的汗在裤兜上抹了抹。
谢震忽然张狂的笑了两声,声音刺耳,响彻街道。
“我就说嘛!长得高又能咋个了,不还是个瓜批!走吧外省人,老子不逗你耍喽,哈哈哈……”
谢震斜着眼盯着于长山,直到确认于长山真的毫无反抗的眼神后,才钻进了丰田车,一脚油门儿,绝尘而去。
路边店铺里渐渐有人露出了头,确定谢震离开后,走了出来。
于长山叹了口气,刚挎上自行车准备离开,一个包子店的小老板向于长山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向周围观察,生怕谢震又从哪个角落冒出来。
“老于啊,你别和谢老鬼计较,他就是个疯娃子,江城人都晓得,你别招惹他就好了,你赶紧走吧。”
包子店老板认得于长山,于长山几乎每天都要经过他的店门口去送邮件,有时候饿了就停下车买两个包子垫一下肚子。
于长山会心一笑,“我没事儿,行,我走了,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
小老板看着于长山离去的背影,唉声叹气,“唉!真是个老实人呐……”
于长山脚下越来越快,一口气骑出了两个街区,骑到一个僻静的拐角,于长山突然捏住刹车,将自行车停下,一只脚支在地上。
于长山两眼充血,依然充满愤恨,两只大手用力地握在车把上,青筋爆出,似乎要将自行车给两手撕裂一样。
“冷静,于长山,一定要冷静,还有一年,再坚持一年,不能冲动,千万别冲动。”
于长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缓缓将两眼闭上,深深的呼吸了几口。
片刻后,于长山睁开眼蹬上自行车,快速向前骑去。
临江茶楼。
谢震一脚迈进茶楼,就看见一楼十几张桌子中空了小半儿还多,心头略有不快,等上了二楼再一看,二楼的事务长桌子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从茶楼开业至今五六年时间,今天这场景写真还是第一次遇见。
“谢哥!你回来喽!”
一个妖艳的年轻女子从窗边的椅子上站起来,摁灭了手中的烟。
“咋个回事嘛!客人嘞?咋个连人都没有嘛?”谢震生气的看着女子质问。
“哎哟谢哥,你冲我发啥子火嘛!没有客人也不是我的错嘛!”说着,女子走到跟前,撒娇地搂住写真的脖子索吻,被写真一把推开。
“滚开,老子这会儿没得心情!去吧小军喊来!”女子悻悻地整理了衣服,去了一楼,不大一会儿,一个胖胖的年轻人跑了上来。
“我进门咋的没看见你,连生意都不照看了?”谢震凶狠的盯着这个名叫小军的胖子。
小军一个哆嗦,赶忙解释,“谢哥,你莫生气嘛,我刚才在后门打电话,也是为了工作,握在了解情况嘛!”
“了解啥子情况?”
“谢哥,咱茶楼生意这么冷淡是有原因的,我朋友刚才告诉我,说城西临江路又开了一家茶楼,好像比咱的还大,茶水费也便宜的多。”
“啥子?你说啥子?!”谢震一听,立马歪着脖子反问小军。
小军咽了口唾沫,继续解释,“消息千真万确,新开的茶楼把咱们的老客人都抢走了。谢哥,你看要不要我带几个兄弟过去先趟趟水?”
谢震舔着下嘴唇想了想,一摆手,“晚饭后,召集几个兄弟跟着我,一起过去看看是哪个瓜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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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河市某养老院。
赵成海和刘刚将警车远远停在门外,走进了养老院大门。一进院子,就看见三三两两的老人正下棋,散步,好不安逸。
刘刚瞅见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人,跑了过去,说了几句话后,招呼赵成海过来。
“这是我们刑警队长,麻烦您给我们带个路吧。”
刘刚客气的拿出工作证给工作人员介看。
两个人跟着工作人员七拐八拐,来到后院一排小屋中的一间停下,“喏,就是这间了。”
赵成海上下打量着这间屋子,奇怪的问道,“这个房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为什么单独安排在这里?”
工作人员淡淡的回答,“这里住的老人都是受过一些精神上的打击和刺激,情绪容易激动,喜欢独处,喜欢安静的。”
说完,工作人员离去,刘刚忐忑地看了赵成海看了一眼,赵成海没好气儿的说道,“还看什么,还不敲门儿!”
刘刚硬着头皮敲了两下门,却无人应答,又用加大力气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应答。
“进!”赵成海说完已经推门而入,刘刚赶忙跟着进来。
狭小的房间里有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房间没有开灯,显得有些昏暗,但赵成海还是一眼就看见窗户前坐着一个人,身形佝偻,背冲着门口。两人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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